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小厮看到叶青走来,眼睛中都绽放着绿光,跟看到了祖宗一样,开心的不行。
叶青鼻孔朝天,点了下头,“嗯,去把刘远那厮叫出来。”
“好嘞叶公子,小的这就叫刘哥出来。”
小厮忙着欠身,一溜烟跑进了赌坊内。
叶青熟门熟路的踏进了富贵赌坊。
直接来到了大门右侧,装潢富丽的休息厅堂。
上等的黄花梨椅子,贡窑出来的上等瓷器茶盏,精致可口的点心,昂贵的瓜果,绝佳的香茗。
这些只有豪奢花楼酒楼才会出现的东西,就随意的摆放在这里。
即便是衣衫褴褛的赌客,也可以瘫坐在椅子上,随意的享受着他们根本就享受不起的东西。
不管什么身份,兜里银钱如何,只要踏进富贵赌坊,这些豪奢东西随意享受。
这也是富贵赌坊赌客云来的手段之一。
叶青找了个空位,旁边的赌客就热络的攀谈起来。
“叶公子,您今个来准备大杀四方?”
“今个不行,本公子找大师算了算,说是贪狼星晦暗,本公子无法大杀四方,来是把之前的赌债给还了,待黄道吉日,本公子再来把这赌坊给赢了。”
叶青睥睨的看着热络的赌坊,轻蔑的说出了这番话。
休息厅堂内的赌客,都古怪的撇了眼叶青,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输了半城家产的败家子,之前都说要卖了娇妻,此时说出这话来,属实是笑掉人的大牙。
攀谈的赌客一听,那是瞠目结舌,对叶青竖起了大拇指,良久,憋了一句话:“那就祝叶公子在黄道吉日大杀四方。”
叶青随意拱手,倨傲道:“那是自然。”
这时,刘远快步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对叶青拱手,“叶公子,钱带来了?”
当啷!
厚重的银锭落在桌案上,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五十两银锭摇摇晃晃,最后趋于稳定。
叶青站起了身,走到了刘远身边,眼神冷漠的盯着其错愕的双眼。
“钱在这,三十两赌债,二十两疗养费,一共五十两分毫不差,借据拿来。”
刘远脸皮抖动了一下,抬头看向了二楼雅间窗户。
东家森然的目光,让他浑身一颤,但当看到东家颔首后。
刘远只得沉默着将借据拿了出来。
刺啦!
纸张碎裂,叶青将借据撕了个粉碎,扔在了刘远脸上,转身就走。
留下了满脸阴桀的刘远。
周围的赌客看到这一幕,都倒抽一口冷气。
随后都眼神火热的望着那五十两银锭。
待叶青身影消失在赌坊门口后,这才议论纷纷。
“这叶公子,感觉同往日不一样了。”
“是啊,就感觉,硬气了很多。”
“谁说不是呢,往日他还赌债也横的很,但一瞧就是色厉内茬的那种,今个感觉是真的硬。”
“啧啧,都说叶公子把家产都败光了,看来,还有东西没露出来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年叶家号称叶半城,可不是吹嘘而已。”
“这个不说,李东家的脸,肯定难看的要死,心思又落空了。”
众赌客探索的眼神,望向了二楼雅间,只看到一个消瘦的背影。
脸色难看的刘远,沉着脸给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神,拿起银锭便回到了二楼雅间。
很快,看似打扫,其实将借据归拢起来的小厮,也走进了二楼。
冲着笑得渗人的东家行礼后,毕恭毕敬的将一摊碎纸放在了刘远手中。
过了片刻,拼凑借据的刘远,看着缺了一大块,没了签字画押部分的借据,不敢置信的抬头。
“东家,那杂碎学精了。”
笑面虎脸上的笑意完消失,只有森然冷意。
“那个狗东西,真是该死。”
......
出了赌坊的叶青,七拐八拐,确定后面没人后,这才将手摊开,半个巴掌大小的碎纸片摇摇晃晃的从空中落下。
随着叶青脚底的碾动,同泥土融为一体。
他嗤笑一声,“呵,让你玩阴的都没办法玩。”
嘚瑟着,叶青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城北一处偏僻之地。
得律律!
马匹嘶鸣,马粪腥臭,让叶青皱起了眉头,这味道,真是够冲的。
一名精壮的汉子,蹲靠在一个马厩外。
见到叶青过来,站起了身,平静道:“这位爷可是有货物驮运?”
叶青左手遮鼻,右手摆了摆,“本公子有事找马老。”
汉子眼神变的警惕,仔细打量着叶青。
藏蓝华服有些起毛,剑眉星目的面容,说是俊朗却惨白,身上透着股子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虚弱。
整个人瞧着就浮躁,打眼一瞧,就是个纨绔泼皮的样子。
见这汉子不吭声,叶青皱眉,不悦吆喝:“看什么看,本公子颍川叶青,麻溜的赶紧给马老通报去,误了本公子大事,本公子弄不死你。”
汉子眼中浮现了森然杀意,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腰匕首。
当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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