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秀吓了一跳,看着她,脸上露出疑问,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在问别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
见大家也都有些疑惑。
她倒向是放了心似的,轻轻的端起旁边小几上的茶,喝了一口。
那媳妇子看她不理,更是磕头“求您了林三姑娘,把奴婢的娘放回来吧,您要是心里不舒服,罚奴婢吧。奴婢的娘,曾孙都要有了,这么些年千里跟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发发善心吧……”说罢呜呜的哭起来。
这种雕虫小技!林之秀放下茶杯,轻轻拉了旁边的林之荣的袖子“二姐姐,这个人在跟你说话呢!姐姐怎么不理她?”
林之荣一抽衣袖,傲慢的说“跟我说话?她叫的是林三姑娘,怎么会是跟我说话呢?”
林之秀又转头,纳闷的看着下面跪的女人,她的头在地上碰碰的磕着,旁边跟过来的丫头连忙往起掺她“姑姑,你别这么伤自己啊!好好说,林三姑娘会答应你的。再说还有咱们老姑奶奶呢……”
林之秀不理她们,冲着旁边的黄纹说“黄姑娘你大嫂嫂呢?让人把她请过来吧。”
黄纹的大嫂是黄家的长孙媳妇,跟林之秀这平辈。刚才,在二门迎接得她们。
黄纹听了,没出声,装没听到。
林之荣小声说“再怎么,你也先让她起来吧?!这么多人瞧着……”虽然小声,别人也是能听到的。
林之秀也小声说“姐姐与她说呀1
林之荣心里一烦,说“她又不是找我,我说些什么?”
旁边张佩看到眼里,不由对林荣印象大为不好!同家姐妹,不说帮衬,看样子,倒还想推波助澜,这样的嫂嫂,我可不要!
实话说,林之荣在这一点上,根本是比不上林之芳的。
旁边杜妍说“虽说是奴婢,但也是个人哪。看样子,在黄家还有些体面呢,跪在面前这么又哭又磕头的……她到眼睛也不眨。看她的样子,可真是没想到是这个做派……”
“嗯,这可真是个硬心肠的。”
“就是1
几个姑娘,在旁边议论起来。
林之荣脸都红了,偷眼看林之秀……只见她晃着小扇子,淡定得很。想到之前她在家里的折腾,敢情这丫头在外头也这样啊?!
白兰说“哎呀,她一个刚到京城的小姑娘,哪就经过这么多事嘛!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也是难免的啦!你们别说啦!那婆子,你先起来,慢慢说话1她好像在给林之秀一个台阶。
林之秀听完,也没什么反应。林之荣更加恨,这个死丫头,真不是京城长大的,什么都不在乎。
黄纹脸上阴晴不定,她也没想到林之秀这样,刚才没让人去叫大嫂,这会儿再让人去,就有些尴尬。可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出这个头。
好在于,黄大奶奶快步带人来了,看到还在痛哭流涕的仆妇,似有些吃惊“这是怎么了?刘兴家的,当着这么多客人,你闹什么呢?还不快下去。”一甩帕子。
刘兴家的还跪在地上,跟黄大奶奶说“大奶奶明鉴,奴婢的娘,跟着林三姑娘一家去了南方伺候。林三姑娘回来了,奴婢的娘却人影不见。这一算,也有三年没信儿来了。奴婢心里头发慌……呜呜……”
黄大奶奶以为林之秀会拦话,或者解释什么。
没想到林之秀,又端起茶碗来喝,根本不管眼前的事。
刘兴家的看林之秀这样“大奶奶,奴婢在求三小姐,求她放回我娘啊,我娘已经六十了,辛辛苦苦一辈子……到老,没享到我们这些儿女的福,却落个生死不知……三小姐饶命碍…”
黄大奶奶为难说的说“这是怎么话说的?你娘…”
“大奶奶,奴婢一家子担心,日夜不踏实。可一直没地方问啊,今天才见到林三小姐,大奶奶,求您帮奴婢问一下三小姐……”
黄大奶奶有些尴尬,看林之秀一眼,说道“今儿是什么日子?你休要纠缠。这件事,以后三姑娘总会给个说法的。”
“求您了大奶奶,你就帮奴婢问一下吧。”
杜妍说“林三姑娘要是知道,说一下吧!弄得大家都没心情喝茶了1
林之荣小声说“怎么样你给句话儿1这次她的声音确实低。
黄大奶奶看着林之秀。
林之秀跟没事儿人似的,带着微笑着看着大家。
黄大奶奶勉为其难的问“林三姑娘,实在是得罪了。这个刘妈妈,还是原来在我们老太太跟前儿伺候的呢!在黄家,还有几分体面。您看,要不要跟她……”
林之秀笑着说道“黄大奶奶,您是说,我得给您家奴婢有一个交待?”
黄大奶奶显得有些尴尬“不是,林三姑娘,不是这个意思。咱们是姻亲,相互牵扯的事情多,嫂子也就是一问。”
“您当着这么多亲友问,我要是不说,岂不是理亏?也罢……那就说一说吧,也让我弄个清楚,死个明白……”
黄大奶奶一听,这个丫头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林之秀说“黄大奶奶,您找我,要什么人哪?“她根本不理睬地上跪着的刘兴家的。
黄大奶奶说“哦,这刘妈妈的娘,好像是您父亲母亲去南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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