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仙音袅袅,远处的雷雨也在紫气中消散,身边能清晰感受到一丝凉爽。
纣王此刻骑着逍遥马杀出重围,一时间浑身染血,披头散发,就连手中的金刀也再无任何一丝光亮,尤其当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女娲娘娘身上之后。
脑海中轰隆一声雷响,胯下的逍遥马更是早已经将他甩落在地。
而殷商与西岐的战斗也到了尾声,金甲神将与姜子牙亲自领着众将追逐而来。
这一次当真是万千重围,再无一处可逃之机。圃
姜子牙高声喝道:“殷寿速速就擒,女娲娘娘亲至,尔等已经无路可逃!”
纣王似乎没有听见姜子牙的喝喊,而是踉跄着站起身来,拖着手中的金刀,一步一步的向着女娲的方向走去,表情万分的复杂。
他似乎没有想到女娲会来到此地,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
女娲淡淡的望了纣王一眼,面色十分清冷,口中道:
“殷受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如当气数已尽。”
纣王猛的抬头,他认真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影,更是将面上的鲜血擦的干净,却是没有回答,反而自言自语的道:
“美,甚至比孤想象中的还要美,就妲己在你面前也不及万分之一。”圃
“只可惜你我却是以今天这种场面第一次相见。”
女娲娘娘冷哼一声,面色越加寒冷,纣王扬起手中金刀却是继续道:
“但孤今日要向你这位人族圣母女娲娘娘问一问,是孤做错了什么事吗,才有今日之厄?”
“孤登基之时曾夸下海口,要功盖万世,开疆扩土,牧马千山,但眼下大业未成,孤实负的是那天下百姓,但却不负天上众神。”
“孤还要问一问,尔等一个个仙神下界,满口乱言,行事比吾又曾强过多少?死在尔等口中的兵卒百姓同样不知凡几。”
“如此尔等又有何资格代替百姓来决定世间人皇的更替?”
“无道昏君,诛妻杀子,绝灭彝伦,今日你将社稷断送,又将何面目在此大放厥词?”金甲神将煞气逼人,大呼一声,朝其骂道。圃
纣王忽的双目一睁,王气冲出,狠狠的朝金甲神将瞪去。
金甲神将竟被纣王的眼神吓了一跳,瞬间惊恐异常,不敢对视,隐隐向后退去。
随即纣王再次将刀拄在身前,朝姬发的方向喝道:
“姬发你父子二人乃孤的臣子,孤终年高官厚禄以待,可曾亏欠尔等?”
姬发目光躲闪,同样不敢多言。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时间,一旁沈信慢慢将目光望向面前的女娲娘娘,又望了望眼前这位英雄迟暮。
他忽然感觉自己对纣王的印象竟在慢慢转变,其根本不是众人眼中那昏庸无道的模样。圃
而且女娲,纣王,妲己,这三个人之间的纠葛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深,沈信此刻也有些话想要说出来。
他不是想帮纣王,也不是想帮妲己,而是沈信至今有一个疑问未曾解开。
那就是关于纣王女娲宫进香题下的淫诗。
因为仔细想想这里面却有很大的问题。
按照纣王继位以来的一系列表现,虽不是继往开来的雄主,但也不可能真的是无道昏君,殷商也有中兴之时,百姓安居,诸侯来朝。
而且朝歌有太师闻仲坐镇,武成王黄飞虎保驾,按理说纣王很难变的昏庸。
可直到纣王七年二月春,一切的事情都开始发生改变,北海袁福通无故叛变,闻太师领兵平反。圃
同年三月十五女娲娘娘诞辰,纣王到女娲宫进香,一阵怪风刮过,看到了里面的女娲像,瞬间被惊为天人,写下淫诗。
可是不仅那女娲宫中的风来的古怪,纣王的表现更加古怪。
要知道那时的塑像基本都是泥胎塑成,对比现代某些庙中的神像便可一窥一二,应该不会有人对这个有什么非分之想,并爱到无可自拔吧?
作为一名帝王,三宫六院,宫女妃子无数,见惯了这么多美女嫔妃,突然有这样的行为,说起来很不正常。
而且再结合唯一能够看管纣王的闻仲却在关键之时突然离开,北海袁福通,东海平灵王接二连三的出现,这里面是不是有了一丝调虎离山,阴谋的味道?
沈信想到这里,慢慢的站了出来,面对天空中高高在上的女娲娘娘,平静的开口道:
“女娲娘娘,我认为您不必如此激动,纣王后宫佳丽无数,对一泥像产生感情微乎其微,这后面必定有着隐情。”圃
“事或有缘由,但那淫诗乃他所写,此无可辩驳。”女娲娘娘沉思片刻,脸色却越加的寒冷。
但沈信此刻却是脊梁挺直,毫无惧色的面对女娲娘娘,继续迎着对方的怒意继续道:
“娘娘,您身为人族圣母,更应该明察秋毫,秉公做事,岂可因一时之气,降下天罚,引得世间动荡,百姓流离?”
好家伙,所有人都被沈信的话吓得不轻。
大家虽然知道沈信很勇,但没想到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超出大家的想象,他刚才话里话外都明显是在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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