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师父啊,他就在……”张辂的话说了一半,脸上却露出皎洁的笑容,他的穴道终于被冲开了!
张辂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运起刀锋砍向道士。
道士完没想到张辂这小子能冲开自己穴道,须知点穴是要以内力灌输进对方的穴位之中,道士对自己的内力相当自信,想将他点的穴道冲破,没个三四十年的内力累积完做不到。
面对张辂这一刀,尽管道士武功高强极力躲闪,但大意之下还是被张辂砍伤了胳膊。
伤口不深,却还是流了血,空气中淡淡血腥气味令道士十分恼怒,气极之下,他运起内力一掌拍向张辂。
如此近的距离,张辂根本没办法躲闪,只能用自己手掌迎了上去。
道士的内力比张辂不知高出多少倍,两人如此比拼内力,按理来说,张辂直接被震飞出去才算正常。
可令道士完没想到的是,张辂居然抵住了他的手掌,且看上去丝毫不落下风。
道士深吸一口气,将经脉间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送至掌间,可这些内力却犹如泥牛入海,张辂虽说额头见汗,但还是勉力支撑了下来。
这下道士也算是发现了端倪,张辂并不是将自己的内力抵挡住了,而是将内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只见道士一脸冷峻,说道:“哼,怪不得你小子能冲破穴道。”
在这个当口,却听一个声音从院中响起:“沉寂了这么些年,太多人忘记了我的威名,连我的院子都敢闯,活得不耐烦了?”
这声音正是罗克敌,张辂面露喜色,罗师父来了,他自然也就安了。道士却一脸怒意,他不再有丝毫保留,内力自体内奔涌而出。
此刻就算张辂能将对方的内力转移也已经无能为力,他毕竟习武日短,转移内力也是有极限的,面对道士奔涌而来的内力,张辂再也无法支撑,直接被震飞到了墙上,一口鲜血也跟着吐了出来。
此刻张辂只觉得身上下无一处不同,经脉也犹如断裂一般,他的身体也无法动弹,整个人就跟瘫痪了一样。
道士上前,一把将张辂拽在手中,随后便出了房间。
院中铺洒了一层洁白的月光,罗克敌站在月下独自饮酒,这画面看上去颇为写意。
可当罗克敌借着月光看清了道士的模样,却是面色一变,就连酒坛子都拿不稳落在了地上。
“张中大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罗克敌的声音有些颤抖,这点似乎很不寻常,在别人眼中,罗克敌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像今日这样连酒坛子都拿不住的情况还从来没出现过。
道士皱皱眉,道:“果然是你小子,这么些年,也难得你还记得贫道。”
张辂此刻在道士手中无法动弹,但还是忍着疼痛勉力挤出一丝微笑,道:“原来是张中前辈,真是久仰,您把我拎在手里也怪累的,不如将我放下,您二位先好好叙叙旧。”
张中冷哼一声,一个甩手将张辂扔到了罗克敌脚边,这下给张辂疼得直咧嘴,忍不住心中暗骂:等我身体能动弹了,一定将你这臭道士抓住先揍十分钟!
罗克敌没有管脚边的张辂,而是朝着张中问道:“张中大哥,这些年你去了哪里?过得如何?”
张辂却在心中腹诽:你徒弟我都让人揍成这样了你不关心关心,却还要关心这个臭道士过得如何?再说了,这臭道士一看就来者不善,罗师父你是不是傻,还在跟这臭道士叙旧?
张中冷冷地说道:“你真以为贫道来找你是叙旧的?”
罗克敌不解,道:“那张中大哥此来是?”
张中道:“贫道是来杀你的!”
张中说着,已经提剑刺向罗克敌,虽然只是普通的前刺动作,但剑身之上经由“铮铮”之声传来,在月光的照耀之下,这一剑就像是带着阵阵龙吟之声的银色蛟龙,威力气势均是不凡。
罗克敌被称为锦衣卫第一高手,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罗克敌错身闪过这一剑,一把抓住张中手腕,问道:“张中大哥这是作何?”
张中却恶狠狠地道:“贫道偶然间听闻‘锦衣卫第一高手罗克敌’的名头,便想着寻来看看,贫道着实没想到,你竟真的为了朱元璋那个狗贼卖命!你对得起主上吗?贫道当年就应该直接劈了朱元璋那个狗贼!”
张中说着,手中挽出一道剑花,罗克敌无奈,只能松手,一个空翻拉开了距离。
等站稳了身形,罗克敌这才说道:“张中大哥莫不是忘了教主的嘱托?”
罗克敌此话却让张中更为愤怒:“就因为教主的嘱托,贫道才一直隐忍,不然早就一剑了解了朱元璋!虽然没有证据,但贫道不傻,主上怎么死的咱们都心知肚明。当初主上可是对你罗克敌不薄,你却缘何要为朱元璋那个狗贼效力?是不是你瞅着那朱元璋坐上了皇位,便想着跟着他就会享有荣华富贵?你当年的气节呢?”
罗克敌道:“张中大哥,我罗克敌岂是那种小人?岂会为了荣华富贵便跟着朱元璋?”
张中不等罗克敌说完,又提剑刺去,罗克敌闪身躲闪,两人在空中交换一掌又拉开了些距离。
两人的打斗颇为精彩,张辂虽然身体疼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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