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好嘛一想二骂三感冒,昨天晚上头发没干就睡这后果就来了。今天一上午范衡阳在学堂阿嚏个不停,弄得一学堂的人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夫子也是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搞错没有我才是最痛苦的好吗?感冒的又不是你们真是的。“贺知染,贺知染,贺知染。。。。。。。”范衡阳小心翼翼的喊着,怕被夫子发现。
“干嘛。”贺知染一脸不耐烦的回着范衡阳,他实在是怕自己不回她她会一直喊下去。
“把窗户关上,吹风冷。”范衡阳拢了拢衣服道
“。。。。。。。。。”
贺知染虽然不想做但是又怕范衡阳一直喊,就不情不愿的起身把窗户合上了。范衡阳也知道原主的人际关系不咋地但是架不住真的冷啊,加上贺知染又恰好坐在窗子边上所以咯厚厚脸皮没什么的,果然关了窗好多了。
好不容易熬到午膳时间,正准备起身去饭堂刚站起来咚的一下就跌坐在地上了,伸手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正当范衡阳挣扎着站起来时,头顶传来了人声“来,我拉着你起来。”那人的手也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谢谢埃”范衡阳也没客气拉着对方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等站好一看眼前的人范衡阳反倒倒吸了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满眼惊悚的看着眼前的人,嘴巴嗫嚅道“莫经年。”
莫经年怎么在这?他不是在宫外吗?怎么回来了?范衡阳现在是满脸问号。这莫经年能让范衡阳这般惊慌失措是因为他是原主上辈子的情人,对就是情人,上辈子和原主纠纠缠缠了半辈子,最后被原主在大年初一一个满天飘雪的寒冷却又热闹的夜晚给处死了。原主对这位的感情很复杂,说爱吧偏偏又往死里折磨对方说不爱吧又和他黏黏糊糊折腾了大半辈子。原主范衡阳死前和留存的记忆里最多的就是莫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