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子阳随你,聪明机灵,要不是被那个什么宋恒给祸害了,前途无量啊。”
赵显坤惋惜地摇摇头。
唐曼青听见这句话,不管多方是不是真心的,都让她原本就破碎的心更加疼了。
她眼中泪水涟漪,慢慢地坐的离赵显坤越来越近了。
修长的美腿都已经触碰到了赵显坤的身上,若即若离,让赵显坤很是受用,眼神也越发火热。
“那能不能请坤哥帮帮子阳出了这口恶气,只要您愿意答应我,我可以好好报答您的!”
唐曼青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羞涩模样,简直跟在宋宏伟身前的毒妇模样判若两人。
可能当初宋宏伟出轨的时候,也享受过这等柔情。
“报答?你要怎么报答我呀?呵呵,你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宋老弟会不会不开心啊?”
赵显坤享受着唐曼青的靠近,但言语间还在试探。
“哼,提起他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活生生的一个废物!一点儿都没有坤哥这样有男人气概!他要是有您一般威风,我家子阳,也不会,呜呜呜…”
唐曼青顺势趴在了赵显坤的胸口上哭泣。
赵显坤是什么人?送上嘴的肥肉还能不吃吗?
他一把搂住唐曼青吻了上去,唐曼青轻轻地抗拒着,羞涩道:“坤哥!你干嘛啊…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您…”
“你穿成这样半夜来我这,叫没有准备?那现在我起来,宋子阳就让他自生自灭去?”
赵显坤早就是个人精了,他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讥讽道。
被撕开最后遮羞布的唐曼青先是一愣,随后彻底丢下了最后一丝矜持,跟赵显坤两人缠绵在一块儿。
…
在距离市区大概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小山村,村子里头的大多数都是些老人小孩,年轻人都出去打工去了,所以这个村子的田地也荒芜了许多。
不过村东头的田地今年倒是被耕种得长势良好,来了个大丰收。
地头里是一个瘦削的汉子,大概三十多岁,古铜色肌肤油光发亮,挥舞镰刀的速度很快,好像永远不知疲倦一般。
地头旁边的老头笑呵呵道:“小江啊,多亏了你啊,要不然今年我家地都不知道怎么收了,等会留下来吃个饭啊!”
在地头里耕种的年轻人憨厚一笑,擦了擦汗没说啥,继续劳作。
就这个时候,一个老阿姨颤颤巍巍地从小路跑过来,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小江啊!你妹子…你妹子出事啦!”
庄稼汉缓缓抬起头,气势浑然一变,从一个庄稼汉变成了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眼神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寒芒。
“刘婶儿,咋回事,你说清楚!”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早上有人打电话去村支部,说你妹子被人打得进了医院,现在还昏迷着呢,要是再不给钱,就把人家丢出去了!”
刘婶儿急的直跺脚。
江流天深吸一口气,没多说话,只是放下镰刀往家里跑去,一开始速度并不快,到了后面,老人跟刘婶儿压根儿没看清他是怎么不见的。
江流天回到家里老宅,迅速地打开一口箱子,里面赫然是一块块成色极佳的狗头金,居然装得满满登登。
他找了个布袋装起来之后,顺手拿下自己家里的一把老旧镰刀,转身就走,锁上门后直奔市区而去!
到了市区之后他直奔医院去找妹妹,结果扑了个空。
医院的护士告诉他,那个女孩儿早上就被一个叫宋恒的人给带出院了,拦都没拦住,还说估计那个女孩儿是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里,江流天质朴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但是眼底的寒意却越来越深,站在他身边的护士都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
“谢谢护士。”
江流天从兜里掏出一块金子塞进护士手里,转身就走,一下子钻进人流当中,一边走一边低垂着头重复着一个名字:“宋恒…宋恒…”
就这样,一辈子没进过几回城的江流天在这个大城市当中,大海捞针一般地寻找一个叫宋恒的人。
已经快入冬的天气,江流天还是一身汗衫短裤,背后背着一个蛇皮袋,腰口挂着一把镰刀,脸色坚毅如磐石。
他顺着每一条街道一个个问过去。
“您认识一个叫宋恒的人吗?”
“不认识!滚滚滚,乡巴佬这么脏,不要进我屋里!”
江流天低头致歉,转身出去再去下一家店问。
“您认识一个叫宋恒的人吗?”
“不认识,你谁啊你!”
一家家门店,一条条街道,江流天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重复的不认识不知道,要么就是滚远点。
他拎着包站在茫茫街头,滚滚人潮当中,像是一块孤独的礁石一样,孤单得令人可怜。
他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慌乱恐惧,又开始一家家问下去,文化水平不高的他也只知道这么做。
江流天只有一个念头,要是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这时候出来执勤的燕娇虎正好看见了身上破破烂烂的江流天,还看见他被一群人城里的老大爷老大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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