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事情已经了结,就要散去,这时周晴儿又站了出来,大声道,“刚那小工分明撒谎!我那日看见的确实是花槿惜,何来那佘信,我眼睛又无眼疾,怎么会男女都分不清楚?”
魏弘丽本觉得首饰已经找回,不愿再纠缠这件事,想要就此结束,谁知周晴儿又站了出来,她有些烦躁,问道,“那你想要如何?”
周晴儿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说,“奴婢只是个下人,如何处罚这丫头,还请大夫人定夺。”
白凝听闻周晴儿的话,笑了笑,说,“我也不便怎么惩罚这丫头,只要赶出曹家,永世不得复用,我便不再追究此事。”
“你1秦瑗伸手指着白凝,大骂道,“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1一时间,竟然气不过,昏了过去,曹落笙急忙抱起秦瑗,先行回到了自己房中。
其他女婢则搀扶着被周晴儿点晕的花槿惜,站到了白凝面前。
魏弘丽摇摇头,无奈的开口,“也罢,将这丫头送出曹宅吧,我曹家可供养不起贼人。”
随后,女婢们就搀扶着花槿惜出了曹宅,将她安置在门口便回了各自房中。
众人散去,屋内只剩了白凝主仆二人,她们对视了一眼,狂笑着,可算是奸计得逞了。
曹落笙着急的守在秦瑗的床边,他叫女婢请来了郎中,为秦瑗把脉,深怕她和孩子有什么事。
郎中摸了摸脉门,对曹落笙说,“小夫人没什么大碍,只要服下安胎药便可。”
听到郎中的话,曹落笙急忙去为秦瑗熬制安胎药,也忘记了了解此时花槿惜是否已经被处置。
佘信在曹宅附近候着,看着曹宅的大门,他怕这傻丫头再被白凝算计,也被人赶了出来没处去,果不其然,他出了曹家没多久,花槿惜就也被人搀了出来,放在了门口。
佘信过去将花槿惜背到了一个没人的小巷,用妖法将她变回了妖身,他便捧着一朵奇花,回到了妖界。
“爹爹!爹爹1佘信焦急的跑回皇宫之中,大喊着。
“信儿?”佘腾云此时正看着妖界个各处传来的竹条折子,就听自己那最小的儿子叫喊着,他不满的抬头看去,“如此慌张是要做什么?”
“爹爹,你看这妖还有救吗?刚刚不知怎么晕倒了。”佘信从手中小心翼翼的把花槿惜的妖身放到了地上,施法变回了人形。
佘腾云走到花槿惜身边,看了看,笑道,“你这傻儿子,她不过是被点了穴门,并无大碍,只要稍稍施点救治的法术,她便能醒过来。”佘腾云停了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你便是自己去玩,莫要再打扰我了。”
佘信回应了一声,便又带着花槿惜回了自己的房中,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施了法术,便坐在床边,等着她苏醒过来,时间久了,他趴在花槿惜旁边竟睡了过去。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花槿惜才慢慢苏醒,她起来,看着自己在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头还有些许的疼痛,她看了看身边的佘信,摇醒了他,说,“我这是在哪?”
“妖界啊,”被弄醒的佘信带着些脾气,没好气的说,“连自己老家都不认识吗?”
花槿惜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入眼的没有曹宅那般被穿插的长廊覆盖的庭院,倒是一片草地铺成的场子看着鲜嫩的草地,仿若翡翠一般好看,除过房屋面前这一条台阶,其他三处都是源源不断的向下流淌的瀑布,如若仔细看,还能看得到瀑布上若隐若现的彩虹,而连着房门,直通出去的小路则是一个个会吱吱叫出声的叶妖组拼成的,走在上面甚是有趣,她看着眼前的场景,惊得合不拢嘴,她正要转身去问佘信,却是撞了个满怀。
此时的佘信正打着哈欠,走出来,想看看花槿惜在干嘛,便被花槿惜一个转身撞在了怀里。
花槿惜羞涩得连忙推开佘信,脸颊微红,冲佘信喊道,“你要死啊!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
“喂!你听过蛇行进有声音的吗?”刹那间,花槿惜身上香甜的味道窜入了佘信的鼻腔,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小小少爷回妖界,带着花妖入房屋,明日之后变娘子...”两人正不知道说什么,从旁边的房中走出了一个四五岁孩童般大小的人儿,蹦蹦跳跳的唱着向两人靠近。
“你个小虫妖,竟如此不知羞耻1佘信越听脸越红,气急败坏的骂完,便进了房中。
花槿惜听闻它是虫妖,不敢靠近,也钻进了佘信的房中。
此时的曹落笙刚刚找顾完自家娘子,想去看看花槿惜如何了,刚走到白凝房门口,就见白凝屋院里冷冷清清的,众人早已散去,他意识到了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他冲了进去,问道,“白凝,你把我家女婢怎么处置了?”
白凝正周晴儿说说笑笑,心情正好,一见曹落笙,是满眼的厌恶,她白了曹落笙一眼,道,“不过是赶出了曹家,又不曾打她,何必看我的眼睛这么狠毒?”
“赶出了曹家?”曹落笙愣住了,又问了一遍,“可是真的赶出了曹家?”
“我还能骗你不成?”白凝似是口渴一般拿过茶杯喝了一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笑了起来,语气嘲讽,“我当是你和同你家娘子是有多么的恩爱,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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