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汴京首富秦家生养的大小姐,坐于圆椅之上台镜之前,照着对面的铜镜,模糊不清中依旧可以看出她是那般地肌肤胜雪,双目更是犹如一泓清泉。
小小的年纪却能保持着身材丰满却不肥胖,那小小的鹅蛋脸在俏皮却又不失端庄的发型修饰下也无不展示着她是大户人家出落下来的闺秀小姐。
手巧的春杏一会儿地功夫便给秦迪梳好了朝云近香髻,脸颊两边还留了点垂丝修饰脸型。
淡雅又不失贵气的簪子横贯发髻之间,稳稳地定住了发型。
抹上些许胭脂提一下气色,此时的秦迪看不出一点儿虚弱。
“好了小姐。”退后了一步,春杏已经作势要扶起椅子上坐着的秦迪。
微微点头,秦迪也是自然地起身任由春杏搀扶着。
外边等候的丫鬟更是在看到秦迪出来的第一时间便快步离去禀报了消息。
一路没有说话,但是秦迪的心里却是炸开了锅,她,原身,居然就是那本无框架无剧情的破书《大源史记》里边的作妖女人,丑闻东伊效颦的主角!
她刚刚昏迷之际似是隐隐约约接收到了原身上辈子的悲惨记忆。
她就实在是不懂了,她这么好看到人神共愤的一张脸,为什么在上辈子却始终被贬于西伊之下。
明明原身小时候还与西伊有过一段时间的友谊,只是后边原身家发家了,搬到了城东,还圈了一大块地,记忆中,西伊的长相顶多就只是清秀。
若是说西伊是绝世美人的话,那她秦迪就该是九天玄女,该是那千年、万年乃至亿年难遇的美人!
总不能是西伊小时候名不见经传,长大越长越绝色?
“......”
至于原身上辈子的死因,那就更奇怪了。
她只记得隐隐约约中似是看到了上辈子秦家败落她也没有了庇护之所,莫名其妙被迷晕了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后续。
一个头两个大,所以她穿书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只是单纯地想看看当时接手的精神病人到底是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迷,从线索上入手查看病人的病因罢了。
却不想屋漏连绵雨,这是人在哪儿都搞迷糊了,科学都拯救不了她,更别提完成工作了。
心中还在悲阙,耳朵却已经接收到了不远处飞奔过来的“信号”。
“迪儿,我的迪儿啊,你可吓死为娘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只见一个雍容华贵,妆容精致的妇人丝毫没有顾忌她自己的形象便一下子就冲到了秦迪的前边,紧接着便是各种检查盘问。
过了好一会儿秦父才踏着步子出现在了母亲两人的视线里。
身体微微弯曲,双手别在腰际,秦迪福身,“娘亲,爹爹。”
这是原身的一贯作风,她一向是个懂礼数的人,尤其是大些更加懂事的时候,秦迪印象很深,在上辈子的记忆中,即便是原身狼狈之时她也始终坚守礼数。
即便是往常再不愿意学,但她其实也在努力地学,只是总是打瞌睡。
毕竟她知道,这是她父亲大人希望她变成的样子。
微微点了点头,秦母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秦父却是一副满意的样子还做出这种动作,显然是因为秦迪的礼数到了。
“看吧夫人,我就说迪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这回是你过于操心了。”
满意之际秦父还一幅耀武扬威般的神情看向了秦夫人,对她这么道。
嘴角微抽,秦夫人没有说话,只是拉住了秦迪的手,“竟然老爷都这么说了,那确实就是没事了。
我和迪儿有话要说,老爷要不......”
因为此时所在的地点正是秦府的庭院,庭院很大,也可以叫做花园,秦家是一个四合院结构,秦夫人秦老爷住在北房也就是正房之处。
而秦迪则是住在东厢房那边,由于家中没有其他形形色色的女眷,也没有什么其他长辈,所以可以说整个东厢房都是秦迪的,她甚至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丫鬟住下。
西厢房那边则是没有住什么人,所以干脆全部用来做了客房。
至于其他下人则是住到了南北向的倒座房或后罩房。
高等点的下入就在北向的后罩房,低等点的下人则是住在了南向的倒座房。
再加上府邸面积很大,一个房走到另一个房去都要一定的时间。
正乃是汴京首富,名不虚传。
傻了眼,娘两说话避开他说?秦老爷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这么多人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随意应了一声,秦父便如同哑巴吃黄连般负手离去。
看着秦父消失在视线可及范围之内,秦母也是立马拉着秦迪就到了附近一处石桌旁坐下。
一个眼神示意,周围的奴仆婢女们纷纷会意,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端上了茶水糕点放于桌上。
“娘亲。”开口叫了一声,秦迪在面对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妈妈时其实还是慌张的,她的经验可没能教会她怎样做一个好女儿。
更何况此时的她可能算是秦夫人的女儿,也可能不算是。
颔首蹙眉,秦母的神情变得紧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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