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么说就可以逃脱罪责,你不觉得太异想天开了么?市长大人。”凌瑾瑜冷哼一声,只当他是害怕了,所以立即编出谎言,所以对于他的话并未放在心上。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你放心,不论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有关系,我理应对你负责到底,没关系,你也该对我负责。”顾逸琛微微一笑,眼中满是志在必得
这是什么逻辑?明明吃亏的是她凭什么他反而倒打一耙要她对他负责?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凌瑾瑜瞪大了一双美眸,咬牙切齿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顾逸琛早已被凌瑾瑜的目光杀死千万遍了。
仿佛已经猜到眼前女孩的想法,顾逸琛气定神闲的“好心”为她解惑。
“别这么看着我,是你自己昨晚被下药闯进了我的房间,而现在我的同僚都亲眼见到我们之间的‘奸情’。”说到这里顾逸琛邪魅一笑,俊脸凑近了女孩,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她粉嫩的下巴,“就算我们没有发生什么,你我都信,我的同僚们信么?”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能怪谁?
不过,此时的顾逸琛并不后悔他们之间极富戏剧性的相遇,如果不是她阴差阳错地进错房上了他的床,他兴许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也许就会让他的对手阴谋得逞,虽然他有足够的自制力和手腕即使事情依着对方的计划展开,他也不会落入陷阱,可凌瑾瑜的到来还是为他解决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凌瑾瑜冰雪聪明很快就根据他话语中的信息将所有是事情串联起来,顿时茅塞顿开。
“我们真的没有那个?可是我凭什么相信你?”毕竟昨晚她被药物控制,她就不相信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顾逸琛凝视着女孩虽然对他的话将信将疑,却逐渐恢复血色的俏脸,低低地邪笑一声,“要不,我们再回味一下昨晚的经过?”
说完,头一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俯身,将带着清爽薄荷香味的身体靠近她,准确无误地薄唇覆上她红润如花瓣般芬芳水嫩的香唇。
一碰触到她的红唇他就不想再放开,酥麻触电般的感觉令他心中一动。
本想再进一步撬开她倔强的贝齿深入品尝她独特的甜美,可惜,他的薄唇只来得及蜻蜓点水一般地轻触她的唇瓣,下一秒,胸口就被一双有力的纤手奋力推开,令还沉浸在这如花芬芳美味中的他一时不查,差点被这双柔软的纤手推到床底下去!
“滚开!”
凌瑾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冷下一张俏脸,美眸隐忍着浓郁的恨意,似乎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恶狠狠地用力擦着被顾逸琛侵犯过的唇,一脸嫌恶地盯着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凌瑾瑜紧握双拳,想到慕然,心肝肺都是满满都被强烈的恨意取代!
尖细的指尖几乎都要随着满腔的恨意掐进手心的血肉里去!
虽然顾逸琛不了解为什么凌瑾瑜突然情绪失控,可素来敏感的直觉令他猜测到这肯定和给她下药的人有关,深邃幽深的黑眸中暗藏一丝阴郁的杀机一闪而过。
“是谁?”顾逸琛语气低沉的问道,他口中问的自然是对她下药之人。
凌瑾瑜疑惑地抬眸望向这个对她来说依旧陌生的男人,对于他语气中隐藏的关切视而不见,冷冷道,“与你无关,昨晚谢谢你救我,但是,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一眼都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她快速穿好自己的衣服,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顾逸琛对于这个倔强而隐忍恨意的女孩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他知道她的心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他与她萍水相逢,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留下她。
其实,这样也好,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这样的身份与她有所牵连只会对她有害无益,那三个政敌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么?
她那样美好又那样坚强独特,他怎么忍心将她置于危险之中呢?
凌瑾瑜昨日一夜未归,心中对独自卧病在床的妈妈分外担心,出了“盛世汉宫”她直接奔回了家。
这是凌瑾瑜和妈妈租住的简洁朴素的小公寓,虽然早已陈旧,却也被凌瑾瑜收拾的窗明几净,井井有条。
凌瑾瑜急匆匆地打开家门,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径直向妈妈的卧室而去。
父亲车祸早逝,她一直与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妈妈相依为命,现在相恋多年的慕然也为了前途出卖了她,她对他除了恨还是恨!
是她的错,她早就应该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真心对她好,爱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她早就该依靠自己坚强照顾好妈妈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去相信一个相处三年都看不透心的男人?
“妈?我回来了,您好吗?”凌瑾瑜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泪水夺眶而出,顾不得床上被失禁的母亲弄得一片脏乱,散发着难闻异味的床铺,将母亲抱在怀里,焦急地呼唤着,“妈,您醒醒,您别吓我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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