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这一次,狼兽不会令公子失望的。”
卉笙和爷爷分头朝两个方向逃跑。她一路飞奔,一刻不赶停。没跑几步,便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张望,居然又是狼兽。这一次,两头狼兽就像是疯了般,玩命在追她。就算脚下有疾行术加持,狼兽与她之间的距离依旧在渐渐缩短,被追上不过是时间问题。
卉笙一边跑,一边放出地摇术。她身后的地面,一座三尺宽、两丈高的土墙拔地而起,横在了狼兽和她之间。但是狼兽一头撞在土墙上,生生将那土墙撞破了。眼看狼兽就要追上自己,卉笙又放了一个地摇术,狼兽踩踏的地面突然开始凹陷成一个直径两丈多的大坑。卉笙一个翻身,滚到一边。又放一个缠绕术,大坑底部突然长出许多绿色树茎,将狼兽的身体紧紧缠绕了起来。接着一个火焰术,火直接顺着树茎烧到了狼兽的身上。但是狼兽就像是疯了一样,并没有因火焰的灼烧而放弃,反而拼命在用牙齿撕咬着缠着他们的树茎。没一会儿,树茎被咬断,全身包裹着火焰的狼兽们一跃跳出大坑,一左一右地站在卉笙面前,俯身蓄力,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卉笙撕裂。火焰已经熄灭,两只狼兽皮已焦灼,肉已外露,但是它们丝毫没有受其影响,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卉笙伸出右手唤出了长恨流波,准备与狼兽来一番生死对决。
狼兽长啸一声,一跃而起扑向卉笙。卉笙一个转身,长恨流波划出一道气波,将两只狼兽震开。狼兽毫不示弱,随即发起第二次攻击。卉笙立刻放了一个寒冰术,只见数根冰柱凝结于空中,猛地刺向两只狼兽。其中一个冰柱刺中了一头狼兽的尾巴,将它暂时困住,另外一只狼兽则避开了冰柱,朝卉笙扑来,卉笙以长恨流波迎击。有好几次狼兽想一口咬住卉笙,都被她挡了回去。狼兽不甘心,继续扑了过来,这一次卉笙直接用长恨流波断去了它的两颗牙齿。狼兽满嘴血水,但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一般,又向卉笙扑来。卉笙找准时机,将长恨流波一剑刺向狼兽的腹部,刀尖划破它的肚子,拉扯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就在狼兽的牙齿与卉笙的肩膀只有一寸之距时,它终于停下了攻击,头也耷拉了下来。
另外一只被冰锥困住的狼兽见自己的同伴死去,越发狂暴。它拼命挣扎,竟撕裂了尾巴以挣脱冰锥。卉笙还没来得及踹一口气,这第二头狼兽已经扑了过来。她正要用长恨流波去抵挡之时,耳边忽而一阵风划过。定眼一看,面前的狼兽腹部上竟被小石子打出一道细小的伤口,它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动作还僵在跃起那一刻,但是下一刻,便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卉笙还愣在原地,脑中有一瞬间空白,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怎么每次和姑娘相遇,都如此不同寻常呢?”
卉笙慢慢地将头向后转,瞪大了眼睛,看清了说话之人。
只见一位一身霜色长衫,系着淡蓝色腰带的男子,翩翩而来。
这不是昨日撞见自己烧衣服的那个人吗?卉笙满眼的震惊。
“怎么是你?”卉笙没好气地问。
涵栎转了转眼珠,回答:“我只是路过此地,碰巧见到两只狼兽在攻击姑娘,不过姑娘真是好身法,竟然仅凭一人之力就斩杀了一只狼兽。我看姑娘大概是没有力气再杀一只了,于是才拔刀相助,替姑娘解了围。”
“所以你一早就在旁边了?我刚刚与狼兽厮杀,你都看见了?”
“嗯,看见了。”涵栎点点头。“姑娘真是英姿飒爽埃”他一边笑,一边对着卉笙竖起了大拇指。
卉笙看着他的笑,气不打一处来:“那你为何不早点出手帮我?非要看我和狼兽殊死搏斗一番吗?万一我没杀掉那第一只狼兽,反而被咬死了呢?你就在一旁看热闹吗?”她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
涵栎被她数落一顿,不仅没有露出任何愠色,反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姑娘这么厉害,一看就不像是会被咬死的样子,我对姑娘有信心。”说完笑得更灿烂了。
看他一副笑嘻嘻又强词夺理的样子,卉笙更生气了。正准备冲他发火呢,涵栎却说:“更何况,我也没有袖手旁观埃姑娘的寒冰术用得不错,但对付这狼兽还是不够的,所以我在你的寒冰术上略施手脚,困住了一只狼兽,这才让姑娘你能全力去对付另一只。”
卉笙一听,愣住了。
“更何况,最后我不也替姑娘杀了一只狼兽吗?”边说,涵栎抬手指了指卉笙脚边那头已经不再动弹的尸体。“怎么说,我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了吧。”说完,咧着嘴又冲着卉笙笑了笑。
卉笙看着他在那憨憨地笑,不知为何,一种不爽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斜眼瞟向涵栎,不情愿地说了句:“那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了。”说完就转身想走,爷爷那边她很是担心。
“姑娘且留步。”
卉笙回头,斜目看向涵栎,不耐烦地说:“公子还有事?”
“姑娘昨日,为何给我指了条错路?”
这一问有些突然,卉笙本就理亏,这一下,不知道要回什么才好。想了半天,憋出来几个字:“我也不大认得路,也不知道指的路是错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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