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娃将茶楼的门封好后,就跑到了对街的一栋居民楼里,躲在二楼看着我。
我看了看时间,马上就丑时了,但现在还没什么动静。
我站在茶楼门口等待着,同时手里捏着一个三清指,随时准备迎战。
忽然,一阵邪风吹来。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知道,那东西肯定来了。
这时,远处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极其迅速朝茶楼的方向涌过来。
黑雾停在了我面前,慢慢地化成了半个人形,他的下半身还是一团黑雾,正是我和李志争执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东西。
它在茶楼门口和我对峙了几秒钟之后便迅速朝我涌过来。
我手里捏着三清指直接朝那东西打了过去。只听闷哼一声。那东西顿时散开了,但又在一瞬间聚拢,再次朝着我涌来。
我从包里迅速拿出几张甲午破煞符,口中念决,将几张符纸甩了出去,符纸打在那东西身上“啪啪”被点燃了。
竟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立刻咬破手指对着自己的掌心画了道天雷符,双手合十,念咒,又打了出去。
这一次,天空中突然电闪雷鸣,一道炸雷劈到了那东西身上。
那东西再次化成散烟,迅速朝一个方向飘去,不对,它是朝着黑娃的方向飘去了。
“快趴下1我大喊一声。
黑娃瞬间蹲了下来,不一会儿,周边没了动静,黑娃缓缓地站起身,眼神木讷地看着我,应该是被吓到了。
我朝他大喊了一声:“快下来1之后,就突然跪倒在地,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黑娃见到这一幕,瞬间清醒了,立即跑过来扶起我。
“张牧之,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黑娃神色紧张地问道。
我摆摆手说:“我没事,只是用力过猛了,先扶我进茶楼休息一下。”
我让黑娃将缠在门上的红绳拆了下来,然后我们便进了茶楼。
我喝了口水休息了片刻,对黑娃说:“事情有些麻烦了,这煞气已经成了气候,对付他都难,要对付养煞的人那就更难了。”
“那你还是别管这个闲事了吧,我可不想让你出事啊1黑娃紧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不行啊,我答应了刘妈,李志的事我会管的,我不能没有信用啊1我说。
“你看你现在都这样了,你还顾及别人1黑娃有些生气。接着又问我:“那你的意思是李志还有得救吗?”
我摇摇头,说道:“就算是救回来也是个傻儿了。”
“那你还救个屁啊1黑娃怒道。
“时间不早了,我先把眼下的事儿解决了,李志的事情,我会尽力的。”
我说完,便让黑娃搀扶着我走进了洗手间里。
我再次摇响三清铃,不一会儿,刚刚的那些鬼魂又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你们把各自的名字,生辰,死忌和葬在什么地方告诉我。”我对几个鬼魂说道。
那几个鬼魂七嘴八舌地都抢着要先说,就像是早说完能早投胎似的。
我被这些声音吵得心烦,使劲拍着洗手间的门喊道:“一个一个说1
穿圆领袍衫的老者开口说:“我叫魏方正,生于贞观十五年六月二十丑时,卒于开元二年正月十八酉时,葬在魏家村后山。”
“你们那个年代是魏家村,那现在是哪儿啊?”黑娃问道。
老者想了想说:“我只听路过的行人说过,好像是叫什么洗浴中心。”
我和黑娃听后,都笑出了声,市区确实有个洗浴中心就开在西山的墓园附近,还别说,那儿的生意倒是挺好的。
“算了算了,你们就说名字和生辰死忌就好。”我说。
我将几个鬼魂的信息用朱砂笔写在了几张黄纸上,然后将黄纸一一摆在洗手池的台面上。
接着便念道:“人来有路,魂去有道,若有青脸红面人来使法,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1一声令下,整个洗手间四角瞬间冒出了一丝黑气,随之消失在空气中。
黑娃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问道:“张牧之,那些是什么东西?”
“就是那个将他们困在这里的人弄的一个束缚鬼魂的阵法。”我解释道。接着又转身对那几个鬼魂说:“阵法已经被我破了,你们如果还有后人的话,就回去报梦让他们把坟给你们迁走吧。”
几个鬼魂朝我跪了下来,不停道谢,穿着蓝色单袍的男子问:“那我们之后还可以投胎吗?”
我摆摆手说:“你们都害过人,我没办法送你们去投胎,但你们要是愿意跟着我修行,修了福报,也许能有将功折过的机会。”
几个鬼魂面面相觑,商量了一番之后,蓝色单袍的男子说:“等我们给后人报梦之后,我们愿意跟着你修行。”
“好!那你们三天之后,到这个地方来找我。”我说完,就烧了一张写着我们学校地址的黄纸,不一会儿,那黄纸就出现在了鬼魂的手里。
黑娃有些不解地问我:“为什么你不直接把地址告诉那几个鬼魂?”
我说:“黑娃,你记住,关于隐私之类的东西,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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