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萱睁眼看着玉真问道,自己最初有些猜疑,这时倒是印证,玉真定然不凡。
“你说是...那就是吧。”
将卫萱扶起,她也就是受到惊吓,吃了玉真的灵果,又服用了化瘀丹,脖子上的伤势不消片刻就没了踪迹,平复了一会,回神之后又上下打量着玉真。
而玉真注意力不在卫萱,走前几步看了看地上,那县令被玉真一击毙命,居然还是人身,以玉真的了解,妖物陨落必会显出真身才是,难道还没有死?想到此处,立即退后抱起卫萱跃去,落在不远。
“你在此等待,我怕那妖物未死,仍有危险。”
“你小心些。”
听闻那人没死,也是心有余悸,立即跑开躲在碎倒了一半的小院墙根,见着玉真回到了小屋,翻开县令在观察什么。
这县令身躯已完全没了生机,应当是死了无疑,难道只是人类修行了妖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一旁传出两声咳嗽,吓了玉真一跳。
适才卫萱有危险,倒是一颗心紧绷,注意力全放在了如何解除危机之上,无视了这一处碎石堆,这才开启应灵通玄,看见了气息,居然是任照。
他最先被冲击之力撞飞冲进小屋,又被碎石木板掩埋,消失在了视野,受了不小的伤,如今方醒,喘息两声,只见面前废墟被人拨开,露了天光,逆光之下未看清是何人,直到自身被其一把拎出。
“是...是你1
“没想到你还没死。”
“我也没想到,上尊居然...居然被你...”
“上尊?那两个黑袍人?”
这人好像知道不少,没有直接下杀手,将其放下,其身上已是片片鲜红,几处露了白骨,伤势不轻,应当翻不起浪。
“你知道多少,老实交代吧。”
“我...我若说了,可否饶了我?”
“可以。”
二话不说直接应下,而不远处看见玉真与人交谈的卫萱也松了戒心,缓步走了过来,看见任照时是百味陈杂,这人从名义上来说已是自己丈夫。
任照见到卫萱,立即是低头不敢直视,他知道玉真也是卫府之人,且这二人年纪相仿,怕是为自己下的套,哪还敢认她为妻子,若惹得玉真不悦反悔杀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我...我本是山中财狼妖...与大哥一并修行数十载,通了灵智,上月那二位寻到我兄弟二人,说是给我们一个化形的契机,本有些猜疑,可他们修为高绝,我俩兄弟不是对手,被其制服,来到这县城...”
“不用说来历,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如何获得人身的。”
“额...我们也不清楚,好像是什么融魂的法门,将我们的妖魂与人类融合在了一起。”
“那你可知这种法门?”
“不...不知1
话音刚落,玉真瞬间挥手,任照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尸首分离,顿时吓的卫萱向后退步,捂住双眼,玉真这才反应卫萱也在一旁。
“这...对...对不起,我...”
再怎么说,这人也是卫萱丈夫,当着她的面直接杀了,好像有些过头,连忙道歉。
“你不是应了饶他一命的吗?”
卫萱话语轻柔,并没有怪罪之意,让玉真有些不解回道:“我对恶妖没有好感!额...倒是对不住,一时忘了他是你...”
当玉真提及,卫萱松开双手,看着玉真,眼神清澈,偏向一旁。
“我不过是被逼迫而为,大可不认。”
“这样啊,也好。”
二人坐在废墟堆中谈话,忽然数道气息出现在玉真的感应之中,已近了身来,立即起身瞧去,是三位身穿役服的捕快,手中拿着刀剑,正四处警戒探查。
“走吧,官府来人了,此事要进行善后有些麻烦。”
下意识的伸手牵着卫萱起身,随后二人向那几位捕快走去,这任府已完全被移为平地,仅剩下院子大墙,其中房屋全数被毁,冲击停止之后街道已挤满了人,纷纷讨论任府,而远端卫路明领着仆从也在观摩,他倒是不在乎这任府,而是自己女儿卫萱的安危。
惊天爆炸自然引起了府衙的注意,府中如今仅有一位师爷,衙役也都知道县老爷参加任府喜事去了,一开始获知消息之后本打算立即通知师爷,不知为何师爷已死于房中,乃是一位衙差班头做了主,命衙中信使骑乘快马,上州府传信,随后便引着信任且愿意跟随冒险的同差前来查看。
刚到任府就见着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以差役之便呵斥人群开了通道,顺利进入任府,被一地狼藉尸首吓的发憷,跟随而来的差下都是年轻小伙,大不过二十刚出头,小的刚刚年满,都是一腔热血。
班头已是三十好几,有不少经验,稳重了些,立即拔出腰间横刀,命众人戒备。
唤来一人,往衙中求援,来些人处理尸身清点,随后班头就领着两个差下往里面走去。
大院居舍被毁,但仍然是残垣断壁,有不少墙根遮了视野,需谨慎前行,左右探查,一个不小心恐怕会丢了小命。行至中段,看见地面不少被掩埋过半的池塘,木桥假山断裂破碎,已明确到了后院,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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