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阳光正好,微风拂面,枝头上片片树叶闪着点点的光辉。
街上也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南星带着紫萝向着宁王府走出。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紫萝看着那位丞相可是不好对付!要不要向公子汇报一下,看看公子有没有办法阻止?”紫萝跟在南星身后,试探着问。
“先不要告诉他。我还要回一趟天意斋,自会与他说明。昨夜,府里可有异动?”
“子时前后紫萝暗中查探了一遍,没有发现。不过,府里有暗卫,人数不多。紫萝想,会不会是容公子安排的?”
“暗卫?在什么位置?”
“他们在清熙堂,羲和馆,摘星阁还有书房等重要地方暗处埋伏!紫萝听的出来,个个身手不错!”
“摘星阁附近也有?”
“有,紫萝想今夜会会他们、”
“先不要打草惊蛇,只管暗中查探就好。我自有办法对付、”
“是,小姐!”
此时,宁王府。
弥漫着浓烈草药气味的不惊阁里。
夜子渊眉头微皱,手指微动,渐渐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眼前,卧榻宽余,幔帐半垂。
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的阳光,隐约映着慕青有些模糊的身影。
“慕青、水、”他沙哑的出声、
“主子,您可醒了?”听见喊声慕青放下手里的扇子,紧忙过来“主子,感觉如何?这药,马上就好、”
“还好,我睡了多久?皇兄和皇姑母、可是知道?”他沙沙的出声。
“您睡了一夜。从昨晚斗琴过后就开始睡,一直睡到现在。属下担心死了。”慕青卷起了紫色的幔帐,轻扶着他坐起来,递了茶水过来,“安王殿下已知晓,佳慧王妃刚走不久。长公主还不知道,属下没敢禀告。”
“派人给皇兄送个信,就说本王没事了,叫他安心。”夜子渊轻啜了几口,慢慢的松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吩咐着。
“是。王太医说了,您这是毒发后没有好好休息,累着了!都怪慕青没有劝住您。”慕青带着自责埋怨的口气絮叨着,“往后啊,您还是别吹箫了。若是在遇上斗琴的,可是怎么好?这次您都吐血了、、王太医还说了,您以后、、”
“好了,不要再说了、”
听出了夜子渊的口气烦躁不安。
慕青看看他,闭上了嘴巴,起身将药罐里的药倒了出来。
“这一夜里,黑影卫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有,昨夜容府的寿宴,李成海没有参加,他在宫里陪圣上下棋。今早宫里传来的消息,他向圣上提议给您赐婚了,圣上已应允。只是不清楚是何人府上的小姐、、慕红正在查探、”
“什么?他竟敢如此!真是该死、”夜子渊气的脸色煞白,右手使劲的敲着床榻,“皇姑母可是知道?备轿、、我要去长公主府!”
“主子,眼下您的身体最重要。咱们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日后再说。若是躲不开,就安排在偏院,找人看着便是!”
慕青端着药过来,轻声安慰着,“这是王太医新开的方子,只能暂缓您的痛苦!宣明公子来信了,已经接到仙林谷的白小姐,明日酉时之前进城。等您身体好了,咱们再出手收拾李成海!”
夜子渊目光暗了暗。
他知道慕青的话有几分道理。目前,奇毒未解,性命堪忧。皇兄和皇姑母为了他,多年来选择隐忍不发。如今,也只有隐藏实力,静观其变!
闻着碗里的药散发着阵阵的刺鼻气味。他不情愿的扭头,“容府里可有消息?”
“已经确认昨夜与您斗琴的人是容三小姐!不过,三小姐性情变了许多、、身边带着的丫鬟也不是容府里的,倒像是江湖儿女。慕红请示、是否继续查探?”
“继续吧、十年不见,她还是那般引人注目、”
想起昨夜的斗琴,是那么的酣畅淋漓,那么的心意相通。
他脸上泛起了笑意、
自从父皇母后去世,身体便每况愈下,我就成了皇姑母重点保护对象!
整日的与药材为伴,药罐为伍。除了每日太医请脉,就没有什么人来探望,就连皇兄也不轻易来招惹我!
可容府的南星小姐却误打误撞的从狗洞钻了进来。
从那以后,她就经常来,给我带糖葫芦,还和我一起做纸鸢,一起捏泥人。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记得,十年前的那次宫中宴会,我与容南星相约偷偷去宝辉阁玩耍。不知怎的我浑身酸疼,倒地不起。她说去找太医竟一去不返。等我醒来时,太医说是中了七迷踪的毒。皇姑母大怒,说她是下毒的人,罚她去丹霞山清修十年。我不相信她会害我,闹着找她,皇姑母十分生气,下令不许我出府门一步,不许派人去找她,更不许我知道她的一切。
到如今,十年了。
仙林谷的药我吃了十年,才能压制七迷踪一个时辰。
想着昨夜是容老夫人的寿辰,容府会接她回来。我便答应了南风和子清的请求,带着慕青偷偷出府。想问她一问,当年是不是她下的毒?为什么去请太医就没有回来?
可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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