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紫色华服,长得比平常女子都高,身姿曼妙,容色绝美,整个人优雅高贵,风度翩翩,面对苏谨言身后黑压压的军队,她依然镇定自若。
随着苏谨言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军队立即冲了上来与蔚云澜身后的人杀成一片。
苏谨言与蔚云澜定定的看了对方几秒,也同时出手了。
正在赶往帝京的太叔染在半路的林子里突然遭到袭击,原来苏谨言早料到太叔染会赶来营救蔚云澜,已经派人在那里埋伏了。
几个时辰后,苏谨言渐渐掌控了局势,蔚云澜虽然面色不变,可脸色苍白的她已经昭示出她力不从心。
见到他已经占了上风,苏谨言古板冷硬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平时没有的情绪,兴奋与激动,还有丝丝疯狂。
蔚云澜当然看出了苏谨言的异样,她暗中打了个手势。
在苏谨言军队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们被突然出现的一伙人打得措手不及。
“五王爷,没想到你还留有后手1苏谨言笑道,许是他不经常笑,今儿个这么一笑竟有些扭曲。
“不过,只是白废功夫罢了。”苏谨言哼了一声,收敛笑容,脸上带着淡淡的嘲意。
为了能登上皇位,苏谨言不知谋划了多少,筹备了多久,苏谨言自信今晚他是能成功的。
果然,不多久,蔚云澜与她的人都被包围了。
“五王爷,你已经输了,如果你现在能投降,或许我还能饶你不死。”
“是么……”蔚云澜忽然露出淡淡一笑,就是这么极其平淡的一笑令苏谨言突生警惕,他忽然感觉到不对,往后一看,果然便看到令他心情沉重的一幕。
一大片黑压压的军队忽然如潮水一般涌进皇宫,为首骑着高头大马,一袭白衣,衣边绣着青竹的俊秀男子不是太叔染是谁。
怎么可能?太叔染不是被他们的人拦住了么!苏谨言惊疑。
但现在不是他奇怪的时侯,他迅速恢复冷静,吩咐一队人马去绞杀蔚云澜,再让另一对人马去对付太叔染。
又一场厮杀开始了,断肢残臂随处可见,皇宫又染上了一层血色,血腥味在空中弥漫,整个画面令人见了不由心生悲凉沉重。
一夜过后,终于结束了。
“哈哈哈……”苏谨言撑着一把长剑跪在地上仰天大笑,不复冷静从容,脸上带着癫狂,笑了一会,凤眸逐渐溢满痛苦,他喃喃道,“母亲,谨言无能,辜负你的期望了……”
苏谨言身上有无数大小不一的伤口,俊秀的脸上也染上了血渍,整个人狼狈至极。
相对于苏谨言的狼狈,太叔染身上依旧干净整洁,白色的衣袍不染纤尘,风高亮节带着神圣的光辉,在冉冉升起的初阳照耀下就如圣洁的神明一般。
“主子,快走。”见败局已定,自家主子情绪又有些异样,一个黑衣人立马给苏谨言秘密传音道。
到底苏谨言,勉强压下心底的不甘,与仅剩的几个黑衣人朝宫外掠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太叔染染身后的军队见了,立即追了上去,可惜没有追到。
太叔染及时的赶到,打败了苏谨言,蔚云澜的登基大典按时举行,国号敬安,五王妃兰子澄也随之赐封为皇后。
同时,太叔染也对外宣称这次皇宫之变,是左相苏谨言蓄意谋反,并诬陷当今女皇谋权篡位。
太叔染还罗列出一条条的证据,比之前苏谨言拿出的模糊罪状清楚几倍,再加上太叔染有蔚沁的亲笔传位诏书,百姓很快相信了他。
其实,即使太叔染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他亲自出面,百姓的心就已经开始倾向了他。
太叔染是前任国师收的弟子,是下一任国师的接班人,可惜前任国师收他不久就坐化了,因此当时朝堂根本没有人信服他,一是因为他年纪小,二是因为他阅历浅。
百姓也对他的能力感到怀疑。
众所周知,国师的主要任务是主持祭祀,乞雨,占卜,有时替君主出谋划策。
就在太叔染当上少年国师不久,正逢北方大旱,粮食颗粒无收,百姓生活艰难,当时的女皇因为这件事操碎了心。
在群臣躲避这件事不及的时侯,太叔染站了出来,他主动请旨举行祭祀大典乞雨。
女皇认为他在捣乱,想也不想驳回了他,可太叔染并没有因此放弃,坚持每天上书,终于女皇有所松动,同意了。
女皇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群臣也不看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叔染登上了祭祀台。
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北方降雨的喜讯就传到了帝京,传到了皇宫,传到了女皇的耳中。
终于解决了一直困扰的事,女皇很是高兴,重用了太叔染,也渐渐给了他一些权力。
在这之后,太叔染给女皇出谋划策,帮她解决了很多事,女皇也越来越信任他,很多事都交给他做。
当时太叔染频繁出入女皇寝宫,朝堂上曾一度传言他成了女皇的入幕之宾。
太叔染知道了,也不生气,而是一笑而过,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太叔染十分亲民,一有时间,就出皇宫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因他绝色的外表,不凡的谈吐,亲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