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舒着急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一眼就看到了杜诗语被烫的发红的指尖,关心地问道,“手怎么弄成这样了啊?还疼不疼?我们赶紧去药店买点烫伤膏吧?”
被戴舒一提醒,杜诗语才感觉到指尖再次传来宛如针刺的刺痛感,她皱着秀气的眉毛,看向夏青,“他往哪儿走了?”
郑兰兰挡住杜诗语,“你干嘛?难道你还要去找他?”
杜诗语眉头紧锁,强忍着指尖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坚定地点了点头,“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而且是我惹他生气了,我要解释清楚!”
“可是你的手……”郑兰兰光是看到杜诗语红通通的手指就觉得自己指尖也发疼,“嘶……很疼吧?”
杜诗语把受伤的那只手藏到身后,瘪了瘪嘴,“就是烫伤而已,很快就没事了。”
“诗语,我带你去药店买药,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戴舒拉住杜诗语的另一只手带着她就往附近的药店走。
杜诗语居然也没有再嘴硬,任由戴舒拉着她往药店走。
活了三十年的杜诗语是在二十二岁的那一年,遇到齐延后,才知道要爱惜身体。
因为齐延说,他很在意杜诗语,不仅仅是她的喜怒哀乐,连同她身体心理上的所有不快乐,都会牵动他的情绪。
所以,他曾郑重其事地跟杜诗语说过,不管未来他在不在她身边,她都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爱惜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等他来找她。
一想到齐延,杜诗语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
药店医生看到哭得眼睛红红的杜诗语,连开玩笑的话都说得小心翼翼,“把小姑娘都疼哭了哈1
戴舒从兜里摸出纸巾递给垂着头不说话的杜诗语,“等你抹完药膏,我再陪你找那个男生,行吧?”
杜诗语默默接过纸巾,只抹眼泪不说话。
“嘶1
医生才刚用棉签往杜诗语的手指上抹了药,杜诗语就痛得缩回了手,眼泪花儿猝不及防地又掉了下来。
医生只好尴尬笑笑,“对不起啊,对不起,我轻点。”
其实,伤口虽然疼,但还不至于让杜诗语哭鼻子。
她只是想那个温柔的齐延了。
等几个人从药店里出来后,杜诗语仍惦记着要回学校找齐延,众人虽不理解,但还是陪着她再次返回了学校。
然而,门卫大叔又站到了门口查身份。
“哦!好像又不让外校人进了。”郑兰兰踮着脚尖朝校园里看,“杜诗语,现在怎么办?”
“诗语,要不我们回去吧?你看你的手都已经——”
戴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杜诗语直接打断,“我不要回去1
“那你还想干嘛?杜诗语,你该不会——”夏青凑到杜诗语身边,“看上他了吧?”
“我就是喜欢他啊1杜诗语转过脸坦然地看着满脸八卦的夏青。
杜诗语的坦白让夏青这个号称八卦小能手的小八卦居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竖着大拇指表示佩服。
郑兰兰清了清嗓,打破陷入莫名沉默的气氛,“那个啥,我们现在咋办?总不能等下午放学吧?那我们可就回不去了1
夏青不死心地碰了碰杜诗语的胳膊肘,“杜诗语,你玩真的啊?”
杜诗语郑重地点点头,“我什么时候说我开玩笑了?”
“可是……你才认识他多久啊?你就喜欢他?你这让人觉得不可能啊1
“诗语,你老实跟我说,你上次来这里借口说肚子疼,是不是也去找他了?”戴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问。
杜诗语没有否认,“是,我见到他了。”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这次又是第几次见面啊?看他的样子,好像并不认识你啊?”夏青的问题既扎心又实际。
“我、我们……”杜诗语结结巴巴地编不出个正儿八经的初遇浪漫画面,只好转移话题,“这个不重要啦!反正我现在想见他,我还有话要跟他说,我不说我会后悔的。”
“啥话呀?非得今天说?”
“就是啊,下次再过来不就好了?”
杜诗语面无表情地看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夏青和郑兰兰,“你觉得我爸妈会让我动不动就跑来这边?”
“那不然怎么办嘛?今天再等下去,天就黑了!到那时候都没车了!那我们还怎么回家啊?”郑兰兰很担心回家的问题,毕竟,当时她可是和她的父母保证过,白天出去玩晚上一定回家吃晚饭!
一直沉默着的杜诗洋看到杜诗语被冻得通红的手指后,便说,“下次你想来的话,我陪你。”说着,把自己的手套塞到了杜诗语手里,凶巴巴地说道,“手冻得跟鸡爪子一样,还不知道保暖,真是个笨蛋1
杜诗语没有拒绝,乖巧地让杜诗洋把手套手把手地戴到自己手上。
“你这只手已经烫伤了,难道你还想以毒攻毒,把它再冻伤?我看你真是不想要这只手了。”
杜诗洋嘴上虽然很毒,但手里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
他把杜诗语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宽大的棉衣口袋里,还不忘傲娇地嘲讽杜诗语一句,“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姐?”
杜诗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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