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几口气,接下来的事情让心柔还是有点不相信,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她是冤枉的,她,没有害卫雨婷流产。
当时,她以为是自己的到访刺激了卫雨婷,以致流产,心中愧疚,一直在这件事上承担着齐瑞泽的怒气,可是――原来真正让他气愤的是那张记录当天的监视器,里面的内容可真是让她百口莫辩。里面自己的声音尖锐,高骂着卫雨婷,一声声难听刺耳,正好那天卫雨婷的样子巍巍弱弱,十足的可怜。呵,她一直蒙在鼓里,难怪他当时说她是那样的恶毒,连齐母也跟着不信她了,原来一切是有凭有据。
难怪,他说“证据”迷住了他的眼,因为那摄像的记录里面有她那不可一世的叫嚣声。难怪他说他冤枉她了,他遇见了当年同时在场的李妈,时隔多年,李妈熬不住内心的谴责说出了当年的事实――李妈的家乡有一个承祖业技术过活的熟人,他能学各种声音――口技。当时的事情,心柔自己并不清楚,现在只知道她被陷害而已,至于当时到底怎样,或许他会告诉她,但他没有,或许只有李妈能说明,在她的眼里李妈是个正直的人,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做呢――
而齐瑞泽,据欧可雯的说法,他遇见李妈正好在她进齐宅不久,那他为什么不说,难道是他不可相信吗。也是,连自己也迷惑,且不说作为母亲护子的天性,就那时卫雨婷有个孩子就更有利,怎么会白白失去,就算陷害自己,她也得不偿失,毕竟还有个老太爷在那搁着呢。不止如此,事实的真相好像越来越迷糊了,更添了迷惑。
“季秀,我所知道的就是现在欧天逸知道的,虽然有很多的疑点,但我确实就知道这么多了,你是无辜的,只一点无容置疑。有什么疑问你可以问那位齐先生了。”当时欧可雯就这么说道,“至于我怎么知道,只有自己的一套,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反正是是说了。”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某些原因,欧天逸对欧氏出手了,他所做的并不是得到欧氏集团,而是毁了它。毕竟那是我父亲一手支撑起的,对于它的倒掉,我是不愿见到的。季秀曾经也遇到过类似的经历,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父亲的心血就这样垮了。”
心柔震惊了,“他不会吧――”欧天逸就那样的顾后果,欧家对他可是再生之恩,他不会那么忘恩负义的,就算当时他明明十分喜欢自己,但还是不会放弃要娶欧可雯的承诺,这些,都是当时他说最对不起她的地方,因为他要一生服务于欧氏。可是怎么突然――就算是有同归于尽的恨意,那也是对齐家啊,怎么反过来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
欧可雯只是苦笑的摇摇头,没有说。
心柔无语,多么相似的经历啊,曾经她也为爷爷一生的心血就那样毁了而疼心过,再多的忍让也无力回天,这次欧可雯想主动出击吗?
“他的所作所为,我也无可责怪,这是我父亲自找的。而他,我只是痛惜。我知道他一直喜欢你,当年要不是我父亲插一手的话……但你不知道他现在真的开始发狂了。虽然市面上并没有什么风声,但董事里与我父亲交好的叔叔提醒我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可是,是到如今我阻止不了什么,我在想能用什么来阻止他的行为,正好想到了你。正好我的私人密探查到了你最近的状况――请原谅我的无礼。你的情况真的不太好。虽然后来你好像和齐先生的关系是温和了许多,但隐患并没有消除,毕竟他并没有否决当年的事也没有为你平冤,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公开承认你孩子的存在。”
字字说到她的疼处,说不在意是假的,她觉得这个时候的欧可雯不在是那优雅大气的女子,平静淡然却说的犀厉。恍惚间,如霹雳过后的惊醒,她没有直面这个问题,可是它确实存在,可是这又能怎样呢?震惊后却尽快的平静下来,是不是经常受打击,就能提高抗打击力了。那么就下来,就是结果了。
“然后呢?”她也很好奇,这位女士又想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了。
“可是欧天逸不一样,他对你可是始终如一。而且也爱你的儿子,那报道上的照片,笑容可不是假的――”说完,欧可雯不在接的说了,端起咖啡抿着。
她不知道,这位作为妻子的人如何说到这个地步的。而那话语总像是频频善诱着什么。突然她轻笑出声来。“因为我与齐瑞泽在一起担心受怕,还不如转向欧天逸的怀抱吗?欧夫人,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就真的这么甘心吗,难道为了一份亲份的家业,就出卖了自己的婚姻吗?可我并不觉的你这样被动的人啊,呵,还是你根本就不在呼他呢?不会吧,要不然,不会在说到你先生名字的时候就不在注视着我的眼睛了。其实你心里还没确定什么吧,是想验证什么吗?我不明白。但有一点我可以说明,不管怎样的情况,我跟欧天逸是不可能的,至于我的儿子,跟他更是没有关系。”她是在多心她与欧天逸的关系吗?
今天晚上得到的消息太多了,疑问也多了,她的好好整理一下,虽说欧可雯一直很是苦楚又忧心,可她感觉的到她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忧愁,说不清的感觉,总觉的她本想清醒的头脑又乱了起来,本来已经决定了与他重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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