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莱伯一脸期待的样子,刘玉难得的老脸一红,对于围棋他可谓是一窍不通。
莱伯见刘玉一脸为难,似笑非笑的说道:“难道大郎是棋艺太高,不屑跟老夫对弈不成。”
刘玉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说道:“非也,却是在下对于围棋是一窍不通,非是不屑跟您老对弈。”
莱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就从刚才刘玉品鉴字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个读书人,怎么会不懂棋艺呢。见莱伯不信,刘玉也是略感无奈,不过正在此时脑海中灵光一闪,拍手说道:“莱伯,在下虽然对围棋一窍不通,不过对于象棋却是略懂一二,不如咱们就下象棋,您看如何?”
对于象棋莱伯倒也熟悉,闻言点头笑道:“好,那就依了大郎,咱们就下象棋。”
约莫过了有半个时辰,莱伯看着桌上的残棋笑道:“大郎果然不凡,不是自夸,老夫虽说不是此道高手,却也对此颇有研究,没想到今日竟惨败于大郎之手,难得,难得。”
刘玉自然不会说前世的时候跟电脑对战过无数次,各种套路早已是玩的娴熟。嘿嘿一笑说道:“侥幸,侥幸而已,莱伯,咱们再下几盘?”
此时的莱伯也是起了好胜之心,听了刘玉的请求,哪有不允之理,于是乎两人再一次的摆开车马对弈起来。
约莫又过了有一个时辰,莱伯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放下,无奈的说道:“大郎果真好手段,老夫认输了。”
刘玉嘿嘿一笑说道:“承让承让。”莱伯看着刘玉眉开眼笑的模样不自觉的也笑了起来,喝了口茶后看着刘玉说道:“这象棋之中暗含排兵布阵之道,没想到大郎小小年纪竟然精通此道,实属难得。”
这话说的刘玉可就有点脸红了,什么精通此道,无他,下的多了,熟练而已。于是赶忙摆手说道:“莱伯您谬赞了,在下哪里会懂行军打仗之事。”
刘玉说完后猛然想起一事来,于是问道:“莱伯,不知如今是哪年啊?”来到这个世界也算有两天了,结果还不知道今年是哪年,想起此事便随口一问。
莱伯嘴角抽搐了一下,以为刘玉是跟他逗趣,作为一个正常人,哪个能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不过还是如实说道:“宣和二年,大郎,老夫虽上了些年纪,可这些事却还是记得的。”
刘玉听闻莱伯说到宣和二年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呆住了,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中文系毕业的他怎会不知宣和二年是哪一年,那不正是宋徽宗在位期间,1120年吗。若说这1120年倒是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可过不了几年一件足以令后辈人都难以释怀的事就要发生,靖康之耻啊。
若是记得没错的话1126年金兵就要南下,攻破汴京城,擒获徽钦二帝,掳掠后宫佳丽三千,劫掠财报更是不计其数,汉人的屈辱也正是由此刻开始。
“大郎,大郎?”随着莱伯的几声呼喊,刘玉方才回过神来,不知何时脸上已是布满了泪珠。
“大郎,可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为何会流泪。”莱伯一脸关切的问道。
刘玉看了眼莱伯,语气低沉的说道:“莱伯,在下只是想到如今外族蛮夷侵占我朝大好河山,心中有些悲凉,故而有些情不自禁,还请莱伯勿怪。”
话音刚落只见刘玉猛的起身低吼道:“挥不掉英雄泪,忘不了家国恨。喝不完杯中酒,唱不完别离歌。放不下手中刀,杀不尽仇人头。”说完将桌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这时只听砰的一声,莱伯朝桌子上猛的一拍,蹭的一下起身说道:“好,没想到大郎还有这一腔热血,实乃真男人也。”
此时的刘玉也反应过来,苦笑一声朝莱伯拱手说道:“莱伯勿要笑话在下了,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军国大事岂是在下能够左右的了的,无非就是抱怨两句罢了,又能如何呢。”
莱伯却是摆了摆手正色道:“大郎万万不可妄自菲薄,只要胸有抱负,何愁没有施展的一天呢。”
说完示意刘玉坐下后复又说道:“大郎,我观你也是知兵之人,不知你对眼下的格局有何看法?”
刘玉抬头看了莱福一眼,后转头并未说话。莱伯自然会意,示意莱福出去。待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莱伯轻声说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出的你口入得我耳,大郎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想起前世的时候那些军事学家对于北宋末年的点评,刘玉犹豫了一下说道:“在下也是随口说说,若是哪点说错了,还请莱伯勿要见怪。”
莱伯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朝堂,有何话尽管说便是。”
刘玉沉吟了一下起身说道:“莱伯,依我之谏,如今我朝最大的敌人不是辽,而是女真,也就是那刚刚建立的金国。”
还未等刘玉继续说下去,莱伯却是忍不住摇头说道:“想来是大郎多虑了,一个刚刚建国几年的弹丸小国罢了,不足为虑,依老夫看来,我朝最大的敌人其实还是辽国,其次是那西夏。
至于这金国嘛,无非是些未开化的野人罢了,将来许些金银定能为我所用。”
就这一番话,却使得刘玉再也没有了说下去的欲望,单看这莱伯的态度,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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