“那我可就真得说了啊?”
“……”郭欣你特么是想把我放在烤盘上上下煎熬吗?
“你应该没忘上周五我们期末摸底考试吧?”她说。
沐木点点头。没忘。青藤考试那可是家常便饭,这个她怎么可能忘。期中考试她在医院病床度过。说到这里,她就要在这里感谢下她亲爱的班主任了。把她的身体突发情况给校长面前提了提。期中考试她就在医院的监控摄像头下愉快地完成了。
“那你还记得你都在语文试卷上写些什么吗?”
“答案。”沐木确信地说道。不然还能是什么?不好!为毛她看着郭欣那幽幽的眼神,突然心底升起不好的感觉呢?
“记性不错。你是写的答案,可是你的答案都是……大叔两字。”
“怎么……怎么会?你在说笑的吧?”沐木听到郭欣的话,呆了两秒,摆摆手说道。“别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丝毫不用怀疑。在新的周一早上她沐木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去了。
班主任莫老师用屁股扭动着椅子,面对着站在办公桌旁边低头忏悔的沐木。她用手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银边眼睛。估计是想要把面前这个人才看得更清楚一些,毕竟这在她七年教学生涯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过。
感受到莫老师打量她的目光,沐木头皮发麻、面红耳赤。请不问她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大叔这个毒瘤已经攻占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病入膏肓不能自己了,她的心身都已经背叛了她。
听着老师滔滔不绝孜孜教诲,沐木的头低了又低,目光在白色的地板砖上搜索有没有地缝,好让她藏身于此。
等等……莫老师什么叫住:本来一个人,还没熬到毕业就成了三口人?
沐木觉得再被莫老师这样谆谆教诲下去,羞得她都想回炉重造、重新做人了。
沐木现在终于明白,全班同学为何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了。就冲莫老师这口才,打死她都不想再被老师叫进办公室了。
她说得话让你无处反驳,诡异的是你都会觉得她说得很对,自己简直是一个十足的坏学生,竟不知好歹地辜负老师的心血。
老师您说得对
老师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老师我对不起您
老师……
老师……
……
以上就是她的台词。
最后老师以别忘了叫家长来一趟而收尾。
……
沐木同手同脚地走出办公室。站在寂静空荡的走廊里,教室里传来老师字正腔圆地教学声。
沐木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是重获新生。看着自己视线所及之处,树叶茂盛、花儿娇美,天地间都孕育着盎然生机。她的猫眼微微眯起,嘴角漾起浅浅的笑意。
叫家长啊!真是个令人不好的情事。她希望大叔来开她的表彰大会,而不是丢脸大会。
楼下
“boss你在看那个女孩儿。”站在付司身旁膀大腰圆的黑人助理,顺着付司的视线看去,看到楼上面对着他们迎风而站的短发女孩儿。
“你喜欢。要不……奴去把她叫下来。”
付司扭头看了一眼奴那眯眯眼,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看出来,他喜欢她的。
“不用了。她会下来的。”付司弯腰捡起掉在他脚边的学生证。翻过正面,眉头一皱眼神眯起,“是她。”真是该死的缘分。
沐木双手扶着到她腰上面一些的护墙,低头看着楼下拿着学生证晃着的黑色条纹西装肤色很白的男子。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身旁那个,膀大腰圆比他高大半头的黑人。
这一白一黑对比的如此强烈。简直是阳间黑白无常。
沐木看了看已经空空如也的右胸口处挂扣:她的学生证什么时候掉楼下去的?
沐木气喘吁吁的跑到那条纹西装男面前,她微微对着他鞠躬,“谢谢你,先生。”她发现他并没有把学生证拿给她的意思,而是认真的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沐木……日夜沐甘泽,春秋等芳丛,好姓1他的语速不急不慢地说道。
“……谢谢。”
额,她以为面前这个肤色很白,长相……嗯应该是精致的男子会夸她名字好听呢。
其实她的名字她也很喜欢,是院长妈妈给她起得。以木起名,是想让她像小树苗一样,不管风吹雨打,都可以茁壮成长。
沐木突然惊喜道,“咦,你右眼角有泪痣耶!真得很……哦,对不起,我看错了。”细细一看沐木才发现,付司右眼角下那是块小小的疤痕。偷偷瞄了一眼付司见他并没有因为她失言而愠怒,这才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付司用食指摸了摸他右眼角那颗像泪痣一样的疤痕。
“你是说这个,这是小的时候不小心用刀尖划了下。”
沐木仔细看了看,“幸好。”如果再往上一丁点的话,右眼就废了。
“幸好什么?”他从她眼里看到一抹庆幸,她庆幸什么?为什么要庆幸?他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没什么。”她摇头说道。眼底划过一抹泪光。她想到了小时候那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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