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有点模糊了,她努力翻了个遍,还真有点想起来了。
当时年少轻狂,这一幕刚好也发生过。
她还是个学生,他是刚刚步入大学的高材生,支教来他们那破二中教英语。
后天的不足,原主那破口语差到不堪入耳。
她英语笔试成绩向来不差,奈何就是口语怎么都练不好。
试想一下,那种山沟沟里教出来的穷孩子,能有几个英语对答如流的?
这位支教老师长得出挑,当时还被校花偷偷写情书告了白。
当时校花有个职高的男友,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爆炸了。
约了几个弟兄在他必经之路上堵了他。
一言不发就上拳头开揍。
不肖,
被原主撞到。
本想一走了之。
“你特么怎么不泡明婳那绿茶,是不是以为我女人后面没人看着好欺负呀?”
明婳等于绿茶。
这句话直接把她的怒火点燃。
她早就看那‘笑话’不顺眼了。
学习跟她比,脸蛋身材跟她比,什么都比不过吧!
看见新来的支教老师对她关心了点儿也要暗搓搓跟她比。
算起起,
这新老师被莫名其妙告白,跟她也脱不了干系。
这当然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几个傻逼玩意儿敢骂她是绿茶?
这能忍吗?
坚决不能忍。
明婳那时候可是出了名的读书第一,打架揍人第一。
这一条街,她就是最野的妞儿,还真没怕过谁。
于是,她扔了书包冲过去就干了!
“找死啊,老娘的男人都敢碰?”
众人一见她凶猛跑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是真的菜刀,如假包换的菜刀,开了刀口的菜刀。
骤时吓得屁股尿流,哪里还敢跟她真打。
这一刀下去,不被劈成两半。
几个职高的学生落荒而逃。
边跑还边愤懑不平:“靠,这位真她男人?”
……
女孩儿一把扔了逼真菜刀,也是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俯视这位白衣金丝边眼镜少年:“还能自己爬起来吗?”
少年默不吭声,自己撑着手臂艰难地爬起。
用袖子的边擦了擦眼镜,戴正,就要离去。
“站住,走什么走,我救了你,都没点儿表示?”
穿得衣冠楚楚,应该会很有钱,至少给她点报酬,少说不能低于一千块。
实在不行,三个八也行,投个吉利数字。
“我没钱。”少年似乎洞悉她的想法。
明婳打量他的全身,除了脖子上那根银色叫不出牌子货的丑不拉几项链,还真没几样值钱的东西。
他连穿得帆布鞋都开缝了,跟她一样穷鬼。
明婳:“……”
开始后悔救他了!
但她也不是吃亏的主儿,毕竟都为他把名声搭出去了。
想到什么,她就这样邪肆勾起他的下颚:“既然没钱,那就以身相许吧1
“……”
男人金丝边框下的眼睛,深邃如魔幻不可琢磨的幽潭。
她这个玩笑开大发了!
明婳真是想到女主这风流债,就蛋疼。
还都是帅哥。
她不愧是货真价实的颜狗。
回到现实,明婳一点儿没罪恶感道:“哦,是你啊1
“这么多年了,你咋混得还是这么落魄,每次都要靠女人来救。”明婳漫散地撩起红唇:“我说,你该不会是专业碰瓷儿的吧?”
她给他个傲慢眼神:“算你有眼光,都知道我现在今非昔比有钱了,说吧,要多少才能替我守住当年的事儿?”
这表情,配上她懒洋洋豪迈的作风,就像个——典型暴发户。
男人挽起清俊如玉的薄唇,蓦然的气息逼近她:“明女士这是打算拿钱当封口费了?”
“是啊,毕竟世态炎凉,我也是要面子的。就允许你专业碰瓷儿女人,就不允许我变身土豪爸爸?”
“……”
听到她的话,他讶异地转了转眸光。
镜片下,折射出清隽孤冷的邪气。
转瞬即逝。
男人笑了笑,端地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像当年那样擦过她身,离去。
懒懒转过腰肢,明婳不疾不徐地睨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眼底游弋的光愈发狼性,那是狩猎的兴致。
抽了根事后烟,扬手,将烟蒂准确无误地扔进马路边的垃圾桶里。
迈腿,大步走向尊贵法拉利的方向。
清爽地跳上敞篷跑车,狂野驶去。
车子路过一个红灯路口时,那旁边一台奢华房车里的秦宝宝忍不住探头看了看。
“那是……夫人?”
这大变样,他差点又认不出来的。
要不是他提前看过她撩起刘海后的脸。
听到秦宝宝的惊呼,男人尊贵逼人的脸从降落下的车窗看出去。
灯灭,红灯亮。
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猛然从他眼前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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