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未免有些太过着急,奴家不一定办得到。”阮美娘叹了口气,“不如您宽限一月,奴方可培养出这种女子。”
“一个月?”曹落笙冷笑了一声,“怕你是想我快些去冥界吧?”
“奴不敢。”阮美娘听着曹落笙的语气,有些害怕,忙说,“奴这就去挑选适合的人眩”
看着阮美娘走进卧房,他便离开了醉梦楼。
没有回王府中,而是徒步去了郊外的花园中。
漆黑的夜晚,被芳香的味道刺激着鼻腔,让曹落笙感到有些放松,平时演戏演惯了,只有这花园才能让舒服些。
在木屋的床上翻看着钱娇清为他记录的朝中百官的行事册,谋划着如何将吴家扳倒,竟是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他便起身穿好朝服,早早上朝去了。
同众臣在门口等候良久,还不见兴平来宣布进殿,都纷纷议论起来。
“大人们”正说着什么,兴平走了出来,喊道,“今儿皇帝身体不适,休朝一天,各位大人请回吧。”
话音落下,各位大臣们便纷纷离去,曹落笙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吴炳身边,拍了拍吴炳的肩膀,“吴炳。”
“嗯?”吴炳正和自己父亲商讨着一些事情,感觉身后有人,便转头看去,却是看见了曹落笙,他冷不丁的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玄凤王。”
“本王,和你商量点事情。”曹落笙笑得阴邪,让吴炳浑身的鸡皮疙瘩竖了起来,他有些心虚的低着头,小声道,“玄凤王但说无妨。”
吴建豪在一边看着,突然就想同吴炳划清界限,他深怕会牵连到吴家上下。
“先前的事情,我记得清楚,你若是想让我日后不再针对你,那你从现在起,必须听我的话,否则你吴家必定家破人亡。”曹落笙一边看着吴建豪的神色,一边对吴炳说这话,到了最后一句,他故意提高了声音。
“王爷,你们先说你们的事情,我先回府了。”吴建豪听着曹落笙的话,有些后怕,忙找了借口就先走了,临走之前还不忘冲吴炳使个眼色,让他注意分寸。
吴建豪前脚刚走,后脚曹落穆就走了过来,他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走在距离两人不近不远却能听见谈话的地方,却是让眼尖的曹落笙看见了。
他瞥了一眼曹落穆,故作小声道,“你日后与曹落穆走的近一些,他想要拉拢我来对付皇上,我是不肯的,你便答应了下来,帮我套些话。”
“这...”吴炳面露难色,他看着不远处的曹落穆,低下了头,考虑了良久,不知该向着谁,如若是从了曹落笙,曹落穆便日后会处处与他作对,若是从了曹落穆,曹落笙便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思来想去也是想不到怎么才能解决这办法,本想求助吴建豪,却是吴建豪也提前离开了。
“不必为难,你要知道,我比曹落穆心狠的多,他虽然阴险狡诈却是做不出伤天害理的事,我可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连皇上都敢得罪的人。”他笑着拍了拍吴炳的肩膀,“如果想好了,本王在王府随时恭候你。”
“谢王爷。”吴炳拱手说完,便提前离开了。
曹落笙转头看着曹落穆,冷笑了一声,也离开了。
独留了曹落穆一人在原地站着,微眯着眼睛看着远去两人的背影。
下午晚些时候,吴炳还是去寻了曹落笙,毕竟他先前得罪过曹落笙,深怕他会借此一举翻了吴家,牵连了自己的家人。
“你来了?”曹落笙见吴炳在正堂等着自己,便笑着叫人准备了茶水来,“吴炳少爷果然是明事理的人。”
“曹落笙,你便是告诉我要怎么做,我必效忠于你。”吴炳说的坚定不移的样子让曹落笙差点就相信了他。
“不急不急。”曹落笙依旧笑着,看不出在想些什么,他为吴炳倒了杯茶水,接着说,“你要做的事情,我早些时候就已经给你说了,现在你应该去找曹落穆,而不是我。”
吴炳低下头想这些什么,良久,站起了身,辞过曹落笙后,便去了曹落穆的天鸿镖局。
曹落笙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茶杯,听着吴炳走远,他也起身离开了正堂。
“喂!混蛋!把我的簪子还给我1刚一进花槿惜的院落便听见了她有些生气的声音,曹落笙寻声过去,看见一只鸟儿嘴中叼着一只银簪子在半空中飞着,还时不时将簪子丢给佘信。
见三人玩的开心,曹落笙也不愿去打扰他们,便叫手下人去醉梦楼买了一坛桃花酿悄声送去了花槿惜的房中。
他自己则回了自己的房间中休息去了。
第二日,上完早朝,吴炳便喝曹落穆走到了一起,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曹落笙却是一点也不介意,他经过吴建豪的时候,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道,“看好你吴家,莫要熬不过去了。”
“玄凤王是何意?”吴建豪有些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看着曹落笙。
“没什么,没什么。”曹落笙一想到吴家就要被毁了就觉得心情格外好,他大笑着离开了皇宫。
乘着天色正好,他折道去了醉梦楼。
“阮美娘,今儿可有什么美人供我消遣的?”曹落笙刚一进门就搂住了阮美娘,勾了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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