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天刚亮。
何雨柱就被棒梗三兄妹从温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冻得傻柱一个激灵,炉子火昨晚就灭了,现在屋里比外面还冷,只有被窝还能给一丝丝的温暖。
“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傻叔,昨天你不是说大年三十不理你,大年初一治死你么,我们都把词儿给背熟了,就等你了”棒梗叫道。
傻柱顿时清醒了,原地弹起:“对!现在大年三十都过去了,什么三大爷、许大茂,咱这就该好好算算总账了!”
何雨柱以强大的毅力从被窝里爬起来,顶着刺骨寒气穿好衣服,棒梗、小当、槐花鬼鬼祟祟的跟在身后。
第一个目标,就是好好整一下昨晚让他颜面尽失的死对头,三大爷都得靠边站,只见何雨柱轻车熟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片,把正门前的门闩划开,却发现门没上锁,更好,正合我意。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小只泥鳅似的钻了进来,拿筷子敲着碗就跪在地上唱起来。
“大茂叔,叔大茂,新春佳节已来到!给点压岁就齐活!”
“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合好。你不给,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
倚靠在窗外的何雨柱,笑的像只掉进米缸的老鼠,心中暗自得意,我特么真是个天才!
“傻柱,笑什么呢?”旁边突然有个声音响起。
“边去,哥们我这整人呢!”
“一大早的整谁呢?”
“还能有谁啊,许大茂呗……额??”
何雨柱贼笑了半天,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只见许大茂正好整以暇站在他面前,额头升腾着热气,像是晨练刚刚从外面回来。
“你怎么在这儿?”傻柱瞪圆了眼睛。
许大茂淡定的说道:“这我还要问你呢,一大早站在我家门口干嘛,哦对,你好像要包我们院一个月卫生来着,怎么,帮我打扫家门口卫生啊?”
一提这个,何雨柱脸都黑了。
他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这两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接连走背运,以前他可是骑在许大茂头上各种碾压,偏偏这两天被许大茂玩的团团转。
这时候屋里三小只也发现屋里没人,窜了出来,看了看许大茂,又看了看傻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何雨柱连忙给棒梗打眼色,棒梗立刻意会,拉着两个妹妹磕头,正要敲着碗筷开口唱词,许大茂轻飘飘的打断:“不用唱了,我这当叔的,大年初一也不能没点表示。”
这么上道?
棒梗喜上眉梢,傻柱脸上也露出得意之色,心说,许大茂任你奸似鬼,也得喝我洗脚水,看你不亏个三四块钱。
“不过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新人新事新面貌,我也得征求一下孩子们的建议不是,棒梗,你们兄妹是想要压岁钱呢,还是大白兔奶糖呢?”许大茂一边民主的询问,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几乎是同一时间,棒梗、小当、槐花咕咚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手里的奶糖,目不转睛。
“小当要奶糖!”
“糖!槐花一辈子都没吃过奶糖!”
小当槐花当场叫着,棒梗内心一阵挣扎,最后理智占了上风:“我想要钱……”
“少数服从多数!那就奶糖!”许大茂无视棒梗微弱的话语权。
何雨柱在一旁撺掇:“傻孩子!当然是钱重要了,有钱能买糖,还能买炮仗……”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你要么闭嘴,要么就跪下来给我磕个头,也算你一票。”
何雨柱识趣的闭上了嘴,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怎么感觉许大茂变聪明了,好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似的。
最终小当和槐花,以二比一的优势战胜了棒梗。
三个孩子脸上露出期待的目光,却见许大茂不紧不慢的收起了那一把大白兔奶糖,只从里面拿出一个,在八双眼睛的懵逼注视下,扔到了棒梗的碗里。
孤零零的奶糖在空碗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天桥底下的乞丐讨到一文钱。
“就一颗啊?!”何雨柱瞪圆了眼睛。
“不然呢?我也没说给多少啊,”许大茂理直气壮的说完,哈哈一笑,得意的骑着自行车出了院门,留下面面相觑的何雨柱和三小只。
“你们大茂叔现在要出门,甭送!”
曾经有这么一个难题,问马戏团的饲养员如何把四个苹果,合理的分配给五只猴子,而不会引起它们的不满,导致罢工呢?
有人表示杀掉一只猴子,这样就可以保证均分,不过近年来,一个更优秀的答案出炉了。
那就是饲养员吃掉三个苹果,把一个苹果扔给四只猴子,让它们自己争夺,这就叫转移阶级矛盾。
许大茂当时看到这答案的时候,简直拍案叫绝,这一开口就是老董事长了。
而许大茂就是用了这招,轻飘飘的搞定了闹事的三小只,他们有限的知识根本想不到再去找许大茂磕头唱词讨压岁,而是注意力完被转移,考虑这颗奶糖的归属问题。
“槐花年纪最小,这辈子都没吃过奶糖!”槐花首先发言,哈喇子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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