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第一次参加科考便考上了状元,少年前途不可限量埃”钟离乾安笑眯眯地看着座下人,心里已经盘算起自己的哪个女儿年纪合适。
钟离乾安不仅惜才,还喜欢把人才全部收入麾下。
对他来说,有才干的人都应该为他这个天子效力。
“谢陛下赞誉,南楚佼佼者数不胜数,微臣只是侥幸罢了。”座下曲城疏不卑不亢,脸色淡漠。
这是钟离乾安第三次见他,看着倒像个淡泊之人,年纪轻轻文采斐然,不知不觉看着他的眼神中参杂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不知状元郎可有婚配。”
不知道为什么,上了年纪的人无论男女都喜欢给人做媒,哪怕是皇帝也不例外。
“回陛下,微臣暂无婚配。”
他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朕倒是有几个女儿,不知状元郎可有心仪的?除了朕的笙儿,余下公主状元郎若是有心仪的,朕做主为你们赐婚。”
皇帝:除了笙儿要谁都行。
状元郎:除了笙儿谁都不要。
皇帝的这番话对于曲城疏来说相比欣赏,威胁更大。从前朝开始,为防外戚干政,驸马不得入朝参政,只有一个空差爵位而已。
这还没有入朝就想着送他出去?
于此同时,回了宫的钟离凰倾第一件事就是换了衣裳去御书房上报战功,哪成想扑了个空?
她站在门口蹙起眉头,这个点儿,难不成去后宫哪个妃子那儿吃饭了?
我在前面剿匪你在宫里享受,怎么感觉这么不爽呢。钟离凰倾啧啧两声。
——
“父皇设宴竟然不带上笙儿,笙儿可是要生气了。”几人真聊得起劲,钟离凰倾老远就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是甜甜的。
听到她的声音,皇帝是又惊又喜,连忙回头看去。
座下几人也纷纷回头。
只见来人一身流彩飞花蹙金翚翟袆衣,几只镶嵌着珠宝的步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其他主子不同,她身后向来只跟着一个侍卫一个婢女,“笙儿?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都没人通报一声。”
在场的几个男人眼中无一不是惊艳。
女孩步子摇曳生姿,“这不,笙儿刚回来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特意瞒着父皇没让人通报,本想着给父皇一个惊喜。谁知去御书房没寻到,原来是在这儿躲清闲呢。”
钟离乾安一个眼神,一旁候着的苏盛心领神会差人准备了她的席位,“看着样子,险胜?”
“险胜?那可是大获全胜!几个恶事做尽的土匪头子已经下了死牢,剩下的要么被招安充军,要么通通下了地牢。本来早上就能回来,只是缴获的钱粮清点费了些时间。
父皇,您猜猜我们缴获了多少?”
其他几个少年心里也默默猜了个数,钟离乾安笑眯眯问道,“多少?”
“这个数。”钟离凰倾骄傲地比划了一个五。
在场所有人都到吸了一口凉气。这……这也太肥了吧,好家伙。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不过的一帮山匪而已,怎么能这么富裕。
这时候钟离凰倾仿佛才注意到座下几人,“这几位是?”
“这是此次科考的前三甲。”
在坐的三人立马起身对她行礼,“拜见长公主殿下。”
钟离凰倾微微颔首,“嗯,诸位免礼。”
三人目光各异,一个探究一个欣喜,还有一个,意味深长。
其中让钟离凰倾最不舒服的是刘北渚那探究的目光,她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几人,随即正对上他的目光。
谁知这刘北渚不仅毫不掩饰,还冲她一笑。
“笙儿,你猜猜他们是何名次。”钟离乾安笑到。
钟离凰倾挑眉,打量着三人,在心里道,考我?这几个我比你都熟悉,那点底线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犹豫了一会儿道,“我猜这位应当是探花郎。”
玉手轻指坐在右手边的第一个男人。
三人都是青年才俊,长相都十分出众,只是风格各异。
而她所指方向是有过几面之缘的符弈。
“哦,为什么?”
“笙儿觉得他当得起探花二字。”
“看来笙儿这是被色迷了心窍?”钟离乾安笑着打趣道。
“父皇就会打趣笙儿。”
待她落座,钟离乾安依次介绍起三人“状元曲城疏,榜眼刘北渚,探花符弈。”
这宴席本就到了尾声,钟离凰倾坐下不过一盏茶功夫就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只觉得皇帝似乎不想让自己和这三人多接触。
想着,钟离凰倾漫不经心地在御花园漫步,回来许久,还没什么闲暇赏花。
走出不过几十米距离,迎面走来一人,“微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微臣……看来皇帝果然器重他的这么快就封了官职。
“不知殿下可记得这个?殿下当初说,如若微臣有朝一日能爬到够高的位置,那殿下就能看……”他满心期待,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递上来的是她当初留下的玉佩,“你认为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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