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的a女士,满头花白头发,满脸的憔悴,皮肤上有一层粗糙的、看上去有厚重的黑色,两眼的尾角布满很明显的皱纹,整个脸部是粗糙、黑色的板块不规则的分布在整个脸上。几缕白发,粗糙、干燥,不时的随风飘落在脸部。挡住了视线,每当此时,她会伸出一双皮肤黑色、粗糙的、五指皮肤常年裂着细小的口子,整个双手呈现出历史厚重感,她会时不时的用这样充满张力的双手,左右开弓的去抚摸一下飘落到额角的长发。
她外出时,经常会不由自主的停下,用一双略显细小的,浑浊的、但却有点奇异光泽的双眼,扫视着前面,后面,左面,右面,并还会抬头看向空中,两眼微闭的看着,并有点自言自语的形状,似乎寻找可以说话的路人,然后会在快速的先走行走几步。
此时,如果她,刚好遇见一个熟人,她会情不自禁的大声打着招呼,就像遇到一个好久不见的亲人,但又只顾自己说着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有时,待人家离走时,她还会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会不知道人家已经离开。
行走在路上,看到熟悉的面孔,她会很热情的打招呼。尽管人家不予理睬。路人经常会因为她的高声,停顿、回首看她一眼,每当此时,她会有点兴奋的说,看什么看。或者说,有什么好看的。
她经常喜欢穿着一身有年代的衣服,但衣服一般情况下,洗的很干净。
每次出门,经常喜欢斜跨着一个有年代的去寺庙烧香的包,双手喜欢经常紧紧的抓紧布包的衣带。
脚上穿着一双布胶鞋,鞋带扣得很紧。
她早年儿子不满一周岁时就离异,自己带着儿子,可以说是含辛茹苦的抚养。
离异后,双方分割财产,住房各自分到一间,前夫的一间房屋,也明确表示给她使用,送给她也可以,可是,她坚持不要,自己用一把大锁锁住了房门,自己不进去,前夫也不能进去。
家中的面积很小,她自己就把客厅当做了自己的卧室,每当夜晚来临,自己就在客厅用两块木板铺放在地上,成为她的睡床。房间内的大床留给了儿子。
厨房间,只见满屋的油污,几乎找不到一块原来房屋墙面的模样,水泥墙面、顶层经常有那种油污流淌的痕迹。厨房内的一个老式的木窗户,木框上浸润着油污,玻璃上也是满满的污垢。但她在厨房间做饭时,心情呈现出的舒畅。
卫生间顶层楼面,水泥结面几乎全部脱落,脱落掉的水泥结面的楼板上,很明显的楼上人家没有做好防水,经常渗水的痕迹,导致她,洗澡、上厕所时,需要撑起一把雨桑为此,她时常与楼上人家争吵,但双方十几年年一直没有达成维修方案。卫生间的墙面上都是随时会破裂的水泥,一个洗热水澡的水龙头,用一根铁钉钉在墙面,水龙头就歪着挂在上面,水龙头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红色水桶,用着盛放洗澡的水。
抽水马桶是老式的,里面结着厚厚的污垢。马桶边上一个很粗的粪水排污管,是铸铁的,上面有很多裂缝,有好多她用各种材质修补材料,堆积层厚厚的一层,如果仔细一看,仍有污水,从裂缝中很缓慢的渗出。墙面上挂着一个小灯泡,用作照明。
卫生间的门还是那种老式的木头门,由于年代久了,也无法关上。
房间内放着好几个大柜,使原本狭小的房间,走路都要很缓慢的,要不会撞在各种家具的边角上。房间内点着一盏散发着昏暗光线的灯泡,由于在一楼,光线本来就很暗,使整个房间呈现出的一个时代感很久的感觉。
一张老式的大床上堆满了东西,已经20多岁的儿子,就睡在上面。
她生活在其中,感觉到不平衡。
她经常跟20多岁的儿子说,造成这样的状态,都是孩子的父亲一手造成的。
每当有人问她,为什么不维修、装修一下房子。
此时,她会突然大声道,就是不去弄,要让大家看看他们是母子俩的生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