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啊!1徐辞书的剑架在闯进破屋的人脖子边上。
白芫芫定睛一看,是个现成的书生!
只是本该意气风发的书生文人,此刻瞪着眼两股战战。
何泗注意到徐辞书撇了一眼剑柄,剑柄上嵌了一块鸦青色的玉石,他心中腓腹,不就是一块鉴邪玉吗?我还有更好的东西。
鉴邪玉?
何泗恍然回神一怔,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
白芫芫转头见何泗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剑发呆,手在他眼前一晃。
“你想要?以后师父给你更漂亮的。”
“啊,没有,我就是看看。”
白芫芫看他魂都没收回来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我太穷了,让徒弟跟着我受苦。
等徐辞书的剑移开,书生才抹了一把冷汗,他吓得不敢靠近火堆,一个人缩在角落。
徐辞书双手抱在胸前,鉴邪玉一开始明明有反应,怎么又没动静了?那魅鬼一定在附近!
书生冷了就一点点向火堆挪动,徐辞书一个眼神扫过,他就鹌鹑似的又缩回去。
何泗与白芫芫都需要休息,便由徐辞书守夜。
夜深人静,更深露重。
书生背对着三人也渐渐蜷缩在草垛上。
徐辞书看了看那边的书生,怀中的剑到现在还没反应,带着思索他浅浅的眯了会眼睛。
无人察觉书生对着墙张开了眼。
嗡——
鉴邪玉忽然发出微光带着剑身震动,将徐辞书从昏昏欲睡中震醒,他左右一看,其余三人竟然全部消失不见!
徐辞书眼底有懊恼闪过,跑到门口利落的拔出剑,鉴邪玉的反应强烈,说明魅鬼就在附近。
他追着气息而来,想必它的老巢也该在这了。
“把人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1徐辞书举剑语气狠厉。
“哎哟,人家好怕怕呀,小兄弟不要这么凶嘛”
徐辞书听着空气中的回音,迟迟见不到魅鬼的影子。
他不想再磨叽,并指划过剑身,口中念着咒语,挥剑砍向一颗大树,不知道那两个凡人怎么样了,说好要带她们出去,他不能食言。
大树被砍中,枝条剧烈颤抖,魅鬼的声音传来:“哎呀呀,你还真是不温柔1
嘭!
接连几次打中树后,山魅还是没有现身,徐辞书只好咬破食指,血书于剑,他闭上眼感受空气波动。
东南方!
“蔼—1山魅被打出身形,却是一个穿着湘妃色衣袍,姿容昳丽的白面少年。
“哥哥好生粗鲁,把人家都弄疼了。”山魅抛了个媚眼。
徐辞书不听,也不受诱惑,山魅算是对牛弹琴了。
剑招如雨般落在山魅身上,它却依旧骚话连篇,徐辞书烦不胜烦,一剑划破它的脸。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山魅尖叫着忽然消失,四周的树木开始移动,一层一层将徐辞书包围,他眼尖地发现最靠近他的两棵树上,一棵绑着何泗,一棵绑着白芫芫。
徐辞书一边砍树,一边大声叫着两人的假名。
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两个渐渐有所感觉。
何泗又做了个梦,梦里白袍金边的男人不见了,只剩下那个清风明月般的青衣男子。
他跟着青衣男子走近一座宫殿,路上遇到不少人,各个飘飘若仙,却无人敢上前搭话,只有一位手握大刀,浓眉大眼的将士抱拳喊了声“何青仙君”。
青衣男子颔首,回道:“震威将军。”
进入殿内,扑面而来一股清冷之气,四周装饰轻简,是青衣男子的一贯作风。
男子站在一面水镜前,水镜微微波动映出一处山脉,画面扭转,山脚一座小院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何泗越看越眼熟,情不自禁地靠近镜面,就快看清人脸时,水镜变成黑洞将他吞噬。
*
“呃”,何泗头有些钝痛,脑子里纷乱复杂,等他意识到自己被绑在树上,白芫芫也早已经醒了。
树木之间不断移动,白芫芫与何泗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徐辞书长剑劈过之处树墙暂时留了个缺口,但不久后又有新的树木补上,他还要留意不能劈到树上的两人。
白芫芫试着挣扎一下,很紧,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她便转动自己唯一能动的头四处看看。
看着看着还真的发现了些东西,每当徐辞书劈到树根处,那些仿佛长了脚的树就停了下来,只能换别的树上,并且迟迟不再出现,
没被伤到树根的仍然在前线战斗。
白芫芫对着徐辞书喊道:“徐大兄弟!用火符烧树根!1
徐辞书手指一动翻出几道符纸用剑气横扫向树根。
火光冲天,树墙纷纷停下移动,徐辞书不再受阻,跑向白芫芫,却听白芫芫说:“我没事,先救他1
徐辞书也没多说,立刻冲到何泗面前,一剑劈开树藤,无力的树藤碰到剑气不过须臾就全部崩散。
他扛着何泗奔向白芫芫,就见白芫芫嘴角还有一小截树藤,手里啪啪拍着灰。
徐辞书:“你...?”
白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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