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菜肴上齐后,几人在陈太后的招呼下也都纷纷动起了碗快…
徐伯清能清晰地感受到,在自己的引导下,桌子底下有只冰凉的小脚正顺着自己脚踝、小腿轻轻的往上磨蹭着…
很是美妙…
刘贵妃面颊有些发烫,那双桃花眼中满是紧张之色,瞥了眼周边的几位好姐姐,见几人正闲聊着无人在意自己,不由得松了口气,撩拨贼人的幅度也大了些。
忽地…
陈太后瞥了她一眼,神色莫名的笑道:“刘家妹妹这脸蛋儿怎地这般红润?”
“啊……”
刘贵妃一惊,下意识的便想收脚,却发现自己的脚又被那贼人的腿夹住了…
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一转,讷讷地的端起身前的果酒,说道:“臣妾不胜酒力,刚喝了些果酒,便觉得面颊有些发烫。”
“哦~”
陈太后见身旁的徐伯清一本正经的喝着杯中果酒,当下‘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可是亲自体验过小贼的那些花样的。
而另外一个体验过花样的张皇后神色也有些怪异,见刘贵妃坐姿有些靠前,她瞥了眼桌子,似乎也猜到了什么。
面色依旧清冷,心中却已经在暗啐:‘狗男女,大庭广众之下的,真不知羞。’
刘贵妃感受着脚上的温热,又瞥了眼几位好姐姐,暗想好在自己演技过关。
而另一边的周贵妃也端起杯中的果酒,对着徐伯清说道:“早就听闻徐督主年轻有为,武艺精绝,今日得见,亦是妾身之幸。”
“娘娘谬赞了…”
徐伯清见状也跟着端起酒杯,喝下。
周贵妃随即又看向陈太后,说道:“姐姐勿怪,臣妾今日来慈宁宫除了和姐姐请安以外,其实还带着些私事。”
“哦?”
陈太后惊疑一声,其实她也知道,在座的几位妹妹来此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些私事,面上却仍装不知的说道:“妹妹有什么事不妨直言。”
“与徐督主有关…”
“我?”
徐伯清微微一愣,同样也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说道:“不知娘娘找我所为何事?”
“倒不是我要找徐督主。”
周贵妃微微一笑,说道:“我家景儿今日进宫寻我,说昨日与徐督主聊的甚是投缘,相见恨晚,他又知道我与太后娘娘关系莫逆,便让我给徐督主代转一封请柬…”
说罢起身取出一封红色请柬递了过去,笑着解释道:“年前景王府喜得一皇孙,过些日子便是一周诞了。
此事他本该亲自登门拜访送请柬才是。
只是景王府内外事务繁忙,又无拜帖,来不了这慈宁宫,便托我这当娘的帮他代交了,不合礼仪之处,还望徐督主海涵。”
“娘娘言重了…”
徐伯清犹豫一番后还是接下了请柬,说道:“到时我会去赴宴的…”
而在他身侧的张皇后见状面色不由得冷了几分,拿着快子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栗……
她想到了自己以身饲贼救儿;
想到自己回娘家,生父却装病不愿见自己;
想到自己今天信誓旦旦的在自家孩子面前夸下的海口;
想到自己之前在写信时流的眼泪;
也想到自己天真的认为徐伯清会念着点旧情的偏向自己……
可现在…
所有的想象都如泡沫般迸裂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戏文中的丑角似的,心中的涌出的屈辱如山崩海啸一般,几欲淹没她的心智…
若非有外人在这,她甚至都想大哭一场的宣泄心中积累的委屈与郁气…
张皇后深吸一口气,支起身子和陈太后说道:“姐姐,妾身突然感觉身子有些不适,就不在这久留了。”
她的声音似乎都带着几分颤栗…
陈太后还没来得及暗示她,却见她已经离开席位出了门,背影很是落寞…
周贵妃见状只微微一笑,坐下后端起身前的酒杯,说道:“徐督主赏脸,我这为母的理当代我家景儿敬督主一杯。”
“娘娘言重了。”
徐伯清同样举杯,喝下杯中酒水时,嘴唇再次蠕动一番,用那传音入耳之法和刘贵妃说道:“就说身体不适,我送你回宫。”
“……”
刘贵妃闻言脚下一顿,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双桃花眼中也多了几分期待。
她喝了杯酒水,随即用手揉了揉眉心,装出一副身体不适之态的轻声哼了哼。
陈太后见状眉头微蹙瞥了眼徐伯清,随即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是有些。”
刘贵妃叹了口气的说道:“最近一段时日臣妾这身子一直有恙,吃不好,睡不好,整日心神惶惶的…
多日未曾出门过了,本想今日出来透透气,不曾想还是这般。唉…”
周贵妃与她同居于永宁宫,关系也不差,也知道她最近一段时间的状态确实如她所说的那般…
便关切的说道:“妹妹身体有恙为何不叫太医呢?”
“太医号过脉了,无用。”
刘贵妃惆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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