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方公子和您之间的事情……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如今茶楼酒肆里很多人都在议论。”
“可方公子被方丞相关在了府里,除了他,奴婢实在想不到谁还敢做这事儿?”
清巧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这大嘴巴的人是哪个!
“小姐,这人显然是居心叵测,就是想污了您的名声!等奴婢抓着他,一定要他好看!”
“噗呲!”云绾颜被逗的一乐,清巧这小丫头忠心倒是忠心,只不过这次这大嘴巴的人比方泽轩可要难对付多了。
清巧却是一头雾水,以为自家小姐在嘲笑她自不量力,瞬间便闹了个大红脸。
“小姐,您笑什么啊。”
云绾颜挥了挥手,并没回答,只是道:“交代你的事情可是办妥了?”
“小姐放心吧,奴婢一早便照您的吩咐将赏花宴的花笺送到了各位小姐的府上,给太子妃的那份是太子妃身边的蓉姑接的。”
云绾颜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姐,恕奴婢多嘴,如今外面都是与您不利的传言,咱们还要举办这赏花宴吗?”
“自然,清巧,你觉得我与太子妃之间如何?”
“小姐与太子妃往日里同吃同住,感情自然是极好的。”清巧想也不想便道。
云绾颜嗤笑了一声,这位太子妃的演技还真是好啊,不仅原主被她给蒙蔽了,就连这王府内上上下下的人也都觉得太子妃与郡主是胜似亲姐妹的关系。
可人心隔肚皮,郑月婵当初对原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会儿终于如愿做了太子妃了,却也还是不忘让她身败名裂,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呢?
“是吗?那若是我说,散布我与方泽轩之间的事情的人就是郑月婵呢?”
云绾颜神情清冷的站起身,目光落在清巧肩膀上,却莫名让人觉得冷。
清巧当即跪在了地上。
“小姐恕罪!奴婢……奴婢不知道……”
“起来,这事儿如今没有证据,何况往日太子妃连我都蒙蔽过去了,我怪你做什么?”
“此事你切莫声张,只管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是。”
……
近日的京城可谓是热闹非凡。
说书的人坐在桌案后吐沫横飞,却无外乎是那几件事来来回回的讲。
先有丞相府公子被打,再有丞相府公子与云安郡主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这会儿又有云安郡主于王府举办赏花宴,太尉不日即将还朝。
接连的事情让百姓们又是惊奇又是惊喜。
一时之间瓦舍之内人满为患,都在听这新奇的事儿。
说书人正说的热闹,却见打南边和北边各来了两队人马,一队他们认得,是卫尉的官兵,另一队……他们虽然不认得,但看着怎么比官兵还有气势?
瓦舍内的看客上一课还在想这两队人马是不是要在皇城生事,下一刻,只见两队人马商量好了一样一同闯进了瓦舍里。
“!”这这这!这是发生甚么事了!
众人心中惊骇,却也来不及跑了。
不过霎时之间,两队人马便将京城所有的瓦舍都围了个严实,看客们甚至没来得及知道是什么事儿便被驱散了出去。
他们最后看到的便是瓦舍的说书先生被押着跪在地上,面色蜡黄。
皇城外五十里的一处庄子之中。
一个身着玄青色衣衫的男子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男子左手执白子,右手捏着黑子,面前方桌上正摆着一副残局。
半个时辰后,一个身着青衣的侍卫落在了院中。
“大人,皇城中的瓦舍已经部被关闭,只是属下等人查封瓦舍时遇到了淮王府二公子的人,那些说书的都被他带走了。”
“嗯。”夜寒宸落下一枚白子,继而道:“她如何了?”
“啊?”墨痕冷不丁的听到个她字,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他就知道太尉说的她是谁了。
“回大人,云安郡主这些日子似乎正致力于筹备赏花宴,郡主对外面这些谣言似乎一点儿也不关心的样子。”
“呵,不关心?”夜寒宸挑了挑眉,脑海中再次闪过那日女子的容颜。
那日他虽然只与那云安郡主说了不过几句话,但他就是知道,那女人可不是闷声吃大亏的性子。
她不发作,指不定是在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大人?”墨痕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大人的心思越发捉摸不透了,尤其是这次,大人受伤后就时不时的过问那郡主的事情,实在是奇怪。
要不是大人还是那个中毒的大人,他都险些以为面前的是个假的了。
夜寒宸将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继而问道:“她何时办赏花宴?”
“听收到花笺的小姐说是在三日之后。”
“嗯,你下去准备准备,三日后回朝。”夜寒宸嘴角噙着一抹笑,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郡主到底是在准备什么了。
“是,大人。”墨痕揉了揉脑袋,大人这到底是中什么邪了。
夜寒宸到底有没有中邪尚且不知,只是接下来的三日皇城的勾栏瓦舍、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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