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1曹华仓被曹落笙堵得无话可说,终是一甩衣袖摇着头,走出了房间,口中还怒骂着,“不孝儿啊!不孝啊1
魏弘丽没有跟出去,坐在了曹落笙对面,语重心长的说,“落笙啊,你听娘一句劝,去京城当官吧,你只有幸福安康,秦瑗姑娘才能安息啊,否则,她看你这样,心里也是不放心的。”
“娘啊,你不懂,我只想在岛阳城守着她,哪里都不肯去。”曹落笙放下酒杯,抬眼看着魏弘丽,“娘亲也很喜欢秦瑗吧?”
“是,娘亲我也很舍不得那丫头,可人已经死了,你现在只要过好人间的日子就好,何必为了已死之人毁了自己前程。”魏弘丽握住了曹落笙的手,轻柔的摸了摸他的手,说道,“落笙啊,听娘一句劝吧。”
“娘。”曹落笙将魏弘丽的手按开,搀扶着魏弘丽出了房门,“我知道你和爹爹的意思,但是,现在,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你听娘的话吧。”魏弘丽皱了皱眉,好心的劝说着,却在曹落笙的陪同下送出了宅院,叫了马车将两个老人送回了曹宅。
他自己回了房中,又拿出了酒坛子开始喝酒。
曹落笙的事情被佘信告诉了秦家人,秦家的几位少爷轮番来劝导他。
某日,曹落笙正喝着酒,嘴中念念叨叨这秦瑗,秦轩走了进来,他单手拉过凳子坐在了曹落笙对面,抢过他手中额酒坛子,自己喝了起来,一小罐酒下肚,秦轩借着酒劲开口,“五妹夫啊,你莫要再伤神了,妹妹走了我们谁都不好受,可日子还要正常过埃”
“哥哥,你莫要再说了,你若是来陪我喝酒,便喝,若是来劝我进京,便出去吧。”曹落笙又从地上拿起了一罐酒,边喝边说着。
“喝酒?哥这便陪你1秦轩说着,同曹落笙大口灌起了酒来,过了约莫两三个时辰左右,秦轩趴在了桌子上,睡了过去。
曹落笙迷迷糊糊的抬眼看着睡过去的秦轩,笑道,“大哥这酒量也不行埃”说着,他不顾自己也喝过酒,将秦轩搬到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自己抱着酒坛子去了书房。
佘信想看看秦轩劝的如何了,便在门口听着,半天都没有声音传出,他担心两人都睡了过去,便急忙打开门,可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房间里就剩了秦轩一人。
他皱着眉头,去拍了拍秦轩,用妖法替他解了酒,将他弄醒,问道,“曹落笙呢?”
“啊?不知道埃”秦轩一手揉着头,坐了起来,说道,“我好像是陪他喝酒来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佘信瞪了秦轩一眼,跑了出去,终是在书房找到了曹落笙,他也喝多了酒,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秦轩没劝好,秦文便第二日一早又来了,他清清嗓子,将曹落笙的酒罐拿开,等到佘信把他弄清醒,秦文才开口,“妹夫,你这样酗酒也不是办法,听哥哥的话,你安心进京城当官,不要有后顾之忧,一切我都帮你照看着,绝对不会亏待了已逝的妹妹。”
“三哥,我先前觉得你是最明事理的人,怎的如今也这般劝我,我觉得你应该懂我的。”曹落笙定了定神,难的清醒的开口。
“你也知晓我明事理,那你便听哥哥的话吧。”秦文深吸了一口气,有些难过的垂着头,“五妹妹在家,是同我关系最好的,可如今却是在我前面走了,我多少也是难过的,你的心情我都懂,所以,你还是听我的话吧。”
“谢谢三哥,你还是莫要再劝我,就这样吧。”曹落笙站起了身,走了出去,在岛阳城的街头漫步着。
佘信和秦文对视了一眼,没办法,佘信又去寻了秦越,他觉得总有人能制住他。
秦越听了佘信的话,是千万个不愿意,他是最讨厌曹落笙的,后来在佘信的威逼利诱下,终是去寻了曹落笙,他跑了几步,跟上了踉踉跄跄的曹落笙,在一边开口,“多余的话,我不愿意说,只一句,你快些去京城,莫要再这样不人不鬼。”
“谢谢四哥。”曹落笙没有停下脚步,无意之间,走到了鸿宴楼,他抬头看着那牌匾,愣了会,走了进去。
劝说无果的秦越回了家,秦耀峰看见了,便去问了秦越去做了什么,秦越简单提了几句,只说是曹落笙不愿进京当官,他去当个说客。
秦耀峰问清楚曹落笙所在的地方,寻了去,他坐在曹落笙对面,两人饮酒交谈,不知说了什么,只是在酒楼里待了两三个时辰才出来,曹落笙似是想通了一般,回家开始收拾行囊。
他叫来了花槿惜和佘信,问道,“你们可愿意随我进京?”
“什么1花槿惜欣喜的看着曹落笙,连忙答应,“这是自然,我便是要照顾公子一辈子的。”
“我跟她,她去哪我去哪。”佘信嘴中叼着草杆,冲花槿惜眨了一下眼睛,他也是高兴的,毕竟没白费功夫,可算是劝动了曹落笙油盐不进的心思。
他去了鸿宴楼请来了处事的公公,曹落笙接了旨,带着两个孩子同行李和盘缠,在花槿惜和佘信的陪伴下随公公进了京城。
在新家安置下来,公公便回宫复命去了,当天就送来了朝服,嘱咐了些事情,他就回宫了。
曹落笙满意十足的看着京城的新家,出门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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