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并不大,她必须得弯着腰才能坐到另一个位子,拘谨的同时还要捂着领口,防止走光,像个毛毛虫一样缓慢挪动着。
她瞥见了陆渊手上的手持,立马想到剧本里,描写这串珠子,有市无价,是顶级的收藏珠宝。
是在s国唯一出土品种最好的和田玉,在地里保存至今价值连城,后面有位大佬买了一整块玉,用最好的料子做了一串手持。
手持的下方坠着一个莲花,莲花下面是浅绿色的流苏。
莲花也是玉雕,是世界知名大师精心雕刻,光是手工费就已经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了。
陆渊最不缺的就是钱,可他还是想要吞并每个城市较大的几个企业,他不会在一个地方一直待着,收购公司好像成了他每去一个地方的必须要做的事。
好像这个世界都成了他的游戏场,不停的开副本打怪兽,一级级的上升修炼,永无止境。
再看过去,他大拇指上戴着扳指,这个书里倒是只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是传家之宝,见到扳指犹如见陆渊本人。
他这一身,哪怕是他的眼镜,想必都不便宜。
陆渊察觉到她的视线,抬手把流苏在她脸上扫了扫,薄懿嫌痒往后躲避着缩了缩,“你干什么?!”
冷声怒斥,盛气凌人,强大的气场直面迸射来。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陆渊眼眸微眯,继续转着他的珠串,那表情好像在等薄懿解释。
可笑,她解释什么解释!
既然已经躲过一劫了,她也懒得装了,就像导演喊卡,演技一下子就收住了。
薄懿调整了坐姿,沉着张脸比乌鸦都黑。
陆渊也不恼,就这样看着她。
缓慢的转动着珠串,寡淡的视线极具压迫感。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
薄懿皱眉看向他,质问:“这样好玩吗?”
不好玩,还是看她认错比较好玩。
“我也是为了夫人声誉考虑,所以才迟迟不开车门,倘若夫人没有提离婚一事,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真是讲究,说来说去还怪她了?
“明明是我举报的,为什么新闻报道出来名字成了你的?”
这是她打算翻盘的,被他这么一搅和,成了一锅汤里的老鼠屎。
薄惠朋是要毒死薄懿的药,这下一起和进了锅里,乱的彻底。
“夫人之前也明确表示了,绝对不再提离婚。”他嗓音寡淡,那张脸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嘴角始终噙着笑,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但薄懿知道,这绝对是隐藏在平静下的洪波暗涌,一切都被牢牢压制住,等待爆发……
“我跟夫人既是夫妻,夫妻本本是同林鸟不分彼此,写上谁的名字都一样。”
“都一样你还把我的换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薄懿气的怒目圆睁,丝毫没了清冷孤傲的气质,被他逼的快要变成手叉腰骂街的泼妇。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名声有多臭?我需要借这个让自己洗白,”她也不打算瞒着他了,“可你倒好,你把我的功劳给抢了!我们是协议结婚,我从没抢过你什么东西!”
“听起来夫人心里的确不好受。”
“还有,能不能别叫夫人了?”她怒嗔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我不喜欢听!”
“喜欢听什么?”
“宝宝?乖乖?还是懿懿宝宝?”
薄懿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惊掉下巴的同时都能从椅子上摔下来。
懿懿宝宝?
这么恶心的称呼,怎么能从一个三十七度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还是亲亲亲老婆?”
薄懿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叫我薄懿就行。”
“夫妻间也该有个昵称,你刚才那么叫我,我怎么能直接喊你名字呢?”
回想到刚才她脸上一阵燥热,羞耻。
太羞耻了。
她演了那么多戏,第一次觉得叫别人老公羞耻。
她看向陆渊,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用!”
陆渊饶有趣味的挑了下眉头,紧接着又听她说道:“还有,我刚才被围堵,别人说你跟薄宝恬搞到一块去了,这是不是真的?”
如果那样她就危险了,两个人联合起来折磨她。
穿到异世界她不是自愿的,要是能选择,她穿到一个经纪人身上也好啊,再不济,薄宝恬她也能将就。
“夫人这是吃醋了?”他一脸惊讶的问。
“不是,”她懒得纠正他的称呼,他顶着那张脸薄懿也不敢真的干什么,继续说:“这是作为陆渊妻子的身份在质问陆渊。”
“我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调整了下坐姿,仔细的盯着他,一瞬不眨的眼睛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遇到这么多破事她必须要好好回忆曾经看过的剧本了,因为演的是女主,旁人说的话和故事情节只是简单的浏览一遍,现在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了。
“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让我求你,那就太幼稚了。”
但陆渊这个坏到心眼里的狗东西,所有不好的事只要往他身上扣准没错。
薄懿介于狐狸眼间的丹凤眼,上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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