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严家并无太大关系。是我看了我爹的书,自己偷偷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来的。原本我想拿着它赚了钱,也能让我娘亲再不用没日没夜的干活绣花,把眼睛都给熬坏了。谁知道,我爹和祖母竟然能够那样狠,为了银子能想出来那样的毒计,要置我娘亲于死地。”
不管提起来多少次,赵果儿都忍不住恨意上涌,恨声道:“既然他们不慈,那也别怪我对他们不孝了。这方子是我琢磨出来的,他们还不知道。与其留在严家便宜了他们,不如给了田家,也算是替我娘亲报了田家的恩。除了给族里的五成份子,剩下的五成,我和娘亲留一成,再孝敬外祖父一成半。剩下的两成半就用来请先生,再买些纸墨笔砚,供给族里愿意上学堂的人读书识字用。”
“这方子,果真严家人都不知?”
真照着赵果儿这样分,那算下来,这方子的收益就是有足足七成半都在族里了。
心跳的越发兴奋剧烈起来,田长兴迫不及待的追问确认。等看见赵果儿再度肯定的回答之后,他猛地“哈哈”笑了起来。
只是,才只笑了两声他就意识到不好赶忙收住。
随后再看向赵果儿的眼神已经变得格外的和蔼起来,语气也亲近了许多:“好孩子你放心,你娘是田家族里出去的,哪怕是嫁人了那也是咱们田家的族人。她受了委屈要和离,眼看着婆婆不慈,担心留下孩子要受大磋磨,想着也一同带回来,这是人之常情。他们严家敢这样败坏我们田家女的名声,真要是闹起来,就是闹到县尊面前,我们占着理也是不惧的。”
田长兴越说越发显得的义正言辞。仿佛之前只想要推脱,只打算着随便派个人跟去严家,只求能够不叫小田氏被沉潭就足够仁至义尽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他这样,赵果儿只当自己失忆了并不计较,重新又是提起来自己的那能够给娘亲证明清白的办法。
“那法子万一不成可怎么好?”
这一次田长兴倒是顾不上说赵果儿胡闹了。想着赵果儿就连白糖的方子都能捣鼓出来,敢那么说指定不会是在胡闹。
不过,这毕竟事关重大,田长兴想到这事不成会有的后果,无比担忧的道:“咱们别是反而给他们送了把柄去?”
“您放心,只要到时候您提出来的时候,除了一盆浊水,别忘了再搭一个空水盆就行了。不瞒您说,那也是我书上学的,保管万无一失。”
赵果儿自信的坚持。
“你都能从书里学到。若是万一你爹也恰巧学了,那不是一下就给揭穿了?”
知道赵果儿是有本事的,族长夫人同族长得想法差不多,不再觉着赵果儿的这话会是胡闹,立刻就想到了另外的可能后忧心仲仲的问。
“不怕。”
赵果儿摆摆手,信口就是胡说道:“那是本杂书,买书时送的添头。我爹压根就不看,就差没给拿去垫桌脚用了。”
别人听了都信以为真,唯独小田氏:“……”
她满是疑问的看赵果儿,看她说的就跟真的似的。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家里真有那么一本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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