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见张扬这个时候蹦出来,吕布不由得一怒,连忙训斥他一顿。
随后,吕布便伸着脖子对丁原喊道:“我才是军中主将,这事还不用你们来扛,刺史大人,我还是那句话,所有的事都是我吕布一人做的,要杀快杀,悉听尊便,不必在此犹豫不决!”
“哦?你还挺硬气,算是一个男儿,不过你想那么容易死,还没有那么容易,你们都下去吧!”丁原对吕布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又命令刚才进来了两个士卒退出了帐中。
“我知道你们都有份儿,秦家人我动不了,但动你们三个,还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们三个这次一个都跑不了!”丁原对着吕布三人说道,同时看向了正在看戏的王羽!
王羽撇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充满蔑视的眼神,差点把丁原给气死。
“刺史大人,我有话要说!”
这时,吕布突然说道!
丁原:“讲……”
“刺史大人,吕布和众兄弟所犯的军法,不知可否通过功劳来个功过相抵?”吕布问道。
“功劳,吕布小子,你好大的口气,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有何功劳,敢说如此大话?”丁原明知故问,反问吕布道。
“想必大人也知道,鲜卑单于步度根已死,不满大人,他就是死在我的手中,今有步度根的项上人头为证,就在我的马上!”吕布骄傲地说道。
“来人,去吕布的战马旁边,看看有没有一个首级,若有就将它呈上来!”丁原对帐外的士卒命令道!
不一会儿功夫,就有一个士卒捧来一个木匣,让丁原对心瞬间为之一动,难道事情真相,真的如吕布所说?
抱着怀疑心态,丁原打开了木匣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颗用石灰包裹的人头,虽然面目已经不是太过清晰,但丁原依然认出来了此人的身份。
鲜卑单于步度根!
丁原在上任并州刺史不久,就和步度根有过一次短暂的交锋,虽然只是匆匆一见,但也足以让他认清楚,对方是什么模样。
当丁原确认这是步度根的项上人头后,他的眼睛瞬间湿润,心中为战死的并州军民而哀叹,罪魁祸首死了,他们可以安息了。
不过丁原这家伙的城府,还是很深的,吕布自然看不出什么,而丁原也不会让他看出来。
“不错,本刺史见过步度根一次,这的确是步度根的人头,但关键是你怎么证明,步度根就是你所杀,弹汗山鲜卑王庭可是说,步度根是因为狩猎遇到意外,最终伤重而死的!”丁原质问吕布道。
虽然他通过情报,再加上步度根的项上人头,已经知道具体都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明知故问,就是想为难一下吕布。
杀杀他的威风!
“哈哈哈哈,丁刺史,我一直以为你英明果断,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糊涂!”吕布闻听丁原之言,不怒反笑,道:“这次我吕奉先领精兵一千四百余人,奇袭弹汗山,击杀了步度根,鲜卑王庭可能承认此事。”
“刺史大人,如果你是鲜卑族的部落首领,一千多汉军,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的单于给杀了,还让他们逃了出去,你会承认此事吗?”
吕布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想丁原回答,只见他眼中闪过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道:“丁刺史,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毕竟军纪不可违,可叹我吕奉先就要死在你这糊涂刺史的手中了!”
而另一边,看着一副慷慨就义样子的吕布,丁原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略微沉思片刻后,丁原当即拍案说道:“好,吕奉先,既然你决意要死,那本刺史就成你!”
“来人,吕布目无军纪,私自出兵,罪不可赦,特将此人推出帐外,斩首示众!”
“大人不可,吕奉先虽违军规在先,但也是有功劳的,毕竟他深入了敌军腹地,斩杀鲜卑单于步度根,此乃大功一件,还请大人刀下留人,让吕布功过相抵!”
在丁原下达命令后,丁原左边的人当即单膝跪地,替吕布向丁原求情!
此人姓丁名城,乃是丁原的足侄,武艺高强,深受其信任,在他身边的地位也不低!
随着丁城站出求情,丁原右侧的人也跪了下来,说道:“请刺史大人刀下留人!”
此人姓文名强,乃是丁城游历江湖所认识的好友,一身实力不在他之下,与丁城同为丁原的左膀右臂!
“这……”丁原顿时迟疑了一声,他本来就不想杀吕布,只是想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道,自己若是想杀他,那是信手拈来的事!
如今,自己的左膀右臂,当众替吕布求情,自己也正好来个顺水推舟,既给了属下面子,还能借机收服吕布,可谓是一举两得!
一念之此,丁原心中便有了主意,只见他看向吕布,装模做样地说道:“也罢,今日看在二位将军求情的面上,就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从今日起,罢黜吕布的将军之位,贬为庶民,高顺和张杨各降两级,至于秦公子你,还是回到你的雁门去,”
王羽听后无动于衷,不过高顺和张杨二人,倒是齐齐谢恩,毕竟捡了一条命。
但吕布就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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