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夫人缓缓下了骡车,徐老夫人喜气洋洋去迎接,“这些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
“给徐老夫人请安。”郝老夫人身旁的男子请安道。
“这就是郝博吧,几年不见已经长这么高了。”徐来夫人笑道。
郝老夫人姓翟,是东临巡抚郝文的母亲。郝家也算是名门大家,郝振就是朝中最得力的大将军,年年打胜仗,奈何慕容氏的打压他被去掌管北境军。
她身边的男子是翟府的嫡孙郝博,年十六。身高八尺,背影更是玉树琳琅,连徐巍铭在他的面前气势都得甘拜下风。
“给郝老夫人请安。”我们道。
“都快起都快起。”
慕容玥轻声问:“郝老夫人累了吧,我提在给您收拾好了厢房,还让厨子做了些东临美食。”
郝老夫人笑道:“在来京的路上就听所有人都说阿玥贤良,常常与其他夫人设粥棚施粥。”
慕容玥笑:“老夫人过奖了。”一旁的马云烟听到慕容玥被这样夸奖,心里有些不服气,撇了一眼小声来了句:“切1
徐润道:“老夫人快请进吧。”
在我们一等人跟在后面走,我与徐玉敏在后只见徐玉敏的神情一直在盯着郝博。
用了膳食后就是我们给郝老夫人展才艺进珍品。
郝博在独自一人在后花园闲逛,一曲古筝声传入其耳,他知是她。
郝博跟着曲声走到了凉亭,徐玉敏一席白衣弹着《梅花三弄》。
郝博就这样痴痴地听着看着,红蕊示意她,玉敏抬起头来停下了手中的古筝,请安道:“郝哥哥。”
“是不是我打扰到了妹妹的兴致。”
玉敏含羞:“没有,郝博哥哥不嫌我弹奏的不好就好。”
郝博笑道:“怎会,玉敏妹妹弹奏的十分好,你我几年未见你还是那样的尽善尽美。”
“郝哥哥过奖了。”
二人就这样回忆谈论着。
一名工人来报:“五小姐,给老夫人的图送来的。”
“那郝哥哥一同去吧,这幅图是我六弟献给郝老夫人的。”
两名宫人搬来被红布遮住的牌匾,郝老夫人瞪大了双眼,笑嘻嘻问道:“这是什么啊?”
徐玉敏拿出淑女的口吻,淡淡一笑道:“回老夫人,这是我六弟给您缝制的火佛图。”
巍烈此时也从外头走入到了大堂,郝老夫人馋着眼睛对巍烈道:“快揭开给我看看。”
巍烈走到画前拿出剑将字画批成两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郝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巍烈严肃道:“回郝老夫人,今日这副画恐怕不能给您了。”巍烈走到徐玉敏面前面无表情,徐玉敏有些慌了但还是自作镇定,又拿出往日的笑脸起身温柔问道:“六弟怎么了?”
巍烈二话没说一巴掌扇在玉敏面上,啪的一声将在场人吓到,徐老夫人起身阻拦道:“烈1
徐润呼:“放肆1周遭一切人都被巍烈所吓。
“六弟你为什么打我?”玉敏捂着被扇地右脸,红了眼睛委屈道。
巍烈一把抓住玉敏衣领恶狠狠的回:
“徐玉敏,若今日这画给了郝老夫人还有那本我手抄的《慈佛经》那我一定会杀了你1
慕容玥起身呵止巍烈:“巍烈,你在干什么?家中有贵客竟敢在贵客面扰郝老夫人1
“大夫人您可别这么说啊,阿烈方才都说了什么《慈佛经》才会动手打她,定是她做了什么,不要玉敏是您的养女您就话里带话的袒护她。”
玉敏见马云烟这般说辞装起了可怜,挣脱了巍烈跑到正中间跪下:“奶奶、爹、大娘,女儿不知做错了何事让六弟这样当着贵客的面打了一巴掌,二娘还这样说我,我扪心自问对六弟最好,还给六弟想法子给郝老夫人献礼却遭来一巴掌。”
巍烈看出了她的心思也走了前去,俯视着她问:“徐玉敏,你前两日给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慈佛经》而是竺蘭国的《罗刹经》。”
玉敏被惊,她知自己的计谋被巍烈已知,她抬起头为自己申冤:“什么《罗刹经》,这一定是六弟自己抄错了经书想想把责任退给我1
“《罗刹经》是什么?”郝老夫人问道。
“回郝老夫人《罗刹经》是被竺蘭国所禁的一本经书,经书中暗藏着诅咒,血灾,凡是懂竺蘭语的人一旦阅过此经定会发疯更会杀人!可怕的更会食人1巍烈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巍烈把目光又转向玉敏:
“徐玉敏,你的确给我的经书是《慈佛经》,前几页确实是但后面全都是《罗刹经》的内容。因为你知道徐府没人懂竺蘭语,郝老夫人虽喜经文一旦经文给了郝老夫人,郝老夫人带回府上让人翻译解读那会造成什么后果,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玉敏有些慌了神,身子发抖的起身,泪水已经洗满了整个面部,可还是不认:“不,我给你的就是《慈佛经》若你不信,可以叫爹去拿。”
巍烈哼哼一冷笑,那一笑让玉敏打了个寒颤,“我早已知道你会叫人掉包你给我的经书,所以早早安排人守在那里,为了以示公平帮我守的人正是王叔。若王叔抓到的人总不会说我买通王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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