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追着那道美丽的红色背影而去。
两人回到百花山庄时天色已亮,却听说昨夜任天歌留下一封信带着雪儿连夜离开了,而桑青霓和韩骞尧也不见了人影。
阿珠娜看了一眼面露尴尬的南宫牧野说道:“桑姐姐一定是去追小任了,而韩公子无疑是放心不下桑姐姐。”
唐影略感不快,马逸见状说道:“年轻人难免任性些,我们等等吧,幸而以任天歌的身手而言,整个武林都没几个是他对手。”
此时的任天歌和雪儿正被两圈人围祝内里一圈是两男三女形成合围之势,其中三人分别是何太虚、曲颜和俞芳玲,另外一男一女则从未见过。外圈却是布和及其率领的数十个蒙古武士。
任天歌怒道:“何老贼,你还有脸找我?”
何太虚淡淡一笑:“我这有几个朋友想见见你。”
另一不认识的男子冷冷说道:“和他废什么话,直接擒下就好。”
任天歌寒着脸说道:“我再说最后一次,赶紧让出路来,否则我可要大开杀戒了1
陌生男子骂道:“辽族蛮人、枯骨余孽,还敢口出狂言1
他这一骂正好骂到了任天歌的痛处。任天歌齿缝中迸出两个字:“找死1他探手去抢夺对方兵刃。
男子正是点苍派的第二号人物孟轶奇,他平日颐气指使惯了,眼见这个少年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不由勃然大怒,左臂施展流云袖直袭对方手背。
任天歌不闪不避,五指如钳夹住孟轶奇坚硬的铁袖,微一用力,便将袖口绞碎。幸而孟轶奇收手及时,不然他的整个手掌都将废了。
孟轶奇何曾受过此等耻辱,羞怒交加中抽出背后长剑,唰唰两剑上来便是点苍绝学“摩云七十二式”。
任天歌微一侧身避过,护住雪儿,大声说道:“你若再苦苦相逼,就休怪我使出枯骨掌力1
孟轶奇冷笑道:“我不信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能有多大火候1他紧接着攻出三剑。
任天歌要顾及雪儿安危,身法施展间自然多有不便,只能以掌风硬行迫退孟轶奇。这一来更是让对手脸上挂不住,狂呼道:“我杀了你1
几乎同一时间,何太虚、曲颜和俞芳玲亦一齐出手,只是攻击目标各有不同。何太虚与俞芳玲双双出招对付任天歌,曲颜却一心向丝毫不懂武功的雪儿下手。
就在任天歌两难兼顾时,但听一声娇叱,一片如雪银光过处,桑青霓手持师门至宝“玉虹剑”,一边护住雪儿一边说道:“小任,雪儿交给我。”
任天歌感激地点点头,双掌齐发,将三个对手圈入一片掌风中。
曲颜着恼桑青霓,正欲痛下重手,只听一旁束手观战的静仪道姑斥道:“就会欺负小女孩,知不知羞?1
曲颜似乎有些怕她,从袖里取出一把晶莹的玉尺,强笑道:“就依你,先收拾任天歌。”她玉尺一振,加入战团。
桑青霓眼见任天歌以一敌四仍不落下风,安心不少,她一边防备着静仪和蒙古武士,一边问雪儿:“你俩怎么又不告而别?”
雪儿嚅嚅道:“天歌哥哥说不想和外人多作纠缠,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桑青霓心中一疼:难道我在他眼里亦是外人?
静仪自幼在崆峒习武,天资又高,素来目空一切,是以方才不屑出手围攻任天歌。但此刻眼见这才十六、七岁的少年居然以邪教武功力压一众高手,不禁起了争胜之心,亦欺身而上。
岂料她甫一站定,便觉任天歌呼呼凛冽的掌风袭人,忽冷忽热,极为霸道。她高声喝道:“师姐,双剑合璧1
俞芳玲大喜。一时间但见静仪长剑白光森森,如水银倾泻,而俞芳玲短剑金芒耀眼,似灵蛇吐信,两相联手后纷纷施展出崆峒“上清伏魔剑法”,配合妙到毫巅。
任天歌无惧崆峒一短一长两枝神剑,全凭一双肉掌接下。何太虚心知取胜的唯一可能便是自己浸淫百年的内力,毕竟任天歌年纪尚小,内力稍欠火候。他遂趁崆峒双剑势头正盛时,聚集十成功力凌空推出一掌。任天歌识得厉害,左掌先行震开二女双剑,右掌仓猝间迎着何太虚凝聚毕生功力的一击对了过去。
一声闷响后,何太虚纹丝不动,但脸色极其难看。他没料到任天歌只有三年根基的枯骨功力竟已如此厉害,尽管没有与对方的手掌有任何触碰,对方炙热灼人的内力却已隔空侵入体内。他赶忙运气调息,凭借之前从任天歌口中探得的些许枯骨奥秘方勉强逼出心脉中的残热。
任天歌的身子则如风筝般飘出数丈远。他内力委实远不如何太虚深厚,被其掌风震得气血浮动,眼冒金星,嗓子眼有股甜腥味。而在桑青霓与雪儿的惊呼声中,曲颜与孟轶奇双双扑了上去。
曲颜趁任天歌身法滞缓之际,玉尺斜斜点向其左肋,眼看就要得手,目光忽然瞥见对方那稚气英俊又倔强的脸庞,心里莫名一动。就是这短暂的一个分神,才令任天歌侥幸逃过。
那一边孟轶奇刺出雷霆万钧的一剑,任天歌双掌竟然径直夹住其长剑,用力一带便将剑夺下,摔在地上。
孟轶奇逢此大辱,几欲当场自荆这时他猛的瞅见桑青霓正飞掠而来相助,顿时恶向胆边生,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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