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浔抱拳:“王爷对不住了,这里想请您走一趟。”
瑞王手下的士兵不干了,赤手空拳上前。
“休想伤害王爷。”
此时霍衍驾马上前:“你们的家人已经被控制住了,瑞王狼子野心,你们也想跟着谋反,也想让子孙后代背上骂名吗?”
这么一说,士兵们面面相嘘,终究是犹豫了。
瑞王知自己这仗已是毫无胜算,但他的尊严不允许他投降,他拔出长刃,号召下属:“将士们给我上!咱们赵家军不能让人看扁。”
士兵们受到鼓舞,拿起周边能够着手的物品向前冲。
霍衍不忍,但为了制服瑞王,下令进攻。
瑞王手下哪里是京城精锐的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瑞王见状想调转马头逃跑,却被越浔拦了下来。
“王爷,请随我见面皇上吧。”越浔抱拳示意。
瑞王知道逃不过哈哈大笑,终是束手就擒。
皇宫内,昭帝坐在皇位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昔日声名赫赫的藩王。
“瑞王,你可知罪?”
瑞王讽刺一笑:“知罪?我何罪之有啊?有野心也是罪?”
他再如何跋扈,昭帝也不恼,在他看来,眼下瑞王就如同丧家犬一般,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勾结外族,私造兵器,光这两条就可以将你满门抄斩。”昭帝扔下手中的折子,冷冰冰地说道。
瑞王不作回应,仍是一副桀骜的模样。
昭帝也不急,而是派人将赵宣城带上来。
果不其然,看到自个女儿被架着拖上来时,瑞王愤怒地挣扎,“霍泽,你这是做什么?”接着看向赵宣城安慰道:“宣城乖,父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赵宣城拼命挣脱开士兵,念念有词:“滚你们都给我滚开,谁允许你们碰我的,滚!小心我让父王杀了你们。”
这父女两人性子倒是一模一样。
昭帝拿起之前呈上来的折子,里头是参赵宣城的,其中就包括,殴打朝廷命官,对皇上太后不尊,当街纵马毁坏公物,误伤百姓等。
“这里头是参郡主的折子,郡主可要好好看看。”昭帝让冯公公端着折子递到赵宣城面前。
赵宣城心一横,直接上手将折子撕碎。
“参本郡主又如何,谁奈我何,我父王可是有先王赠的免死令牌,你又能怎样?”
免死令牌,启帝确实在位期间赐予不少人免死令牌,可那又如何?霍泽根本不在乎,在他看来,现在已经是自己执政的时候了,对于看不过的人,杀了便是。
“宣城!住嘴!”瑞王有些急了,他知道霍泽的脾气,最受不得威胁,免死令牌在他眼里看来就是一块小金块罢了。
“郡主的罪确实不致死,可沦为官妓倒是可以考虑。”昭帝撑着头,双眸冰冷不见温度。
官妓......赵宣城脸色瞬间白了,官妓那可是对于犯罪的女眷最为残忍的惩罚,一旦沦为官妓,那么这辈子就为奴才,不仅没有人身自由,而且要日日受到非人待遇,不可防抗。
瑞王仅此一个女儿,怎会眼睁睁这么看着,他跪着上前,瞪着昭帝说道:“陛下当真要如何狠心?”
昭帝端坐身子:“不是朕不给你们机会,只是你们二人太难驯服了,让朕不安心啊。”
看来只能搬出那件事了,无论是真是假,眼下这情形,试试才知道。
“陛下如何狠心,难道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说出口吗?”瑞王仔细观察昭帝的小表情。
昭帝无所谓,在他看来,自己并没有任何把柄在他手上。
“朕可不记得有什么秘密?”
“需要微臣提醒您吗,比如治瘟疫的那位大人?”
昭帝面色一变,一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然后黑眸深邃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瑞王知道自己赌对了,也就是说那件事是真的,霍泽确实不是先帝的子嗣。
“微臣是从给文太后接生的产婆口中得知罢了。”瑞王抓住筹码为自己争取机会。
昭帝撑着笑脸:“想必瑞王是从哪里听到些谣言了吧。”
瑞王笑笑回应:“是不是谣言,陛下自己知道。”
看来他知道了某些不该知道的事,霍泽眼眸眯起,大有危险的韵味。
“你想如何?”
“微臣自不敢为自己开脱,只是宣城无辜,还请陛下放她一马,若是如此,微臣保证,那位产婆将永远消失,不再有任何威胁到陛下的谣言。”瑞王尽力想保住女儿。
昭帝也很有耐心,“我如何信你?”
瑞王此时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我平生只宣城一个女儿,若我承诺不到位,陛下尽管对宣城下手。”
昭帝这才放心,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郡主就是瑞王的命。
“朕以姓名发誓能保证郡主可以安稳过一生,只是瑞王,好皇叔,你可得拿出诚意来啊。”昭帝向下扔下一把长剑。
瑞王接过,眼里决绝不带一丝犹豫,“还请陛下说到做到。”接着他看向紧闭的宫门大喊一声:“宣城。”接着挥剑自刎。
赵宣城听到叫声,挣脱众人闯入,可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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