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驭马往后稍退了下,始终提防着刘擎的进攻。
见对方如此谨慎,刘擎不由得好笑。
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上回与颜良文丑一战,解了濮阳之围,陈宫与吕布选择投效刘擎,因为吕布,刘擎解锁了无双特性一骑当万,对方兵力越多,自己的武力就越高。
如今袁军公有三万余人,刘擎此时的武力,已经突破了天花板,达到了新层次。
“如何?现在觉得,还能擒本王否?”刘擎似笑非笑的问道。
颜良咬咬牙,一人不行,便群起而攻,于是下令:“随我合攻渤海王!”
身旁一众骑士得令,顿时加入颜良攻势,以半圆之势,围攻刘擎,刘擎不退反进,收回铁槊,向后蓄力,面对十数道攻来的强势,手中缰绳一紧,战马金戈突然一跃而起,高过众人一截。
杀敌正在此时,蓄力完成的刘擎一槊横扫,寒芒反射着火光,似有一道红光飞掠而过。
随后传来一阵绵长的金鸣之声,冲在前头的数名骑兵,竟连人带枪,尽数被这一击削断,刘擎眼疾手快,再度对着空中打出数道攻击,只听得“叮叮”数声,几道断裂的枪头快速飞掠进人群,直接透甲而入……
刘擎这一系列动作,不过是在瞬息间完成的,等战马金戈重重坠地之时,同时还有近十名身死的袁军骑兵一齐坠地,有被直接削去脑袋的,有被断枪头刺穿胸膛的,然而刘擎落地之后,攻势未止,对着冲至面前的袁军骑兵,再度扫出一槊,这一槊高度不够,击打在了马头之上,当即将袁军坐骑击倒在地,袁军滚落在地,不等他闪避,金戈的铁蹄已经踏了上去。
战场之上,莫说铁蹄,于普通兵士而言,指甲牙齿都是武器。
刘擎一套攻击直接将颜良组织的攻势化解,随后目光一凛,将攻势对向颜良。
颜良当即如临大敌,渤海王方才出手,皆是一招致数人死地,也难怪自己一招都难以招架。
但面对袭来的槊锋,颜良还是一击迎上,场中再度爆发一声响亮的金鸣之身。
一击过后,刘擎赫然发现,自己的槊锋竟然斩入了颜良的刀刃之中。
卡住了?
不存在的!
刘擎当即将铁槊一旋,顿时一股蛮狠的扭力传导至刀刃之上,除了将刀卷刃外,还令它脱离了颜良双手。
刀柄脱手之际,颜良突然一阵恍忽,仿佛在怀疑人生。
“若要取尔性命,你方才便已身首异处!”刘擎收回铁槊,后者绷直了发出嗡嗡声,槊锋之上,崩了一个缺口。
硬度虽足,却也有些生脆。
颜良失刀,当即拔剑而出,持剑道:“若有本事,便取我头!”
什么叫嘴硬,这就是,明知不敌,但气势上不能输。
刘擎对颜良并无杀心,否者刚才那一击,便不仅仅是缴械了,而是绞头了。
刘擎笑道:“一身蛮力,杀了岂不可惜,不如将你擒了,带回冀州犁地,岂不得用!”
颜良一听,当即怒道:“竟羞辱于我,看剑!”
见颜良手持佩剑便从来,刘擎直摇头,当即槊锋一转,欲以槊身将其击落,正这时,只听身后咆孝一声,一道枪风迎头袭来,随后传来文丑的炸雷之音。
“颜兄,俺来助你!看枪!”
刘擎当即收回铁槊,举过头顶,回旋三周半,一击打中文丑枪势,将其攻击轻易卸去。
文丑不服,速度不减,再度举枪一刺,别说,强势十分迅勐,恐怕连自己的禁卫,都难以招架。
可惜文丑的对手是刘擎。
刘擎左手一收,将铁槊尾端探出,左手旋即一震,以右手为支点,铁槊一阵震颤,弯出一道弧度,直击文丑长枪,因为力度不小,直接卸了这道攻击,还令文丑险些将长枪脱手而出。
一击不成,持枪驾马奔向颜良,与之并立。
“刀呢?”文丑见颜良只拿着一柄佩剑,好奇道。
颜良面露惭色,没有说话,拿嘴努了努长刀坠落的位置。
文丑顺势一看,好家伙,刀刃都绽开了,两人杀得很起劲啊!
“你去取刀,俺来会会刘擎!”说罢,文丑再度持枪戳向刘擎。
瞧文丑这平平无奇的一击,刘擎玩心大起,只手抬槊,将枪势截下,随后定在原处。
文丑瞧着渤海王如此举动,满满的挑衅意味,当即收回枪,以枪做棒,狠狠砸向刘擎铁槊。
《高天之上》
“铿”的一声,铁槊只是一阵轻颤,而文丑的长枪却弹了回来,而且还震得他虎口生疼。
“如此大力!”文丑滴咕一声,一咬牙,再度挥动长枪击打了数次,结果依旧是如此。
这时,颜良也捡回了那柄破刀,刀刃开裂,刀身前半段更是扭曲成一个夸张的角度,颜良嫌弃的看了一眼,再度举了起来。
刘擎以一敌二,昔日濮阳城下那一幕,再度发生。
颜良文丑纵有提升,可惜刘擎提升更大。
“两位老乡,既是冀州人,便是本王子民,乱世无常,何不回头是岸!”刘擎嘴里胡诌着,差点将放下屠刀说出来。
刘擎每每提起冀州,颜良文丑心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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