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回头说道,“本府要审王伯一1他一甩胳膊,气怒地快步走去。
这是叶永甲第一次看升堂。儿时也从未见过。衙门外站满了人,尽管可能见了不止一次,但仍是新奇地瞧着衙里的布置:两队兵卒举着水火棒,分列两边,铁一样站住,目不斜视;东边坐着记笔录的幕僚,上面则是知府大人,他穿着鲜红发亮的官袍,身边坐着一干人众,包括一位通判老爷。
王伯一被兵丁押解上来,跪在当堂。知府将一张被墨字填满的纸拈起来,示意那衙役递过去。
“这是那几个百姓说的,你认不认供?”卢德光问道。
“知府大人,绝无此理1王伯一将纸扔在一旁,磕头说道。
“你说话可不算数。我算了你上月报的花销,约是一两银子;可我刚才问了户房,说你征完粮又在房里购了鼎炉子,约是二十两银子。你月俸不过三两,再积蓄银子,也不能花在这种东西身上吧?这又与征粮之日对上了,恐怕非是巧合。”
王伯一一惊,卢知府继续说道:“怕是你见这几日人心惶惶,便赶紧花出去了,是不是此理?”
他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驳,慌张地只是磕头。
“先把他撤了!改日问罪。”卢德光便一摆手,起身喝道:
“退堂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