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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仆人听后皱起眉头,仔细想了许久,正当王良不耐烦之际,年轻仆人忽然说到:“我想起来,一年之年我曾经和一个少奶奶的贴身丫鬟一起洗过衣服,当时我好奇的问起此事,听其说少奶奶很有可能被关于城主府的地牢之中,当时我并没有相信他的话,毕竟刚刚迎娶进来的少奶奶,尤元明怎么可能舍得将其打入地牢之中,后来那个丫鬟就消失了,我也没有再问过此事。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有关少奶奶的消息了。毕竟已经过去许久了,城主府又把一部分的知情人士处死,小的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而且在城主府消失的人,不是被杀死后丢在荒郊野岭,就是被关押在地牢中,基本面没有第二种去处,小的也是认为此种情况最有可能。”

王良听后微微点头,随后问道:“地牢在何处?”

“就在府中东北处一个体漆黑的阁楼,地牢入口就在此处。”

“可有重兵把守?”

“这,这写小的不知啊。”

见已经从此人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王良走近其身前,用剑柄将其打晕,缓缓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尽量让人不被发现,然后趁着夜色退出屋子。

“我现在对于城主和左家之间的交易或者说是发生的事情,知之甚少,今夜潜入有些鲁莽,如果就此退去恐打草惊蛇,日后再来探查,只怕也是没有进展。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夜就再探一次地牢,希望能找到左天。”

按照年轻普然所说,王良很快就就找到了身漆黑的建筑,形如宝塔,门口站着两个训练颇精的守卫,不断扫视四周。

王良潜伏在暗处,仔细观察两人的动做,随后从怀中拿出两根银针,看转时间,嗖的一声,其中一人应声倒地,另一人看见同伴突然倒地,大惊之下立马抽出武器,四下戒备,一时间找不到刺客的位置,刚想转身逃跑,通报巡逻队,但哪能逃过的王良的暗器,又是一枚银针射出,另一人也缓缓倒下。

王良快步从黑暗中走出,打开黑色宝塔的大门,将两人拖入其中,然后关紧房门,王良才来的及观察宝塔内部,之间宝塔其中漆黑一片,每隔数十步才有一盏微弱的火苗在照明,接着微光,王良看清了这宝塔之中竟然和监狱一样的格局,每一个火光之下都有一个铁栅栏,不知其中是否关押着犯人。

“不知道此地是否就是地牢。”王良心想,只不过地牢大概建在地下,这里应该不可能是地牢。不知道是因为夜深人静还是如何,牢犯都已经睡熟,王良开等一系列动作竟无一人发现。

王良小心翼翼的靠近第一处监牢,隔着铁栅栏望去,其中竟然是一个老妇人,看起身体骨瘦如柴,好像早就被饿死一般,躺在草席之上,一动不动,王良惊讶之余连忙敢向下一处,果不其然,其中关押的也是一个妇人,同样骨瘦如柴,接连看了数十个牢房,都无一例外的是老弱妇孺。

知道第十三处时,王良才看见一个身体情况稍微好一点的年轻女子,此时她正躺在地上,好像在想些什么,忽然听见王良走动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来,恰好看见王良正隔着铁栅栏望向女子。

牢中女子起初满脸惊讶,然后紧接着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微微张嘴问道:“你不是城主府的人?”

王良听到女人如此问自己,心微定,早在两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王良就想射出手中随之准备的银针,以免此人不识好歹,发出声响惊醒他人,使自己暴露在城主府的目光之下,好在此女识时务。

“我确实不是城主府的人,不过你又是何人,为何被城主府关押在此地?”王良反问道

“我?我只是左家的一个丫鬟罢了。”

王亮听见其说自己竟然是左家的人,感叹自己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脸上不动神色的问道:“你是左家的人?那前几个房中也是左家的老弱妇孺了?”

女子缓缓点头,王良又追问到:“你们左家小姐不是被城主之子迎娶为妻子,你们左家妇孺又怎么会被关押在此地?”

女子听后神色一黯,把头转过去,显然是不想回答此问题。

王良见状只好吐露出一点目的:“实不相瞒,我此行就是为了你们左家的小姐左天而来。还望你能告诉我你们左家和城主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人听到王良所说身躯一震,人后迅速起身走到栅栏旁,和王良对视了许久,然后忽然出声笑道:“你也是为了我族中传世之宝而来?”还未等王良答话,女人又怒斥道:“你想都别想!”然后走回牢中深处。

王良不知此女为何突然如此激动,连忙辩解道:“我不是为了左家家传之宝而来,其实我身患剧毒,后因高人指点方知解毒之法就在灵宝左家,前日方才感到灵宝县,知道左家都迁近城主府才有了今夜潜入,没想到左家上下竟然都被囚禁于牢中,我确实诚心解救,况且左家现在族皆为城主阶下囚,何不相信我一次,让我助你左家脱离险境!”

牢种女子显然被王良说动了,在牢中许久没有答话,王良足足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听见牢中缓传来女子的声音:“我名为左燕,是左天同父异母的姐妹,你先把我救出去,我帮你找到左天。”

王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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