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笙伸手摸了一把后腰,抬手一看,手上已沾了血迹,她眉头蹙了蹙,这李成梁戾气太重了,怎么竟不懂得一点怜香惜玉?
“笙笙1
“主子1
毓秀霓儿两人飞身而来,“就是他!他身影太快了,我们都没追到!梁禅也没追到,就连那个陆什么的也没有追到。”陆什么?他没记祝
“呀!主子手上怎么有血?哪来的?”
“笙笙你受伤了?”
景慕笙开口:“只是轻伤。”
霓儿瞳孔一缩,“哪受伤了?谁伤的你?”主子的身手她再清楚不过,是谁伤了主子?
毓秀焦急的围着景慕笙乱转,“伤哪里了?疼不疼?”
“先回家。”
“那,那我背你,笙笙。”
景慕笙面色有些不好看,抬脚往外走去,“我能走。”待三人快消失时,梁禅的身影才出现,他追得气喘吁吁,刚要叫住景慕笙,被人打断。
“我刚才看到他了。”
梁禅脚步一顿,转身看向陆槐:“那你怎么没将人拦下?”陆槐瞄了一眼景慕笙消失的方向。
“我追上的时候,他已经在和景慕笙说话了。”
梁禅一怔:“和她?怎么会和她?”看毓秀两人的架势,景慕笙不应该和那人认识,毕竟她也找了许久了。
陆槐摇头:“他太警觉了,我不敢离的太近,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他发现我了。”
“这次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就是李思敬的后人。”超凡常人的敏锐,诡谲的身手,就连他这般的高手也只能望其项背,这和传闻中年少时的李思敬何其相似?
梁禅叹了口气:“一定是齐阳他们惊动他了。”今日一早有一名侍卫回来送消息,难不成他是跟着那侍卫来的?
“你继续找,我先去寻景慕笙。”至于为什么要寻景慕笙他也说不清,解释点什么?
陆槐开口说道:“景慕笙受伤了,他离开后我才发觉。”
梁禅猛地转身,一双眸子里陡然射出一道寒光:“是他伤了景慕笙?”
“她走时脸色并不好看。”世子还是莫要去寻她了,若不是她身边的人都不在了,或许就不会受伤。
梁禅张了张嘴,他当时太过激动,没有多想,看到神威枪,还有那人的侧影,就直接追上去了。
他心里很清楚,他们一直怕他和他们抢人,若不是他同时追上去了,她的身边一定会留人。
“她,伤的重不重?”
“该是轻伤,只是,见血了。”她穿了一身红衣,就只看到她蹙着眉头看手上的血迹。
暮色西斜,寺院中又敲响了钟声,梁禅坐在石桌前一动没动,石桌上还放着一盒糕点,那是他准备让毓秀带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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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你回去告知韩爷爷一声,就说今日逛了一天有些累了,我就歇在这边了。”老人家年纪大了,还是别让他知道了。
“我晓得的。”
霓儿看了一眼景慕笙后背的伤,神色有些发冷,她动作轻缓的给景慕笙上药,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这个仇一定给主子报了。
景慕笙趴在床上,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日若是李成梁为他人效力了,我就双倍还回来,若是归于武靖王府,你这心思就歇了吧?”
景慕笙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良善之辈,若是欠了别人的恩情她会还,同样,伤害过她的人她也不打算放过。
霓儿气不过:“就是归了武靖王府也一样能收拾他1
景慕笙转头看向自己的美婢,一张小脸气得有些发红,她唇角弯了弯:“有一个收拾他的法子,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
“什么法子?”
景慕笙低低的笑了两声才道:“我们霓儿长这么美,将他拿下,以后想怎么收拾还不是由着你来?哈哈……”
坐在门外的毓秀歪着头听着里面的动静,笙笙在笑,应该是没什么事吧?
景慕笙笑着笑着才发觉身后没动静,又转头看去,只见霓儿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景慕笙:“……”可以不用那么着急,那小子戾气有些重。
“呃,我就是说说……”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拿下李成梁,等我拿下李成梁的那一日,就是他跪搓衣板的那一日1那神态那语气和她当年下定决心习武一般。
景慕笙怔了怔什么也没说又趴了回去,得了,她这决心是拉不回来了。
“阿嚏1
已经回了城南的李成梁打了个喷嚏,嘀咕了一声:“谁惦记我呢?”说着便推开了家门,这是一处一进的小宅子。
一间正厅两间厢房,旁边还有两间耳房,和景慕笙小楼后的院子有些相似。
院中一名头发斑白,年愈七旬的老人正在编织草鞋,他手下飞快,一看就极为熟练,只是眼睛却看不到。
“梁儿回来了?”
“师父。”
老人笑道:“累了吧?先进屋喝口水,歇歇。”
“我马上出来帮师父。”
李成梁将手中的短枪抬手一掷,短枪瞬间上了院中的一棵大树上。随后回了屋子,刚一推开门,对上一张笑脸。
“梁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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