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圣姑已经有些急火攻心,屋顶的顾景尘和池若星也有些听不下去了。
“算了算了,放她俩出来吧。”池若星闭着眼,仿佛这样耳朵就也能闭住一般,“让她俩晚上回去再唠。”
说着,池若星催动手上的气诀,将两人阵法暂时破开,引着两人到了书房门口。
顾景尘打开书房的门,将她们请了进来。
圣姑是个爽快人:“摄政王有什么便问吧。”
“生死蛊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景尘问了。
圣姑沉默半晌也没开口。
顾景尘无语:“这可是你让我问的。”
“我并非有意隐瞒,此物实是诡异,我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开口。”
对着圣姑,顾景尘可没有对着池若星石的那副好耐心,“圣姑不说,那便回吧。”
“我们敢将你们引来,自是有把握,你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将生死骨这样带走。旁的不说,就门口的阵法你们都未必破得出去。”
这样的时候怎么少得了阿瑛。
阿瑛听见顾景尘对圣姑说话不客气,立即起身想要回怼。
哪想到她干张嘴却出不了声音,急得团团转,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圣姑见状立即起身,要开口却被池若星打断,
“圣姑,你也知晓她说的话于此时无益,我便不让她说了。你放心,过一会她回了房,自能解开。”
圣姑听了这话,回过头嗔怪地,看了阿瑛一眼之后便坐下不再发一言。
现在独剩阿瑛一个人急得要命,其他三个人稳稳的坐在那里。
池若星又问:“圣姑,你那事诡异,可有我方才对阿瑛做的诡异?”
话音刚落,池若星就打了个响指。
同时,阿瑛就发出了声音,正“嗷嗷”地嚎着,忽然有了声音,阿瑛也有些尴尬,捂着嗓子想再试试。
谁知道池若星又打了个响指,阿瑛的嗓子又开启了静音模式。
圣姑这才点头:“王妃娘娘确实厉害,我心服口服。”
“此举也是无奈。”池若星解释道,“我瞧着圣姑是不打算将生死蛊的事情与我们说了,这才出此下策,并非有意相戏。”
“生死蛊在大雍流落了好几年,若不将情况都说明白,你们带走生死蛊之后,大雍若还有旁的事情,我们岂不是要抓瞎?”
圣姑点头:“这生死蛊,听名字就知道,必是与生死有关。”
“这生死蛊并非是什么蛊虫,甚至都不是活物,这是我派一位高祖传下的宝物,它的样子我也没有看过,那盒子这百来年就无人打开。”
“说到用处,只要人还留着一口气没有咽,便能叫他如活死人一般听话,用双腿走回故乡。”
池若星想起圣姑说留着普惹姆的尸也行,便问:“是否刚刚死去的,也可以操控?”
圣姑看着池若星好几息,才点头道:“对。那日我恳求王妃,也是因为这个。后又自觉失言便不敢再提生死蛊。”
“而且,”圣姑用眼角偷偷地看顾景尘,“许多年以前,蒙云泽曾与大雍打过仗,那时蒙云泽的阵亡将士便是用生死蛊的秘术回到家乡。”
顾景尘点头:“我曾看过记载,提到过这一次的战争,横尸遍野的战场,一夜之间竟只剩下我大雍的将士尸首。”
“那时虽然蒙云泽兵损严重,可我大雍也不敢再继续下去,只得草草收场,可谓是没有人赢了那场战争。”
圣姑叹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迟迟不敢说出生死蛊的事情。”
池若星又问:“这宝物如此厉害,绝不是人间随便能得来的,圣姑可知晓来历?”
“这我就不清楚了,”圣姑摇摇头,“便是清楚,也定是门派秘辛,不可外传的。”
说完圣姑又偷偷瞄顾景尘,见他并不提当年那场战争,松了一口气。
“我瞧着之前的意思,你和普惹姆都不知道生死蛊已在我们手上,敢问它是怎么到了此处的?”
池若星一边说话,假装思考的样子起身在屋里踱了两圈。
暗暗在袖中掐诀,将屋里刚刚有些沉淀的死气又搅腾起来。
圣姑虽然此时不便施法,却不知她是否有法子感应生死蛊具体的位置。
若是她悄悄做了什么手脚可就不好了。
“我派知晓生死蛊遗失,唯恐普惹姆拿来做坏事,又担心他将秘宝乱置殃及池鱼。”
“生死蛊的效用本就是在生与死的临界,而生死蛊自身,也是处在生与死的临界。”
“故而生死蛊的秘术就可以操控它的位置。”
“我派寻找生死蛊,一路上我们都在用秘术试着操控,也不知什么时候有用什么时候无效。”
“大雍最适合存放生死蛊的地方,就是皇宫。那里有天子镇压,必不会祸及他人。”
“于是我……就试着把生死蛊往宫里引。”
顾景尘笑了:“那你以为生死蛊在皇宫哪处?”
“自然是御书房。”
“为何不是上朝的大殿?”
“我怕那处官威太大,伤到秘宝。”
顾景尘摇摇头,御书房都空了一年多了,生死蛊自是不会往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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