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呜呜,难受死了!
文甜甜欲哭无泪,她现在浑身上下又疼又酸,平躺在被窝里动也不想动,整个人虚弱不已。
“还不是你自己调皮!知道我一会儿就回来还往屋顶上爬。”
“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骂我……”
“好,不骂。你下次再上房顶下不来别叫我,我可不去救你。”
讨厌!
文甜甜瘪着嘴,知道自己理亏只能闷闷地转移话题。
“秋焱,我好饿呀,又饿又渴,要死了……”
这个时候还不忘吃喝?
秋焱拿回布巾放在水盆里,感觉她额头的温度降了很多才放下心。
“你想吃什么?火锅还是石板烧?要不晚上咱烧烤?”
“你欺负我都吃不了……”
“晚上还是喝粥吧。我去煮点米粥,弄些清淡的小菜吃。最近几天家里的大鱼大肉先停一停,我跟包子也陪你吃素。”
文甜甜感动得眼泪汪汪:“秋焱你真好……”
“先喝口水等一等。烧已经退了,我这就去做饭,让包子陪你玩一会儿。”
“好……”
秋焱虽然有时候说话气人,但醒来时看他一脸担心的样子文甜甜还是有点感动。一回来就忙着照顾她,自己怕是都没来得及歇上一会儿喘口气,见她醒了又忙不迭地去做饭。
包子不声不响的从外面进来,悄咪咪的窜上床趴在她枕边。似乎知道文甜甜不舒服,小家伙不吵不闹地呆在她身边守着,毛茸茸的脑袋偶尔蹭蹭她的额头。
“包子啊,生病好难受啊……”
文甜甜努力使劲儿翻了个身,包子趁机钻进她怀里撒娇。
一人一狐,乖乖的依偎在床上等着秋焱投喂。
正准备烧火做饭,厨房窗外忽然飞来一只鸽子。
秋焱放下柴火走过去,拿下鸽子脚上绑着的纸条。
“东南急报,速来商议。”
灾区的情况已经这般危急了么?
将纸条扔进炉子里,秋焱不紧不慢的将砂锅放在药炉上,搅拌几下盖上盖子。起锅烧水,把青菜蘑菇焯熟之后倒进大碗,淋上调好的酱汁。
小小的厨房里很快飘出热腾腾的饭香。
“甜甜,吃饭吧。”
端了清粥小菜坐在床边,看着文甜甜小口小口的吃着。休养了大半天后她脸上的红晕已散去七八分,精神虽然差了些,但整个人并无大碍。
“甜甜,我等下要出去一趟。这次情况不太好,也不知多久能回来,厨房有肉有菜,还有半锅粥和一壶姜汤,你饿了就去吃。”
事无巨细,秋焱都给她认真交代清楚,说到一半还去把水缸打满了水。
“秋焱,你好像有点不安,是不是出大事了?”
“我也不清楚。”秋焱摇头道。
东南的灾情有户部解决,苏梓鹤还从旁监督保证不会出乱子,但刚刚来的急报还是让他心里一震,总感觉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别担心,你好好睡觉按时吃饭,天冷了记着穿上厚衣服再出门。至于外面的事,有我在不会出大乱子的。”
“嗯,我不担心。你千万要注意安,早点回来。”
“知道了。”
烛光下,文甜甜的小脸显得格外憔悴,担忧地看着他的模样十分可怜。
秋焱忍不住微微倾身抱了抱她,安慰道:“休息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嗯。”
生病的文甜甜精神不济,即使再不舍也扛不住身体的无力,很快就沉沉睡去。
秋焱帮她掖好被子,抬手摸了摸包子的脑袋,轻轻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好好照顾她,等回来了给你带鸡腿。”
包子豆大的小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低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然后老实地趴在枕边守着文甜甜。
安排好一切,秋焱来不及收拾便出了门。
来到宅院时,还没离开的叶时渊已经换好衣服等着他了。
“发生什么事了?”
叶时渊见他急匆匆赶来,立刻起身:“苏梓鹤来报,师天明已经查到了你的行踪,此时正在派人赶往不东镇,意欲杀你灭口。”
“说正事,东南那边怎么了?”秋焱面色阴沉,他对师天明的把戏并不在意,苏梓鹤得知消息后必然会派人过来截杀,对方的计划失败只是时间问题,而他更担心的是东南灾区的情况。
“那边情况也很不好。当地粮食稀缺,官府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肯放粮赈灾,饿红眼的百姓便集结起来成立了民兵组织与官兵发生多次冲突,双方皆死伤惨重。”
秋焱握紧了拳头,死死压着心头的怒火。
叶时渊一直都非常清楚百姓民生在秋焱心中的分量,他把持朝政三年多,总是动不动就减免赋税为百姓修路搭桥,用政绩狠狠地打顽固派的脸面,让那些自私自利的老头子纷纷闭嘴,不敢质疑他的决策。
担心他被气到拆房子,叶时渊赶紧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走。
“干什么去?”
“上马!师天明的人快到了,咱们去抓个活口问问情况。”
秋焱点点头,随即翻身上马跟着叶时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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