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一直一来都是个很乱的地方,各地武装分子三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而且乱七八糟的年代也滋生了毒贩,走私贩这样的武装团伙,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刘文举这样的人。
这辆横在路上的车全都是当地人,大部分都拿着棍子,砍刀。副驾驶上还有一个戴帽子的壮汉,他的帽檐压得很低,以至于只能看见半张下巴。
乱民们从车上跳下来就拦在面前,示意铁珊珊下车。我抽出匕首,心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群刁民肯定是要沿路打劫。搞不好还会把我们俩的命给害了。
我说,大妹子,我来搞定吧。你开着车准备撞过去。他们的破车看起来也没多少分量。
哪知道铁珊珊根本就没搭理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手里就多了一根甩棍。她转头跟我说,坐在车里别动。
然后就一个人拎着甩棍迎着缅甸人走过去。
我压根儿就没听她的话,这妹子也太自负了吧?就算是铁家人又能怎样?这可不是僵尸厉鬼,你那套手段未必管用。
我担心她被人给抓住拿来当人质,所以还是拎着匕首出来了,心说这群家伙要是太过分,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结果我刚下车,就看见铁珊珊抡着棍子直接劈在了一个倒霉蛋的手腕上,那人疼的急忙缩手,棍子又砸在了他鼻梁上。
卧槽!这妹子比我还要暴力啊!要是我过去,好歹先跟对方说两句,问问他们为什么拦路?给多少钱才让我们过去?可这大妹子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就开打。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可铁珊珊手里的甩棍却用的出神入化,她力量虽然不够大,甩棍的杀伤力却足够了,尤其是她的手很稳,专门挑对方的手腕,手肘,还有膝盖这类地方打,对方只要挨一下,就是筋断骨折的下场。
顷刻间,四五个汉子被打的在地上抱头鼠窜。剩下的人也脸色煞白,连连后退。铁珊珊似乎对这些喽啰没兴趣,直接朝卡车走去,吓得那个卡车司机急忙打火,可这破卡车关键时候掉链子了,连续几次打火都没打着。
铁珊珊一棍子敲碎玻璃,伸手就把司机拽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上那个戴着帽檐的家伙手腕一翻,嗡的一声黑雾就在空中扩散。
那些黑雾根本就不是粉末,而是无数会飞的细小飞虫。我站在远处看的眼皮子一跳,说,卧槽!蛊师?大妹子!快跑!
铁珊珊对我的警告充耳不闻,她后退一步,手腕一翻,一面画满了符文的铜镜就出现在手中。
铜镜的造型十分古怪,就像是唱戏用的那种铜锣。铁珊珊用甩棍在铜锣上面狠狠的一敲,一阵沉闷的音波瞬间朝四周扩散。
那些刚刚飞起来的虫子被音波一激,立刻摇头晃脑,在空中乱成一团。铁珊珊又是一棍子敲打下去,这下铜镜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激荡了身体内的灵魂,连我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定了定神就恢复过来,可那些刚刚起飞的虫子却纷纷坠落,在地上爬了两下,就被太阳给晒成了一摊黑气。
铁珊珊劈手就抓住了戴帽子男人的衣领,直接把他拽了下来。二话不说,劈手就用甩棍敲碎了他的手腕和脚腕。
这人用缅甸语言骂了一句,可仍然硬朗得很,怒视着铁珊珊。铁珊珊估计是被这人看的生气了,一脚就踩在了他脑袋上,用棍子在他身上挑出来了一只蜈蚣。
铁珊珊冷笑了一声,就这么点本事?你们除了会玩虫子,还会什么?
她看到蜈蚣也不害怕,连棍子带蜈蚣都塞进了那人的嘴巴里,那人吞下了蜈蚣,还被甩棍给敲碎了牙齿,弄的满脸是血。
我被铁珊珊的手段吓得够呛,心说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下手就这么狠辣?让人吞了蜈蚣也就算了,你这一棍子下去,满口牙齿都保不住了。
铁珊珊用甩棍挑开那人的衣服,然后我就看到无数蜈蚣,蝎子,还有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毒虫从他身上爬了出来。
鬼知道这家伙身上到底藏着多少虫子?
虫子虽然多,可一只也不敢爬向铁珊珊。倒是铁珊珊又用甩棍敲打了一下铜镜,那种声波也不知道有多古怪,所到之处,所有的虫子都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铁珊珊捡起那人的衣服,将甩棍上的血污擦干净,然后朝周围看了一眼。那些早已经吓破胆的乱民就像是看到了洪荒猛兽一样,怪叫一声,转身就跑,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些被打断了手脚的,还有地上不断抽搐的男子倒是没办法跑,不过也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叹了口气,什么叫彪悍?这就叫彪悍!
平心而论,我也算是比较能打的,这种身板瘦弱的缅甸猴子来十个八个也不是问题。对付那个满身虫子的家伙,估计也不会吃多大亏。可是如果我上去,肯定不如铁珊珊这般干脆利索,吓破人胆子。
虎父无犬女,这女孩是铁木耳的女儿,当真不简单!
铁珊珊坐在驾驶位置上就发动了车子,她一句话不说,似乎心事重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这下真的麻烦了。
我说,大妹子,麻烦的是他们才对吧?刚才可是你把他们都给打翻了。
铁珊珊烦躁的说,你还当真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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