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潇在伤心秦澜清要离开时,发现了冷重生的难过,就低声问着,“重生大叔,你怎么了?没事吧?”
冷重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很是感动,这就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
“既然脱离了杀手行列,以后就不要再想过往了,努力活着吧。”秦澜清提醒着。
冷重生微弱地点头,表示会听从他们的话的。
门外有人敲门,冷迎春就去开门,看到了是几个壮丁,就有些疑惑他们想要做什么。
“迎春,你不知道吧,咱们的水源被隔壁村桃花村的人给截了,我们费了很大劲才从其他地方转来了水,我们不愿意白白被欺负了,可桃花村是恶霸村,可不好惹,我们打算晚上去把他们的水源也给截了,算是出一口恶气,你要不要去呢?”
牛喜贵代表了大家说出了心声。
“这办法太极端了,一点也不妥当!明天他们发现了水源被截了,肯定知道是我们村的人做的,他们很快就会疏通的,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就怕他们拿稻田开刀,岂不是得不偿失?”
冷迎春不建议大家去打击报复,村与村之间,最忌讳的是结怨。
今天你打我一下,明天我回击一次,彼此不相让,闹来闹去,没完没了的,大家的时间都浪费在在打架上了,想要好好管理稻田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让我们被他们欺负了去吗?他们村之前就霸占过我们村开出来的荒地,我们去找他们理论,被他们打了一顿,这事不了了之,现在他们又来欺负我们,我们再忍气吞声纵容他们,他们就会觉得我们是怂包,会无所顾忌,在你头上拉屎拉尿的,总之,如果不去报仇,这口恶气我可吞不下去!”说话的是李小栢。
他小时候砍柴时不小心碰到了脸,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结疤后就留下了痕迹,看着触目惊心,人称刀疤子,他锤了一下冷迎春家门的柱子就想跟桃花村的人拼了。
“就是,迎春,你别管了,这仇非得报了,我们欢欢,还有那个秦澜清,让他们跟我们一块去的,他们有武功,我们堵截了他们的水源,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能轻松退回来。”
牛喜贵也赞成李小栢的话语,人活一世,争得就是一口气。
“喜贵呀,冤冤相报何时了?”秦澜清喝得醉醺醺的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就走了过来,“我不可能永远在这里陪着你们的,我明天离开之后,他们要是来复仇的话,岂不是没有人能够应对他们,你们不就受伤了吗?”
“你离开没关系呀,我们还有欢欢呢,他可是我们梨树坪最厉害的人了,欢欢,你快过来!”牛喜贵就往里边走了,看到冷重生就有些震撼,“迎春,这就是你家的叔叔呀?”
怎么骨瘦如柴,一点精神也没有呢?
冷重生礼貌地朝着牛喜贵点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了。
“我叔叔生了一场大病,好了就肠胃不好了,吃饭不吸收,就瘦了。”冷迎春随意解释着。
“病好了就好!欢欢,快走吧!”牛喜贵也不再纠结冷重生的事,抓着冷迎欢的手往外走。
“不许去!”秦澜清拦住他们,“这种事情哪能让你们解决?就应该让官府出面!”
“对呀,我们怎么忘了,咱们可是跟师爷熟呀,让他帮咱们在大官面前提一提,桃树村的人就不敢为难我们了。”牛喜贵拍了一下冷迎欢的胳膊,“你回去吧!”
他就带着乡亲们回去了。
经过他们的讲述,冷迎春总觉得不太对劲,就想去看看稻田怎么样了。
她可要借用稻田发家致富呢,绝对不能出岔子了。
“欢欢,你跟我来!”冷迎春抓着冷迎欢就往外走。
“你们去哪儿呀?”秦潇潇追了出来,她不想总被扔下来。
“潇潇,你待着吧,跟着只会拖累他们!”秦澜清打了个酒嗝就回到原位继续喝酒了。
自己在这个家确实毫无用途,看来会是累赘,秦潇潇看了看手中的竹罐子,里面放着的大米花也不香了。
冷迎春直奔跟桃花村相邻的地界,那水源被拦截得挺远的距离,挖了沟渠绕走了,就觉得桃花村的人很小气。
再看看村民们从别处山上新挖的沟渠又气顺了。
可她很快就看到那些原本属于她的田地,连同种下去的秧苗都被新做了田埂,划分到桃花村的某人家的田里了。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居然敢把我们的稻田给霸占了,爷可忍娘不可忍!”冷迎春气呼呼地叉腰看着辛苦种下的八亩地就被霸占了。
“迎春,你现在可以体会到那些人的愤怒了吧,要不要我们再把他们召集起来,一块去桃花村报仇解恨呢?”
冷迎欢笑呵呵地看着冷迎春,能够从她脸上看到愤怒的神态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跟他们正面冲突,他们要是吃了亏就会打击报复,可能会毁了我们的农田,那咱们前段时间辛苦付出就白费了,明天就把师爷喊来,把咱们家的田契拿上,让那些人看一看,得罪了朝廷会有什么下场。”
冷迎春很淡定地回家去了。
“都欺负到脑门上了,你能忍,我不能忍!我非要把他们的屋顶掀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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