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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容探着手把宋玉绰拉得更近了:“小孩没有也是天意啊!你只是好点而已,不适合站风口,鹿茸和阿胶之类的东西,缺少了都告诉宋玉绰吧!宋玉绰会派人来送过去。”

宋玉绰沉默了,她接着说道:“你看康复的很好,好好养着自己的身体,和妹妹宋玉绰说句话吧!宋玉绰知道会在少府那,再把你加到名册里去吧!您好侍寝啊!”

她连嫉恨都没有就为宋玉绰设计好再侍寝的计划,真把宋玉绰一个人当回事儿。她是宋玉绰的良师,也是宋玉绰的好朋友。宋玉绰曾经以为她是宋玉绰的好姐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的死,使宋玉绰失去了一个良师益友。宋玉绰很难过!须知她一开始是借口谢荻长期生病,把自己从少府名册上划掉的,谢荻就这样落寞地留在丽景堂里生活。

陆昭容的感情很深,似乎比亲姐妹更关心宋玉绰,但她说的是上天的安排,让宋玉绰忍不住嗤之以鼻。在宫内,她对自己的孩子是如何呵护的?她最喜欢宋玉绰了吗?“你是陆昭容吧?““是的。“宋玉绰的回答。满宫的人,最容易知道宋玉绰家小孩为什么没有。

宋玉绰眼里凝了闪泪光说:“天意呀,妃子们即使煞费苦心也保不住了,本来也期望,昭容娘娘成功生下长乐公主后,能够分得一些福和妃子这种福薄者,可是白费力气,昭容才舍不得把福分给别人呢!”

“您的意思是什么?”“宋玉绰想让她摘花。”“为什么?”“宋玉绰看她不像个女人!”宋玉绰的心直往下沉。“宋玉绰看你是个男人!”“宋玉绰不是男人!昭容退了出来,挑着眉看着宋玉绰,后面跟在她身后的宫女们也是面无表情,而摘着花儿的宫女们也停了下来。

颐嫔突然马上上前一步扶住陆昭容厉声说道:“大胆苏氏!你们是不是怀疑昭容伤害了自己的儿女呢?”“宋玉绰不怀疑,也不是怀疑,只是担心她会把宋玉绰们家的人弄丢!”苏妃回答得十分干脆、明确。“怎么可能呢?”颐雯也疑惑不解。颐嫔一语挑明含而不露,宫女恍悟其中。

“宋玉绰惹得你们多嘴?王昭君见她如此,便上前问道。“那是皇帝的事,你管它干什么?”“宋玉绰是来讨生活的!”王昭君答。“你不知道宋玉绰是谁吗?陆昭容睥睨颐嫔再四顾,斥责宫女说:“愣是干什么的,不需要办事吗?”

宫女们顿时低头惊慌地摘山茶去了,没有了最初的细心,几朵茶花用指头掐成了零,好像是那天小产沾到了宋玉绰裙子上的血,碧茹暗暗扯住宋玉绰衣袖,可宋玉绰还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郁闷了很多天的话,说:“娘娘该记得最初答应过宋玉绰的话吧,也许会忘记吧。可这一切并不重要!”

陆昭容深锁双眉,也冷冷地看了宋玉绰一眼,颐嫔和陆顺仪就自顾自地从旁边看戏。突然间,宋玉绰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花了。宋玉绰的目光渐渐模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怎么啦?”陆顺仪站起身来问道。宋玉绰连忙说。突然碧茹使劲从后面推开宋玉绰,害的宋玉绰跪下来,宋玉绰来不及回应,只见碧茹跪下来不住磕头,苦苦哀求:“昭容娘娘太多了,主子并不是故意冲昭容的,而是自打没有小孩之后,主子已经神志不清,认为是别人害了自己,这才胡言乱语的,昭容老爷也没有计小人。”

碧茹隔袖暗用手压宋玉绰背,想让宋玉绰一齐磕头,宋玉绰自不能咽此气,强自支撑起身,只想怒骂碧茹一声,裴阿姨突然闪在旁边,紧紧地抓住了宋玉绰的双手,喘不过气的样子,仿佛从兰若堂里一路狂奔而过,宋玉绰连忙说:“阿姨怎么了?”

“药女裴氏叩请了几个娘娘安顿下来,”她再扯着正准备起身的宋玉绰说:“娘娘为何再不听话就随意跑出去了?娘娘应该回去服药吧!”

宋玉绰就像个幼稚孩童一样,任其哄骗而起,又未明晓其用意,那边厢陆顺仪掩扇轻笑:“本来受刺激不小,心理当真有毛病。”

他们居然把宋玉绰当疯子看,颐嫔得意地和陆顺仪交头接耳,陆昭容不置可否一笑,挑了一枝白山茶插在宋玉绰两鬓上说:“过几天你们到衍桂堂给宋玉绰请安!”“宋玉绰是一个女人,宋玉绰不懂什么,你要不要跟宋玉绰说说呢?”宋玉绰笑着对她说。“宋玉绰也不明白……”她摇摇头,又补充一句。一行便迤逦前往。

陆昭容的背影仿佛用刀子划过心坎上的印记,宋玉绰恨铁不成钢地攥紧了手,宋玉绰扫视了一眼还跪着不敢起的碧茹和笑容可掬的裴姑姑质询:“为什么?”

裴姑姑轻听宋玉绰一语:“你什么都没证明,又不是她对手“忍字头里有把刀子,哪怕再苦,也得忍着“。

怨愤倏忽而去,躁狂之心归於宁静。宋玉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碧茹与裴姑正围拢在一起,讨论陆昭容的案件。碧茹边说边往下拉裴姑的手。确实,即使陆昭容嫌疑再大,宋玉绰方也无法控制自己,想无端地指证煽情,如果不是碧茹和裴姑姑拦阻,再加上宣泄积压在心里的不满情绪,完于事无补,那么宋玉绰就成了她人的笑柄了,荒唐不自量力而已,跟疯子何二法门。宋玉绰只有默默地隐忍和寻找证据才是上策。

胸中戾气散去,垂下首看碧茹给宋玉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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