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家是狗屎,说明你心里只剩一堆狗屎了。”
智渡话才一落地,就听扑通一声巨响,却见傅文彬已经跌倒在地,咬牙道:“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让我在她面前丢了人,我说怎么临走之时看我的眼光都是不一样呢……”
说着话,他又顿足不迭:“今日留下这般印象,来日怎么见她?”
智渡好笑,摇头只不理会傅文彬,可惜,这个人脸面却非常的厚,站起来抓着智渡的手摇道:“大和尚,实话和你说,我瞧中了孟小姐,你我是忘年交,就算帮朋友的忙了,你以后要常请孟小姐来讨论佛法,让我能见上一面。”
这个人,脸面也忒厚了,智渡甩开傅文彬,一边提壶泡茶一边道:“出家人四大皆空,你让我一个出家人帮着你勾引良家妇女,亏你想得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傅文彬脸色通红,倒是有些害臊起来:“什么叫勾引,大和尚,你给我讲清楚,我哪点不好了,孟小姐和我家世相当,堪称良配,我现在多见见她,在她心里留个好印象,等将来长大了还不是……”
说着话,傅文彬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他们傅家的家世声威,等他长大去孟家求亲,孟家想必是会应下来的,这么一想,他又高兴起来,顿觉精神百倍,恨不得立马长大。
可那位智渡却偏要打击他,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摇着光脑袋笑了起来:“可惜了,贫僧瞧孟小姐对你可没有好印象,人家瞧不上你的,你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吧。”
“你怎么知道她瞧不上我。”傅文彬气的脸色更红:“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没了你这个大和尚帮忙,我就接近不了孟家了吗?哼,我们傅家和孟家也是世交,凭着这层关系,我也非得……”
智渡只顾喝茶,也不理会傅文彬,任他在那里做白日梦,却不再提醒他,心说等这小子吃了苦头就知道了,他可是瞧出来了,那位孟小姐对这小子可是有恨意的,傅家小子这条路可是不好走呢。
这里傅文彬苦思该怎么接近月婵,那头月婵坐了车一路回了孟家,先去正房给老太太请了安,就回了听澜院,一回屋她就感觉一阵疲累,软酸腿麻的有些受不祝
再不管什么好不好的,月婵先就在榻上躺了,画眉端了水过来月婵都懒得喝上一口。
画眉放下茶来叹了口气,叫了黄莺过来,一个给月婵揉肩,一个给她捶腿,两个丫头都是伺侯惯了人的,这手劲轻重适合,没过一会儿就让月婵舒服的闭了眼睛睡着了。
看月婵睡下,画眉和黄莺轻手轻脚的出去,不敢打扰月婵分毫。
月婵这一觉睡的香甜,连前几日每天都要做的恶梦也没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细一想,怕是因为心里放下了吧。
今日见了傅文彬,见他幼时青涩模样,再刺了他几句,月婵也就把他从心里踢了出去,不再斤斤计较了。
睡醒之后月婵伸了伸懒腰,还是觉得有些累,捶着胳膊就坐在榻上想着,她这身子骨还真是太弱了些,这世她是想活的长长久久要好好享受生活的,自然是想身体好一点,可不想着动不动就生病,那样一来,也太无趣了些。
月婵细细想着,翻着前世的记忆,忽然间想到她做鬼的时候有一次飘到一所道观,见一个道士练一套功法,那个道士须发皆白,年纪一大把了,可还是身强体壮,走山路如走平地,月婵看人家这样,就把那套功法给细细记了下来。
这时候想来,她细理了一下记忆,因着脑子好使了,这么一想,竟是把那功法一点不差的记了起来。
月婵不知道这功法是什么,不过却明白是绝对能强身健体的,现在理了出来,就想着该当好好的练一练,总归是得把身体练好一点,为将来多做准备。
拿定了主意,月婵直接跳下榻,穿了绣花鞋叫画眉进来,翻箱倒柜的寻出一套干净利落的衣服来换上,她跳到院子里边,站在一棵银杏树下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开始打起拳来。
月婵一套拳打下来,就见画眉像傻了似的站在那里,满眼的不敢置信。
“小姐,您这……这是要练武啊?”画眉惊问。
月婵笑着挽了她的手:“练的什么武,不过是觉得自己身子骨弱了些,就想好好锻炼一下,有个好身体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