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21世纪男女平等,谁都有选择爱与被爱的权利。”
“你只会让我爱你,但温子期,他会让我爱自己。”
爱自己,是被爱的开始。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连自己都不爱自己,那别人又有什么理由选择爱你?
她并不痛恨司柏。
三十二岁,不晚。
今天的话题,从梦瑶说出睡了很多次开始,就已经接近尾声了。
但司柏不忍啊!
八年感情,中间还牵扯着一个无辜的孩子。
难道说放弃就放弃了?
他仍旧处在挣扎当中,想开口挽留,但所有挽留的话语到了嘴边都消失不见了。于是乎客厅里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司柏望着梦瑶一言不发,眼眶中的泪水几近欲落。
八年啊!
“我知道我现在没有任何资格开口挽留…….但是梦瑶,放弃你,我做不到。”
谁能做到?
她天都要塌了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过自己熬不过去呢?
现如今来跟自己说做不到?
“哦、所以呢?你今天来是想让我给你传授经验的?”
司柏:……….
“你做不做得到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当我决定开始做生活的时候,你会不会频繁地来打扰我,让我回顾之前跟你的种种不愉快。”
“司柏,何必呢!你自己身在地狱,还想把我拉下去?”
客厅里,梦瑶端起杯子淡淡地喝了口白开水:“二十年来万事同,今朝歧路各西东。”
“司柏,过去了。”
三个字,将司柏的一切心思都摁下去了。
过去了!
“我做错了吗?”先为父母报仇,在选择安定,难道是一种错误的选择?
“你没错,那我错了吗?”
梦瑶浅勾唇,笑声轻飘飘的:“你看,你我都没错,那错的是谁呢?”
谁都没有错,错的是他们都有太深的执念。
这日,司柏离去,艳阳天变了脸。
下午时分,有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起来。
尾冬的雨,夹着倒春寒。
下的人瑟瑟发抖。
这么美好的日子,一场雨落下来,让首都那些精心打扮一下午的贵妇人们都怨声载道。
裙摆沾染了雨水,总归是不干净的。
宛如美好的心情被些不干净的东西弄得破碎。
傍晚六点,暮色降临,冬季的夜晚来得较早。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宾客也尽数到达。
于是乎,众人发现这场宴会并没有邀请傅先生。
圈子里的谈资又增加了。
江意这日,着了一件颇有些宽松的晚礼服,掩住了微微隆起的肚子,大裙摆遮住了她底下的平跟鞋。
虽不完美,但也挡不住气质卓然。
“江总一个人?”
江意刚跨步进去,时月着一身月牙色旗袍缓缓前来。
整个人仙气飘飘。
一头长发微卷,披散在脑后,给人一种豪门贵妇人的感觉。
“时小姐想见到谁?”
江意的直白让时月脸上神色一僵。
随即笑意沛然:“江总真会开玩笑。”
“江总的这件礼服选得真好,很适合孕妇。”
江意心里一惊,但脚步未定,心有波涛而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可惜了,时小姐以后都用不上了,不然我会把这家店推荐给你。”
一句话,绝地反击。
江意的讥讽声丝毫不柔软。
时月听闻这话,倒也不气,反倒是淡笑了声:“江总,人不可能永远都赢,”
“人当然不可能永远都赢,但金钱和权力从不会输,时小姐,偷来的东西,可不是你的。”
“盗窃犯干的活儿即便有再多缘由,那也是个盗窃犯,祝你好运。”
江意扬了扬手中的酒杯,眼神中的讥讽毫不掩饰。
时月看着她提着裙摆朝着人群中走进去,那个圈子里,是首都排的上名次的富豪。
如同江意所言,金钱和权力从来就没有输过。
她站在那个圈子里,就足以向世人证明,她江意这辈子。
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给像时月这样的人。
六点半,孟谦和苏欣如约而至。
苏欣这日,一身长裙在身,婉约动人,后背的网纱看着若隐若现。
露出白皙的肌肤。众人见此,捡了些好听的话一个劲儿地夸赞。
夸得苏欣神采飞扬。
江意目光落在她身上,正准备收回时,身旁突兀的声响突然响起:“江总的气质跟孟夫人很像。”
江意侧眸望去,果然、见苏声站在身旁。
内心讥讽凭空起:“是吗?”
“不信?”
“当然,”江意毫不否认。
她怎么会成为苏欣那样的人呢?
笑谈。
宴会现场,宾客云集。
推杯交盏声和阿谀奉承声交错而起。
而江意的目光就在这些声响中与宴会场中的某人目光交集上了。
三五秒之后,目光移开。
好似一切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