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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舟这么一说,韦氏也吓得手抖。

池若星忙道:“我的好姑娘,你别一惊一乍。”

又见苏晴舟有些气势汹汹,冷了脸吓唬她:“你可莫要打草惊蛇,坏了事我可不帮你了。”

苏晴舟赶忙乖巧坐好。

韦氏才说:“我一直防备官人的那个妾室。郡主,我绝不是善妒容不得人。”

池若星点点头:“我知道的。”

韦氏又道:“嫁入苏家,我就知道郎君的妾室定不会少,多多地生下儿子是武将家中顶顶要紧的事。”

“可自打这千室入了门,我就病倒了。官人也受伤也一直不得好。”

“想想小叔国维还比我们晚一年成婚,如今嫡子都快周岁了。”

“我与官人成婚数载,至今也未有孕。我实在是愧对祖先啊。”

正说着,外面忽然乱哄哄的。

韦氏贴身的妈妈进来禀告:“大娘子,昨夜千氏的小院糟了贼人,方才被人发现她倒毙在屋内。”

韦氏惊得站起来:“什么!”

那妈妈又道:“屋内并没有贼人翻动的痕迹,似乎是贼人逃走时惊动了她受了惊吓。”

苏晴舟和池若星是知道个中缘由的,此时也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

苏晴舟更是抚着胸口捋了半天。

池若星告辞道:“既是妾室出了事,我们就不打扰。望表兄表嫂忙完这一趟,到晴舟的院子来,咱们说说今后调理的方子。”

自古医不扣门,家中有人病了都要去医馆请郎中,哪有郎中上赶着去给人看病的道理。

方才池若星迟迟不开口,就是因为这个。

她们姐妹两个回到苏晴舟房里的时候,易阳已经化作一个小猫儿的样子等在那里。

苏晴舟还想着让他留一留,等一会哥哥来了让他们玩一会。

哪知道池若星直接拿了银票给他:“你去城里挑个可心的院子买了住下吧。”

易阳临出门时,池若星又嘱咐他:“记得换一身看起来不打眼的衣服。”

易阳闻言,摇身一变,成了个小厮模样:“这样成么?小的这就给郡主娘娘选房子去。”

用罢午饭,苏廉靖夫妇果然来了。

池若星给苏廉靖夫妇细细地诊了脉之后为他二人施针。

这套金针是顾景尘送来的箱子里的。

池若星用起来很是顺手,不禁就有些感概,这位摄政王还真是细心呢。

不过,无论是用针还是用药,都只是一个表面功夫。

池若星已经确定,苏廉靖夫妇是中了什么邪术。

对于此间的术法池若星并不了解,故而也无法根据他们二人的症状判断敌人的身份。

池若星将这些一一记录,计划明日去摄政王的书房时,问一问他。

留针半个时辰之后,苏廉靖夫妇千恩万谢的走了。

抓药自有小厮,熬药也有女使。

走的时候,苏廉靖一步三回头地说:“这针一扎上,我就觉得通体舒畅有力。”

韦氏也啧啧称奇:“官人的脸色这几年从未如此好过。”

苏廉靖叹了又叹:“这两年我夫妇二人遍访名医,没想到最有效的郎中竟是自家表妹。”

池若星与这两口子寒暄了一番,两人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苏晴舟和池若星昨夜就没睡好,早已困得哈欠连天。

去饭堂熬过了晚饭之后,两人一回来就洗洗睡了。

第二日难得苏廉靖两口子竟一起去了姚大娘子那处请安用饭。

苏志远下朝回来,一听说就匆忙赶过来看这几年不见的奇景。

顾景尘自是与他同来,虽说进人家后院不合规矩,但他摄政王想来也就来了,谁又敢当面说什么。

顾景尘似乎很乐意听旁人在他面前夸赞池若星。

而那苏廉靖夫妇,一夜之间身体好了不少,是见人就想把昨日池若星给他们瞧病的事情说一遍。

车轱辘话来回来去说第三遍的时候,池若星终于坐不住了:“师兄,今日咱不是还有正事吗?走吧。”

苏晴舟眼巴巴的送池若星到门口,回来就和姚大娘子说:“母亲,我怎么感觉表妹不会回来住了呢?”

姚大娘子猛咽了口水,想起前日在池家的时候,摄政王一来就把池若星抱在怀里,

“不会吧?那可是刑克六亲的人啊。”

苏晴舟想着池若星明艳的脸:“他俩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要克早克死了。”

“呸呸呸!”姚大娘子点这苏晴舟的脑袋,“别咒你表妹。”

苏晴舟不服气:“是啊,那是我的表妹,我能想她不好吗?”

姚大娘子起身将插好的花摆去斗柜上:“是,你是表姐。但要论起稳重大方,你还是好好跟若星学学吧!”

“都到了该议亲的年纪,还这般胡闹,我看谁家敢要你去做儿媳妇!”

苏晴舟听到母亲似乎真的有些生气,赶紧凑过去将头靠在姚大娘子的胳膊上:

“母亲,这几年京中姑娘家出嫁都越发晚了。去年李家的姑娘不就是十九了才嫁人,咱们还一起去吃的酒呢。”

“母亲,女儿也想多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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