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月觉得只是迟到了一会儿,怎么就追不上自家表妹的心思了?
她咽了口唾沫:“阮阮,你是不是不知道宣王的事儿啊?”
她只知道这个宣王是如今陛下的亲弟弟,只是一出生就被歹人抱出宫丢弃,直到他十岁时国相寺的方丈认出了他身上的胎记,这才将他带回宫来,如今被封宣王,执掌刑部,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压得住那对狗男女。
钟明月看自家表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什么都不了解,正要细说,丞相府的小厮就来说开席了,二人连忙规矩入座,钟家与定国公府都在一侧还隔了一家人也就说不成了。
而另一边的沈娴还有些期待等瞧见宣王,谁知道丞相都出来了也不见他来。
难道已经走了?
果然是她沈娴挑中的男人,席都没开就走了还没人敢乱说话,有排面!
一直磨到宴席结束,回到晴水居后沈娴迫不及待的让香浓去查查这宣王的情况,还顺便打听一下宣王喜欢去哪儿,有什么爱好。
香浓动作也是快,但归根结底,其实是这宣王什么都查不到。
“宣王时凌,字子卿,十岁回京,十五岁封王,如今二十有三,府中未有妻妾,哦不,连个女的都没有。”
沈娴看着香浓认真的表情沉默了一会儿,道:“就没了?”
香浓摇头。
“奴婢去查的时候还差点被宣王府的人抓住盘问呢,真是吓死奴婢了。”
屋中很静,沈娴却有些气馁了。
这个宣王该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对女子不感兴趣?
她本来还信心满满觉得势在必得,如今一想若他真的对女子无感,那她岂不是做什么都没用?
然而刚低落的表情忽然一转。
香浓也没说他身边有什么亲近的男子啊,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香浓,去把金翠坊、琉璃阁还有琳琅秀坊的掌柜都找来。”
“是。”
本来三位掌柜听说沈小姐被退婚,还以为这位小姐会因此消沉一段时间不会再照顾他们生意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半月就又叫他们入府了。
他们这几家常被沈娴光顾的店都把财神丢了,供沈娴了,毕竟这才是真送财的。
挑了些上好的衣服料子,又挑了些首饰金银和胭脂水粉,直到黄昏三位掌柜才离开。
然而沈娴却未休息,她转头吩咐香浓备好笔墨纸砚。
她拾起笔,回想起见到时凌的样子,画完已是月上天幕,看着自己画下的时凌虽形似,却感觉不像真的时凌,有些泄气。
香浓倒是在一旁鼓掌叫好,沈娴转头将画交给她:“你拿这幅画去主街,就说这画中之人于我沈二小姐有救命之恩,我要报答,若有人告知,重赏千金。”
“啊?小姐,您什么时候被他救了?香浓怎么不知道啊?”
沈娴戳了戳香浓的脸颊:“你只管去做就好啦。”
“是。”
翌日一早,宣王曾救定国公府小姐一命这件事儿已经在都城里传开了,却无一人敢去国公府认。
而此刻的宣王府内有人正拿着那副画像跪在时凌面前,讲述着此事如何传开的。
时凌冷着脸不知情绪。
站在时凌身边的阿风上前接过那画作展开来,蹙眉看向时凌:“主子,难道是定国公有什么动作要针对您?”
时凌冷笑:“你觉得此事对本王有什么影响吗?”
阿风想了想,似乎没有,只是百姓很诧异时凌居然除了杀人还会救人。
“烧了吧。”
“是。”
而另一边晴水居内,沈娴听香浓说那画像被宣王府的人抢走了,捧着脸笑的很开怀。
只是没笑多久就被自家母亲逮住说教了一通,可沈娴却心细的发现叶蓁今天火气过大。
一问才知晓她那送出去养病的庶妹要和她母亲过了花朝节就要回来了。
她母亲和父亲伉俪情深二十余年,唯一的心结就是那魏姨娘,实在是因为那姨娘上位的手段着实不干净。
据说是十六年前叶蓁刚生下她的某一日,沈重元醉酒归家,谁知道居然摸黑进了当时还只是个侍茶丫鬟的魏姨娘房中,一夜风流,种下了沈瑶这个种子,气的叶蓁还回了几天娘家。
不过后来因那庶妹体弱多病,算命的说她与京都的八字不合,非得养去南方到她及笄才行,那时的沈瑶才不过四五岁,魏姨娘也就跟着女儿去了南方,偶尔会回来那么一次。
今年刚好沈瑶十五岁及笄了。
“娘,你放心,你女儿我生的才貌双,京都都找不出来比我更好的姑娘,就算庶妹她生的花容月貌学富五车,我也绝不会比她差的。”
瞧着自家女儿自信的模样叶蓁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此生唯一骄傲的便是养了一双好儿女,儿子在书院里就已经美名远扬,这女儿啊自小就生得倾国倾城,才情冠绝京都,如今就算是被退了婚来求亲的人也络绎不绝啊。
心情这才好了不少,欢欢喜喜的回去准备跟沈重元吹耳边风了。
不过说起花朝节好像就在三天后了,她与钟明月很早就约定花朝节出门游玩,于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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