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方大美驾驶着霸道,在高德导航的指引下,一路高速行驶,进村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
下了高速路,方大美把电话打给了高波。
“高波,你的伤怎么样?”方大美首先关心高波的伤势。
高波回答,“我们两个人的伤都没事儿了。村里的医务室及时给我们进行了处置。不过你见到我们两个人,可能会感觉到我们很狼狈。因为包扎的确实像一个伤病员。先生,你到哪里了?”
“我已经下了高速路了。导航显示再有十几分钟可能就到松林陀了。”方大美说,“为了不让我走冤枉道。你如果能够坚持的话,开车到村口接我一下吧。我们直接去村委会。”
高波大声的说,“先生,你还是别来村委会了。我在村委会的人一直都没有散去,吵吵嚷嚷的,你如果来了,他们冲着你会闹起事来的。我看那个马主任有点儿阴奉阳为明理是在劝架,实际上是在拱火。而且周围都是他们姓马的人。他不但不拉架,好像是看热闹的不闲事儿大。你如果自投罗网,那不是更重了他们的天地吗?估计他们也不会放我去接你。”
“你直接和马主任说。就说我到了,你去接我。”方大美坚定的说。“如果他们不放心,可以派两个人上你的车。让他们一块儿来接我。本来我很讨厌这种形式主义。现在已经这样了,多几个人接,说明我很有威风啊。”
方大美的气势给高波撞了胆子。高波并没有挂断电话,就大声的对马铁锁说,“马主任,我们课题组的负责人方博士到了。他进村找不到咱们的村委会,我要到村口去接他一下。”
一个中年妇女说话了,“那不行,你不能走,你要是逃跑了怎么办呢?到时候我们找谁要说法去啊?”
另外一个中年妇女说,“他给我婶子,人家去接人又不是逃跑,干吗不让人家去呀?有理不在身高。有事儿咱们说事儿。怎么能够把人家一个小伙子扣在咱们这里呢?铁锁,赶紧让人家去去接方博士。”
马铁锁点点头说,“四婶子说的在理。二婶儿,你不是不放心吗?你跟着这小伙子一块儿去接人,省的他跑了。”
二婶儿说,“他一个大小伙子,我一个大老娘们儿。他要是真跑打我一顿我都没辙。让你四婶子跟我一起去吧。我们两个人还能就个伴儿。这小子真要是跑了,我们一个人看着他一个人回来报信儿。反正不能让他一个人去。”
马铁锁说,“我陪着你们两位婶子。和高同志,一起接方博士行了吧?其余的人都散了吧。什么事儿?明天咱们再说。人家赶了这么远的路,到咱们村儿来搞扶贫工作,我们也不能总是围在这儿啊。人家说我们村里是都什么素质的人呐?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都回去。”
高波看完了这个架势,对电话里的方大美说,“方博士,我们现在就去接你。”
方大美在耳机里听到,要不已经过来接车了。但是耳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方大美感觉到,这个乱子还没有平息。既来之则安之。无论什么情况,也必须趟一趟这样的浑水了。
钱军问,“什么情况?电话里那么乱。是不是村民还在围着高波他们呢?”
方大美说,“肯定是这样。村里的利益集团知道我们要来。这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好让我们这些人知难而退。不要损害他们的既得利益。许多村民都是被蒙在鼓里的。不然的话不会跟风闹起来。闹起来也好。是疖子着总有出浓的那一天。问题早暴露出来我们可以更早的处理。比暗地里长的隐患好的多。借这个机会也可以和村民更深一步的沟通。把他们的需求都放在明处。这样我们就可以认真的对待,逐一的解决。”
钱军说,“看起来他们的家族势力还是挺强大的。不然的话,怎么取个土样,水样就会打成一锅粥呢?看起来背后操纵的人,对农科院的进入有很强的戒备心理。看起来你要多做一些思想准备了。今天很可能通过我们做工作把这件事儿平息了。但是根本的问题没有解决。还是早制定方案,早拿出对策来更好。”
方大美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是我相信广大的农民朋友还是很善良的。从中作梗的一定是个别人,他们的利益会受到损害。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利。老百姓富裕了,他们的市场肯定就要萎缩。所以他们才害怕我们把工作做扎实。一看我们化验水,化验土壤。以及一些相关的环境因子。他们就坐不住了。他们最怕的就是干实事儿的人。因为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即使受他们蒙蔽。也不会很长久。这一点更增强了我们必胜的信心。”
“是呀,农科院在这里开展工作,完是帮助他们脱贫攻坚。没有任何自己的利益。完是为老百姓发家致富铺平道路。”钱军说。“这些人越是阻挠,说明我们这件事儿做的意义越重大。越是有阻力,越是增加我们把这件事儿干好的动力。有一句话怎么说越挫越勇。我们如果没有这点儿韧劲儿,还敢来这里吗?”
两个人正在讨论,车子已经接近村口了。远远看见农科院的面包车,大灯向着他们一闪一闪的。说明这些人就是过来接车的。
方大美压低了车速,向着面包车开去。驾驶室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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