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苏舒的行踪,你有思绪了吗?”许浑咬着吸管,问容栖栖。
“没有,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的是苏舒怎么拿到他爸的诊断单的。”
“除了冯函有机会接触到苏舒和苏瑞文之外,暂时没有第二个人选。”
容栖栖喝了口汤,继续说:“与苏舒有牵扯到人很多,排除金枕山和李元,还剩冯函和他爸,先顺着冯函的计划来,说不定找到苏舒的同时,还能确定联系那对父子的人是不是冯函。”
许浑嫌弃地看着容栖栖面前的螺蛳粉,屏住呼吸,尽量离得远一点。
“冯函刚才说的计划你也听到了,他打算一个月内利用金枕山的人脉和资金来壮大晟,这摆明要吸干金枕山。”
“他的公司资金链那块可能出了问题,才这么急着找金枕山。一个有上亿资产的老总,要在一个秘密安的地方谈合作,也不至于在那么破旧的地下室。听他手下的人说的,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了。”
容栖栖说完,又嗦了一口臭香臭香的螺蛳粉。
“这东西真的好吃吗?”许浑对容栖栖心满意足的表情表示不理解。
“你管我。”
反抗无效,许浑换了一个方向坐。
“冯函要一个月的时间来部署,万一苏舒改变主意,不想入轮回怎么办?”
“你利用金枕山的身份,先查清楚苏瑞文还可以活多久,不管苏舒是不是真的想救苏瑞文,只要我们守在他那里,苏舒一定会出现。”
许浑说:“从看到那张诊断单开始,苏舒去找他爸的几率好像更大。”
容栖栖不由得有些骄傲:“小伙子,跟着我好好学。”
容栖栖挑起的眉眼和那双亮闪闪的眼瞳让许浑愣怔了一秒,他慌乱地移开视线,躲避容栖栖的眼睛:“你好臭,快点吃。”
容栖栖擦擦嘴上的红油,吃得心满意足,打算任务结束后再美美享受一次。
“走吧,别让苏瑞文等急了。”
离开冯函的地下室后,许浑就联系医院那边,询问苏瑞文的病情。
医院那边给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苏瑞文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已经出现肝区疼痛,并且伴有失血性休克。
简言之,到苏瑞文这种程度,即使有肝移植,也救不活了。
“劳驾你先把衣服换了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掉臭水沟了。”
容栖栖闻了闻旗袍:“不臭!”
医院里。
vip病房的走廊两边站着两排保镖,齐刷刷地向许浑低头,大声说:“金总好——”
这么大阵仗是金枕山的风格,许浑感觉自己成为了黑社会老大,憋笑走进苏瑞文的病房。
病房门一关上,几个保镖交头接耳。
“哎,你们看到了吗?老大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是啊,这是第一次吧。”
“不是传说老大是gay吗?”
“说什么呢!”刚刚说话的保镖头上都挨了一巴掌,低头一看,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有几个人不小心被宋正的腕表砸到了,忍着痛说:“宋总好。”
除了金枕山,他们最害怕的就是宋正。
宋正跟着金枕山一路摸爬滚打,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宋正提的建议,金枕山一般不会反驳。相当于金枕山背后的军师,金枕山的事业版图能壮大一半的功劳都是他的。
因此金枕山才让宋正守在医院,时时刻刻监视苏瑞文的一举一动。
“嘴巴不干净就趁早缝上,再让我听到,我就跟金总说,拳击场的陪练团好像需要加点人了。”
犯错的人会被分配给拳击手当陪练,去了那里只有死路一条。
没人敢说话,宋正直径打开门,房间内的两人一看见他进来了,倏然噤声。
宋正长着一双倒三角眼,站在那里不说话,都令人心惊胆战的。
双方互相打量,容栖栖率先打破僵局:“你是谁?”
宋正扶了一下镜框,掩盖住眼底的冷光,再抬眸,目光变得柔和许多:“你好,我是宋正,金总的助理。”
许浑不了解金枕山和宋正相处时是什么状态,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金总这次来,也没提前打声招呼。听说您还向医院咨询了苏市长的病情?”
“你一个小助理怎么问这么多,你管得着吗。”
容栖栖粗俗愚蠢的举动令宋正嗤之以鼻,金枕山绝不会喜欢这种蠢材。
被容栖栖一打岔,宋正对许浑的关注度少了一半。
宋正对外是温润儒雅的,在没试探出容栖栖对于金枕山的重要程度之前,宋正不会翻脸。
宋正低头整理表情:“是我失礼了,小姐。”
许浑背对宋正,坐在病床旁边,避免再次与宋正对视,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很危险。
“他还可以活几天?”
宋正递出手中的资料,顺便汇报这几段时间苏瑞文和冯函那边的动静:“最多活一个星期。冯函那边跟苏瑞文的秘书有联系。苏瑞文一死,c市恐怕要重新洗牌。”
“苏舒的事你怎么处理的?”许浑话锋一转。
“开车撞他的司机和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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