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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权掌握于陆昭容之手,凤印掌握于明贞夫人之手,怕请旨意十分烦琐,吾歉然曰:“惊动皇后娘娘清修之事,少让如姐大费周折,吾为宁氏道歉。”

「宋玉绰没找到姚秋颜和陆凝云。」上官婕妤摇了摇头,除去太后,即使位分得多了的明贞夫人也还是直呼其名,说道:「太后手中拿着世代相袭的白玉圭。不需要懿旨就可以让随从们听命于她。」

宋玉绰笑而不答,俯首啜茗,终领悟白玉圭之功用,凤印得以重铸,且白玉圭世代相传,可为太后权势之地,太后清修也不代表完抛弃了自己的威严。

「宁氏乖懂事理,太后也很可怜她,不希望她一直沉沦下去。」上官婕妤拿着扇子轻轻扇着檀木矮几说道:「宋玉绰只好暂且把她关起来。她心事重重,受冷遇那么久,有苦难言大多不愿意向别人诉说,而且必须要有人劝谏。您和她一向很亲密,想来就您一个人吧!」

“婕妤可请求皇后娘娘撤除旨意,谢长安她无事可做。

“有心结者不止她一人,此宫亦百余年,积怨过重,兰若堂方见鬼怪之言,妇人愤恨之极,将不惜杀之,颐嫔亦为绝例。”“那你知道,谢长安对宋玉绰们两个都很好吗?”“当然好啊!”宋玉绰笑笑道,“你不知道吧?宋玉绰和谢长安有一个私房话。上官婕妤心事重重的盯着宋玉绰,心里还以为圣上对宋玉绰宠幸太过,冷落后宫,谢长安为此对宋玉绰怀恨在心,而且后宫独守空寂宫室之妾,对宋玉绰愤恨者更是数不胜数。

另外上官婕妤好像还认为宋玉绰流产和陆昭容没有任何关系,一句话直接指向颐嫔,而宋玉绰却不能逼问,说:“谢如妹妹的话,等谢长安康复后,改日应当和她共同感谢。”

上官婕妤淡淡一笑,说:“这也不需要改日子。宋玉绰爱你画的画,气场十足。给宋玉绰一张吧,好吗?”

“一切都是闲来信笔涂鸦。如姐肯赏倒令宋玉绰汗颜。”听别人夸,宋玉绰很自然高兴,一口答应,再问:“不知道娘娘像什么呢?山水、花鸟还是飞禽呢?

他说:“倒不拘泥于任何东西,想起以前祖父还珍藏有一幅《越溪居士》画,空灵俊雅,纤毫毕现而不失细腻婉约。那题好似《泛若耶溪》.那时便感到江南之美令人叹服,”上官氏温然而笑:“欣羡江南之风,惜从小生在世家,今身在宫阙,今生想必无缘一赏,随便画几幅《越州》吧!”

上官的忧郁倒是让宋玉绰心头一掠惊喜,要知道世家出身大有优势,一进宫就能省去层层爬升的劳累。然而她的身世却令人疑惑。据《资治通鉴》记载:唐高宗时,宰相张九龄曾与武则天的女儿刘惠王王氏长达十年之久。这段历史至今仍为人津津乐道。历史上直接被录用为太后者皆为世家出身,今上位被录用为废张氏出身声望略低,今太后柳氏一开始只退居二线封为贵妃,招致了柳氏一族不满,长兴五年之乱时,柳氏愿意站到宋赢彻这一边,太后之位不能不说有原因。

长兴五年入宫的数位世家女子皆在一天之内被封为嫔,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目前宫中明贞夫人上官婕妤和成贵嫔等。这四人虽不出众,但在后宫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但除去明贞夫人之外,其他几个人看起来更像是摆设,上官的厌厌,大致就出自这个原因。多言:“世家总要管束得严一点,不比寻常人家差一点。”

“好不好?”唐肃宗李亨问道。“是啊!”张若虚答道。“那就再等一会儿吧!”说着,他转身离去。上官氏自语了一会,忽褪下不知所措的表情,轻笑着说:“宋玉绰不会耽误你们的,你们要记住亏欠宋玉绰的画儿。”

她留下了温柔娴静的微笑,施施然走了,她旁边只是跟在云槿后面,不比宫女内侍陆昭容拥抱着的威势、瘦弱的身影、晨雾后缥缈不测的神情。

画画,不禁让人联想到窃画之事——行云堂何微之和前不久受宋玉绰委托由沈司药帮忙从浣衣局带回春儿。

走到行云堂外面时,桂树枝条又高出一拳有余,春儿正好正在门口喷水,一手拿笤帚,自己虽然离开浣衣局,但沈司药却不能改变自己宫婢地位,宫婢地位不如宫女,只能到行云堂喷水扫事。

汗水沾额光下容颜色?“这就是宋玉绰喜欢的女人吗?这么美!这么有魅力!“宋玉绰的眼睛里闪烁着羡慕和向往之情。她就是宋玉绰心目中理想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李丽萍。丽,瞬间惊艳,作为一个女人,宋玉绰也讶异,原来,宋玉绰总是忽视她美。

但是那种眩目的光华从看见宋玉绰的那一刻就突然消失了,唯唯诺诺地神情取代了姣好的容颜,立刻念在明贞夫人身上,其尊贵艳丽半还需其冷傲陪衬,不然也就归于尘埃的寒微。

她带着宋玉绰来到何微之工作室,当宋玉绰向她讨要说法时,她谨慎地应答着,拒绝多说一句,生怕失之交臂,宋玉绰倒是没趣,两人便再也不说话。

何微之又受此连累,被贬到最末代画员处,更换画室后,没了原来开阔的光线,房间变得暗淡无光,春儿很无奈地说:“宋玉绰说服先生搬去画画,先生不愿意,就留在家里吧!”

春儿说话不轻声细语,但何微之没有抬头,始终把注意力放在桌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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