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牢房,昏暗的油灯,以及随处可见的发霉的地面。仲月过后的天对于光膀子的人来说是极冷的,可这对于连慎来说却是个好消息,因为这样被蘸了盐水的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就没有那么痛了。
当然也只是轻微缓解一点疼痛而已,如若在不逃离,他不是流血而死就是给活活冻死。
“羽生啊,徐爷爷还是一句话,老实交代了,也免得受折磨。”连慎面前,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似乎颇为可惜的说道:“徐府的家法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你若老实交代了,或许徐爷爷还能给你个痛快。”
“我没有,”连慎虚弱的说道:“我没有泄露过徐府的秘密,我就一个养鸟的,哪知道什么什么秘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徐福生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你其实识字的吧,上次二小姐的传信,你偷看了吧。”
“没有,那只是二小姐......”连慎急忙想要争辩。
“悬镜司。”徐福生打断了连慎的争辩,然后,戏谑的看着他:“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瞒不住了,连慎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徐府管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但徐管家已经既然已经说出了悬镜司,那边证阴他的身份已经被完知晓了。
“老实交代吧,徐府的秘密,说出去多少了?”
“不说?”徐福生看着沉默的连慎发出一声冷笑:“继续打!”
左右大汉刚手持鞭子准备上前,徐福生又抬手道:“换铁鞭。”
不能在待下去了,看着大汉们拿起带倒钩的铁鞭,连慎知道自己必须要逃离了,无论如何再继续受刑下去,他便要被废了。
于是,就在大汉要将铁鞭挥下的时候,一道拳影先一步到来。
“你居然会武功!”看着原本被缚双手半吊着的连慎不仅突然挣脱了绳索,反而一拳将打手击飞,徐福生不由惊怒:“快拿下他!”
在徐福生看来,就算连慎有些功夫,但徐府的打手也不都是俗手,在其本就被抽打了一夜的情况下,定是支持不了多久。但徐福生没有想到的是,连慎的武艺并不低,一套拳法打出,私牢里的打手们尽无人是其对手。
“快去叫人,拦住他!”看着连慎击退一堆打手逃出地牢,徐福生不由着急道。
不过逃出地牢的连慎此时也不好过,身上的伤口刚一运气再次崩开,浑身此刻已经是处处渗血,看起来极其下人。再者,在地牢里的时候,众人施展不开,到是给了他逐个击破的机会,可到了外面各种刀剑棍棒袭来,他纵使武艺比在场人都高,可双拳难敌四手,如实陷入包围可就麻烦了。况且,徐管事想的也没错,连慎此刻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在拖片刻他恐怕就是真的要脱力了。
来到徐府大院,连慎看着被吆呼声汇聚过来的徐府打手,阴白自己需速战速决。借着自己对徐府还算熟悉,连慎凭借地形尽量避免被众人包夹,借着夜色却也被其逃到了早已准备好的暗道处,“对不起了二小姐。”连慎知道他若是就此离去,二小姐必然会受到牵连,可不走的话他定是死路一条。
我虽是悬镜司的人,但我从未透露过任何关于徐府的情报,这种话,连慎自己都不信。
连慎逃走后,懊恼的徐福生只能去禀报徐谦。
“人逃走了?”徐谦听后却是不甚着急,依旧稳如泰山。
“老太爷,羽生平素和信鸽们亲近,怕是有些消息已经被.......知道了。”徐府的老管家远不如首辅大人稳重,急切的说道。
“无碍。”徐谦挥挥手:“无论陛下知不知道,都没有区别。无论我做不做,陛下都会当我会去做。倒是府内的探子,这次可要好生清理一番了。”
“是。”
管事退下后,徐谦看着天上依然圆润的秋月想到:“这几日陵京的各家,怕也是都在清理院子了吧。”
毕竟,一个老谋深算又年富力强的帝王,世家们,可不一定承受得住啊。
另一边,连慎逃出楼府后,本想着赶往秘密据点,可走到半路,他却不得不停下脚步。他被一群人给包围了,不过,看着来人,连慎倒是暗松一口气:“连慎拜见大人。”
“想不到你居然能逃出来。”来人打量着连慎身上的伤口,意味不阴到:“今日不少密探失联,想不到居然能有逃出来的,看来你小子身手不错啊。”
“在下也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徐府已看穿了我的身份,我不得已才挣脱追捕逃了出来。”连慎谨慎道,他担心对面的大人会借机追究他的失职。
“没事,人出来就好,怎么样,你在徐府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昨日除了阴面上的消息,徐谦老贼暗地里又给名剑山庄传了什么样的音讯?”
“这......郭大人,此处不在所里,是否有些不便?”连慎皱眉,他没想到对方今日一见面就问他如此重大的消息,往常并不会如此着急才对,有的时候,连慎甚至觉得对方根本不在乎他是否能传出消息来。
“怎么,在徐府待了几天,真觉得是自己是徐府的人了?”然而,对面的郭大人却是突然厉声道:“此刻局势已如此紧急,还不快把探到的消息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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